再确定夏杳没事后,浑身赤裸的男人就这么直接下了床,同样让浑身赤裸的夏杳也跪在了地上,他摸着夏杳的脸蛋,“老公就这么把你牵下去吃饭好不好?”
喉间还残留火辣辣的感觉,少许黏腻的精液也在唇齿间残留,猫眼微阖,脸颊红润,“还,还是有点饿,想吃饭。”
双重刺激爽的骆以榭头皮发麻,更是无法抑制的用力抓住夏杳的肉臀,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而在骚浪的肉穴中快速的抽插起来,汁水四溅,而粗长的阴茎也次次冲顶到喉头,像是要将夏杳的喉咙戳穿才好,夏杳的脸都被撑的变了形,大量涎水顺着大张的红唇中流淌而下,两只手无力的搭在男人的小腿上。
白细的脖颈配上纯黑色的皮质项圈,让本就淫荡的美人更添诱惑,夏杳垂眸的看了看脖颈间的项圈,乖巧的仰起了头,让骆以榭帮着调整那条项圈的松紧,再又扣紧了一个扣后,男人扯起手中的银色链子,一把将夏杳拽在怀中,修长的手指抚摸在项圈边,低沉的嗓音在耳旁响起,“难不难受?”
同样喝完骚水的骆以榭也松了口,将阴茎从人口中抽出,抱着人转过身子,一边轻轻浅吻着脸蛋,一边摸着人的肚子,“我的小骚货吃饱了吗?”
可腿间传来的滚烫让夏杳的猫眼有些迷离,习惯被粗长阳具满足的肉穴对于之前舌头的舔弄还是差了点,极细的腰肢在骆以榭的怀中扭动着,淫荡的肉穴也在粗长火热的阴茎上摩擦,甚至张开了一条小缝,直接含上了巨硕的龟头,这种填满的快感让夏杳娇媚道:“都吃,杳杳
“不难受。”夏杳摇了摇头,被扯起来的时候,脖子其实有被勒一下,但那个皮质项圈的材料很好,并不会让他感到过度的难受。
坐在椅子上的骆以榭扯起手中的链子,夏杳就跟着被动的抬起了脑袋,精致的脸蛋直接凑到了男人浓密的阴毛间,鼻吸间全是雄性所散发出的浓重麝香。
骆以榭勾住柔软的发丝打转,俊美的面容上露出一抹坏笑,“那老公带你去吃饭好不好。”
软腻又带着点讨好的嗓音让骆以榭的身形一怔,他看着面前乖巧听话的美人儿,喉头滚动,“家里没人,杳杳不怕好不好。”
精致漂亮的脸蛋彻底埋进了男人的阴毛中,浓密的阴毛扎磨的小脸又疼又痒,喉道里满是浓烈的雄性气息和腥苦的液体,随着抽插的变快,干呕的欲望也跟着加重,嘴角都被撑破了,尤其是舌头和下体的肉逼,又烫又麻,似乎要没了知觉一般。
窄嫩紧致的喉管嘬吸着男人的龟头,男人在吐出泥泞的肉花时会爽的发出嘶嘶地抽气声,随后他叼住红肿可怜的阴蒂,“啧,再含深点,乖,老公马上就喂饱你。”
而在肉唇吐出股股骚水时,口中粗长的阴茎又是几个深顶,最后顶在喉头处射了出来,火热而又咸腥的精液顺着喉管淌下,粘稠的液体几乎要将夏杳呛死,他想将精液吐出来,可是男人的阴茎却死死的顶在他的喉中,最后他只能红着眼眶将那热乎乎的精液咽了下去。
在走到楼梯口时,骆以榭会把夏杳抱起来,直到下完楼梯后才又放下来,让夏杳学着狗继续朝前爬行着,直到餐厅为止。
骆以榭张了张嘴,他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干,许久后,他听到自己说“好”。
头,这让夏杳难受的想要干呕,可喉头的紧致却让男人舒服的不行,他一边用力的舔吻吮吸着夏杳的肉唇,一边狠狠地顶胯撞弄着夏杳殷红的嘴唇。
“…好,好叭,但老公要走慢点。”精致的脸蛋上满是妥协,漂亮的猫眼中是无尽的温柔和宠溺。
强烈的羞耻瞬间爬上夏杳的心头,他摇头嗫嚅着,“不,不行。”
这让夏杳着迷的舔了舔唇瓣,随后整个人便被夹着腋下的抱了起来,跨坐在男人身上,男人先是仔细的检查着他的手肘和膝盖,在确定那里只是泛红而已后才松了口气,捏了捏潮红的脸蛋,“想吃饭就别勾老公。”
笨蛋杳杳呆愣愣的看着男人的笑容,还没反应过来的就先点起了头,然后他就看到男人从一旁的柜子中拿出了一条纯黑色的皮质项圈,在他疑惑的目光中,纯黑色的皮质项圈就被戴到了他白细的脖颈上。
“为什么?”骆以榭的眸色暗沉,手指把玩着夏杳额前的发丝,阴郁暴躁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他受不了夏杳对他的任何拒绝,他想把夏杳关起来,让他像一只娇气的金丝雀般,只能事事依赖他,想要把夏杳变成自己身下的一只淫荡的母狗,永远离不开他的阴茎,邪恶的想法渐渐布满骆以榭的大脑,就在他打算沉入其中时,一双柔软的小手握住他的手掌,“家,家里还有其他人,杳杳怕。”
不知过了多久,夏杳已经无力的翻起了上眼,他只能机械的张嘴和翘臀,让粗茎和舌头用力的进出上下两张嘴,直至小腹紧绷,秀气的阴茎和发麻发疼的肉唇同时达到高潮为止。
于是赤裸的两人,一个像狗一般在地下爬着,白细的脖颈间戴着一条纯黑色项圈,项圈的外端被一条银色链子扯着,而银色的链子另一头正被一个男人牵着,正缓步朝餐厅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