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手下已经到位的严问峰没那么多时间和程隽云纠结这个问题,赵隋带来一个崭新的黑色手机,那个手机一下午响个不停,严问峰又坐回他的宝座沙发,一个接一个的听电话,一会儿说中文,一会儿还说英语,语速飞快,听得一旁在餐桌上剪纸准备教具的程隽云一愣一愣的。
还是个有文化的黑社会啊。
程隽云短暂地自我反思了几秒,毕竟新时代了,而且严问峰还是个标准的太子党,与纯纯的黑社会还是有区别的,不应该用刻板印象来定义他,不能认为他只是一个流氓头子——客观的说,他应该是个长得很帅、器大活好、还挺有文化的,流氓头子。
这边严问峰气定神闲地打着电话,并不着急处理反水货,先把国外的生意打理了一下,通知秘书他要休几天假,让她有事尽量找副总。交代完了他才慢悠悠拨通他爹手下的电话,客客气气叫了声叔,电话那头的中年男子差点落泪,感叹老天保佑,少主没事儿。
几个叛徒不成气候,也是实在出其不意才让他们得逞,其他人从老爷被杀的惊天突变中反应过来,疯狗一样要替老爷报酬,连夜追杀,叛党四处逃窜,已经不成气候。
那人问少主什么时候回来,弟兄们都在等少主露面训话,才能安心。
“过几天吧。”他安排了人把各个堂口的帐先查一遍,摸清底细,再决定下一步要怎么做。
那人对他毕恭毕敬,再三关心他是否康健才肯依依不舍的同一挂电话,严问峰不耐烦地摁下挂断键,怎么这老头混了大半辈子的黑道了还这么婆婆妈妈。
等该打的电话都打完了,天已经完全黑了。初冬已至,天黑得早。严问峰想喝口水,才想起来水杯被他掸了不少烟灰、还扔了几个烟头,伸向茶几的手中途拐了弯,拍扁了空空的烟盒。
他站起来走到餐桌边,手摸上程隽云的后颈,俯下身看他手里的剪纸:“让你多动动消食儿,你就坐在这剪破纸。”
“什么啊,这才不是破纸,”程隽云不满被人嘲笑自己的劳动成果:“这是要给小朋友们上课用的。”
严问峰的手指蹭蹭程隽云的脸蛋:“是吗?那程老师剪得真不错。”
一被严问峰带着暧昧不清的口吻叫“程老师”程隽云就脸热,他放下剪子,认认真真抬头对严问峰说:“你别叫我程老师,你又不是幼儿园小孩子。”
严问峰满不在乎地说:“那我叫你什么?”
“我比你大五岁呢。”程隽云觉得有点底气不足,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你可以喊我程哥。”
“叫什么程哥,你不是我的小sao货吗?你不让我叫程老师,那我以后就叫你小sao货吧,嗯?”
一听这个称呼程隽云脑子里就翻涌出一些画面,大声嚷嚷企图搅散那些羞耻的记忆,伸手要去堵严问峰的嘴:“那你还是叫我程老师吧!”
伸手的动作带动睡衣领口,严问峰从高处低头看他,两个微微鼓起的浑圆的小nai子一览无余。
嗯,好几个小时没摸了。
不顾程隽云的惊呼,严问峰一把将他抱到餐桌上坐好,桌上凌乱的剪纸和手工用具都被推着落在地上。
严问峰比程隽云高大半个头,餐桌高度适合,程隽云坐在餐桌上,严问峰两手撑在他两侧,把他拘在自己的Yin影里,微微低头和他接吻。
“唔唔!”
这个吻凶猛热烈,程隽云慌乱中手支在身后保持平衡,承受男人的侵犯。
严问峰伸手捋起程隽云睡衣,犹嫌麻烦,索性短暂地松开程隽云的嘴唇,许他喘两口气的间隙一使劲儿将他衣服脱下来,又立刻牢牢吻住,将他短促的呻yin尽数吞下。
即便是有暖气,突然被脱了上衣,程隽云还是哆哆嗦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严问峰一手在他后腰不停变换角度摁压,闹得他腰又软又酸,左右微微摆动,一手抓着他一侧小巧的嫩ru揉搓,ru头登时敏感的变硬,被他夹在指缝间拉扯捏玩。
严问峰霸道地挤进程隽云双腿间,胯间巨物贴上程隽云腿心热源,轻轻摩擦。
“呜啊,你别在这,嗯嗯哈啊。”严问峰终于放过他的小嘴,顺着脖颈舔吻到他胸前,重重舔在两ru之间的凹陷,口鼻贴在娇嫩的皮肤上,呼吸烫得程隽云发抖,转而舔上被冷落的一边ru头。程隽云被弄得迷迷糊糊,搂上男人脖子,手指轻轻插入男人微硬的头发间,身体受男人摆弄起伏,柔软如水。
“嗯……别,别在这好不好,去床上……”
严问峰轻轻咬一口敏感的ru头,惹得程隽云轻轻尖叫了一声:“就想把你放在桌子上Cao,小sao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