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說的是……我希望那對你而言也代表了某樣東西,因為這樣……你知道的,我們可以再親一次,然後那將真的會代表了某樣東西,因為我們兩個都……你知道的?」
火速地,他將他顫抖的雙手塞入他的長褲口袋。他緊張的像是……當他有他的初吻的時候。他焦慮的像是……當他對他第一個真的女朋友,說出一個結結巴巴的愛的告白的時候。緊張不安的行為現在又回到了他身上,使得天狼星煩燥不已。這可悲極了,真的。可是現在沒有回頭路。他終於看向雷木思,他仍然沒有移動,但用一種困惑和小心謹慎的表情注視天狼星。天狼星強拉出一個(肯定超級蠢樣)咧嘴笑容。
「所以……你會再親我一次嗎?沒有榭寄生在我們上面?」他的心臟鼓譟地重擊著,而他很有把握它會爆炸,如果他跳得再快一些的話。如果雷木思沒有趕緊說些什麼的話……他在雷木思清清他的喉嚨時幾乎跳了起來。不太有自信地,天狼星滿懷希望地看向他。
「也許吧,」雷木思低低地說道。
「也許?」天狼星焦慮地重複著。接著對他來說,所有事情突然變得太過了。那感覺像是他的神經系統承載過多資訊──或像是短路──然後在他反應過來以前,他已經在鬼吼鬼叫了。「你總得說些什麼吧?說話啊!什麼都好!不要只是站在哪裡,然後──然後什麼也不做!我剛剛才幾乎對你告白說我愛上你了耶,然後你就只是站在那裡什麼也不說!拜託!說好或不好,我不在乎,說些什麼就對了──我需要知道!」
在那爆發之後隨之而來的是響脆的寂靜,只被天狼星他像是才剛剛很快地跑完步的沉重呼吸聲刺破。
接著終於,在過了好久、好久之後,雷木思說了話。那幾乎不比耳語來的大聲。「呃…好?」
天狼星的心臟漏了一拍。「好?」他充滿希望地問道。
「好,」雷木思確定地說,這次稍微大聲了點。
「真的?」天狼星又問了一次。
「對。」
天狼星的臉變成了大大的笑容,混雜的感受正淹沒了他:鬆了一口氣,坐立不安,開心不已,興奮難耐……雷木思對他笑了回來,而那將天狼星完全送過了邊界。那感覺像是小Jing靈和旋舞針在他胃裡不停翻滾著。
「那……」他咕噥道。
「那……」雷木思羞澀地回應著。
「我們現在可以接吻了?」
「是啊。那會是……可以吧,我猜。」
天狼星點點頭,笑容滿面的。還有個問題是,他們還距離好幾呎遠。他們倆個都不敢踏出第一步。「你看,要接吻你需要靠近對方才行。這個樣子是沒有用的。除非……」天狼星親了親他的手,然後將那個吻吹向雷木思。輕輕地笑了起來,雷木思羞成了深深的紅色。急奔的石像鬼啊,我一定是醉到一個不行了才會表現得像這副瘋癲樣……要是我繼續像這個樣子,雷木思就會重新思考他的決定了……
「好吧。」天狼星決定採取行動,往前向雷木思步去。他在他面前兩呎的地方停了下來。依舊不夠近到可以接吻。雷木思再向他前進了一步。而天狼星踏出了另一步。
他們現在夠近了。天狼星身體的每個部分都強烈意識到他們的接近。那既不自在又叫人興奮。他凝視著雷木思的棕色眼睛。他們以前從來都沒有這麼靠近過。這太神奇了,天狼星心想,幾乎要神遊去了。我能看見他的每一根睫毛。他還運作正常的那部份大腦告訴他,他現在應該要親吻雷木思,可是他一時間卻又不知道要做什麼才對了。雷木思期待他做什麼?他想要這個吻像什麼樣子?
好啦,做就對了,天狼星告訴他自己,閉上他的眼睛,然後傾身向前,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