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顺着喉间的长钉蜿蜒而下,勾出缠绵的曲线没入双峰之间,更增了一分凄艳的颜色。战神伸舌去舔,带着铁锈味道的腥甜,舌下的肌肤软腻,仿佛柔软的豆腐一般。
她的手指触到阮烟罗下身已然被软鞭撕开口子的百褶红裙,凉滑的绸缎料子滑过指缝间,金丝银线织就的彩凤在褶皱间扭曲成濒死的形态,女修的身体仍旧在打颤,冷汗一层层的浸shi捆缚的红绳,染上更浓烈的颜色。
战神勾起一抹冷笑,她实在很想知道这厚重的长裙之下是何等的风光。于是下一瞬,宽大的裙摆被一把掀起堆到赤裸的雪背上。阮烟罗浑身一震,随即拼命蜷缩起来。
战神已然泛起血色的双瞳目光如钩,深深钉上那红裙下露出的赤裸躯体。那裙下再无遮掩,这场典仪本就是按着她的喜好而来,她本就戾气不平,偏执炽盛,自然就存了折辱的心思。依着她的意思,新娘那身纯白的亵衣早在闺房之内就被她强迫卸去,喜堂之中阮烟罗那身喜服之下的身躯就被各色yIn器和yIn具占满,此刻女子更是仅仅穿着残破的红裙。修长双腿蜷起,她弯折起身躯想要遮掩什么,但那两瓣浑圆挺翘的白皙tun瓣和股间隐隐露出的两股红绳却更引人遐思,薄薄一层肌理此刻因疼痛紧绷着,一阵阵起着寒栗。
腰封已然掉落,那把腰肢实在细瘦,如今那因情欲而起的红chao已悉数褪去,只剩下苍白的肌肤包裹着其下的血rou,因混乱的呼吸而不住颤抖。被强硬拉开的双腿便更无法遮蔽,透明粘稠的ye体已然把红裙弄shi了一片。
战神拈起那滑ye在指尖搓了搓,然后就将阮烟罗整个钉在了原地,她绕到阮烟罗的背后,将那副半裸的身体全然展开,全无遮蔽的送到圣泉之前,魔域之花的藤蔓已将阮烟罗的双手高高吊起,被封死了全身灵脉的女修此刻已不过是个柔弱女子,全然无从逃脱。
“师姐,实在该让魔尊看看这副身体如何的水润多汁!”战神再次笑起来,而那只纤长有力的手中已握紧那支瓷质性器猛然送入后xue,整根没入体内。按在她小腹处的手蓦地加了力道,将人撑开拉直,另一手则一遍遍地将那冰凉的死物捅进紧窒肠腔内里。
只送了数下,怀里的身体就轻微痉挛起来,喉头吞咽了一下,胭脂般的伤口内再次涌出几缕浓稠的鲜红,仅仅能算是低微的呜咽。
而手下软热媚rou痉挛着咬紧了那假阳,竟一时叫战神手中凝滞,抽送不得。
战神眯了眼,戾色更甚,她掌上使力一推,将那死物直摁至根部,露出的尾柄吞在白腻的tun瓣之间,被内里的软rou绞得不住细颤。
待这阵痉挛过去,战神却松开了按在股间的手,任那阳物撑开后xue,冷眼看着贪婪的xue口张合吞吐,大股的黏滑yInye自瓷器的柄口溢出,顺着大腿缓缓流下。
她伸出手指,在shi滑的大腿内侧抹了抹,又引得那处的嫩rou一阵抽搐,然后将手插进阮烟罗紧闭的腿间,探摸到身前。阮烟罗的两腿无力地并拢,却抵不过那灵活的手指,仍被她挤入了幼嫩的女Yin,顿时逼出一声低泣似的喘息。
紧压的腰腹间已然一片shi滑,ru白的nai水混着透明的肠ye顺着腿缝漏出,滴落在秘境内青石地上。战神全然无视她的躲避,用手指捻了捻的敏感的蒂珠,声音里夹了恶意和情欲道:“师姐,舒服吗?”
然而回答她的却是迫人发疯的沉默,阮烟罗似乎这次连喘息都不愿意吐露了。
战神又等了一会儿,见她仍咬牙苦忍于是拔出手来,重新捏紧那尾yIn器,一把将它抽了出来。艳红的xue口尚未合紧,下一瞬又被粗暴地顶开。冰凉的瓷器重插入腹中,反复捣弄,在软烫的肠壁中旋转搅动。战神紧咬银牙,额角甚至已经青筋蹦起,手上的力道也已经失了章法,停不住似的一遍遍插送,直到逼得阮烟罗双xue又一次高chao,股间yInye泛滥一片狼藉,才勉强找回些自制,停了手里的jian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