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绑在圆形的水床上,蒙着眼操她,有时候则会把她吊在圆床上方的吊带里,悬空干她,还有的时候会把夏月绑在刑凳,用鞭子抽她的屁股。
夏月的屁股被男友抽的布满一道一道红色的鞭痕,男友再在上面滴蜡,温度虽说不是太高,但也十分刺激,而夏月在这种种性虐玩法里变得阙值越来越高,甚至连这样的虐臀玩法都会带给她快感,让她的小穴里汩汩流出淫水。
男友还会把夏月固定在炮机上,灌肠后,用双炮机同时操弄夏月屁股上的两处肉洞,然后男友再用夏月的小嘴深喉口交,让夏月在无法动弹的情况下被迫体验着三通的快感。
每每这样玩完,夏月就会满脸晕红,整个人都被操得晕晕乎乎的,张着无神的双眼看着天花板,一副被操丢了魂儿的骚浪模样,看的男友又有了虐她的欲望,再用乳夹夹在小小的奶头上,然后弹她的奶头玩。
男友甚至在夏月身上玩过电击笔,一会儿用笔头电击敏感的阴蒂,一会儿则伸进穴肉里面去电,电得夏月尖叫不止,爽到潮喷。
夏月极为柔顺听话,而且天性中带有受虐倾向,慢慢被男友调教成了一个受虐狂,男友玩得越狠,她反而越崇拜男友。
就这样,大学四年里,夏月几乎被男友调教成了一个荡妇,可以接受任何玩法,不过还是只有男友一个男人。
毕业后,夏月和男友不在同一个地方上班,夏月上班时就穿回了原来古板而不显身材的衣服,所以现在的同事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个平日里灰扑扑的、一心扑在工作上的女同事,私底下玩得有多大。
直到这次卧底传销团伙意外被发现,夏月才第一次在这个满是男人的狭小女寝里讲述自己被男友玩弄的经历,她一边被男人扣穴一边讲着,穴被扣爽了,不知不觉就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出来了。
男人们听得入神,谁也没想到这个一直看起来沉默寡言,甚至都没在他们眼里留下什么印象的女人,竟然不仅是个卧底记者,而且还是个被调教了四年的,被玩透了的骚货。
既然夏月已经被玩烂了,那就别怪他们不客气了。
“我看你倒是挺适合进传销的,被你男友洗脑洗成了一个没有脑子只有肉体的贱货,都玩得那么花了,还只被你男友一个人用,不可惜吗,简直浪费啊,给我们也用用吧。”
“就是,让我们看看你究竟有没有你说的那么骚。”
不大的女寝里,夏月被欲望冲上头的男人们包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