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一下。
实在是太乖了。
我又俯下身去亲亲他的脸颊。
...
满足之后身体泛起无力感,我错了,原来我还是个虚货。
我积攒了几月的东西被我悉数射在了柳儿手心,又执起他的手去摸我的后穴。
柳儿手指纤长,指节分明,摸在手中不会如同其它男子一般粗糙,反而是软绵的肉感,用来为我开拓后穴那倒是极好的。
矜持的大美人又撑在了我的身体上方,我的双腿挂在柳儿纤细的腰肢上,双手捧着柳儿的脸去亲,看着他在黑暗中散发着莹莹绿光的脸倒没害怕,只是觉得这样折煞了柳儿一张俏脸。
除了眼睛啥都看不到了哟。
娇滴滴的大美人就着我射出去那千万子孙小心的开拓着我的后穴,细汗从额上滑落,我又去吻吻他的脸。
啧,真软。
柳儿那一根捣进来时小心翼翼的,还边摸着我的脸问我疼不疼。
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他以前明明都是自己哭着说疼的。
我和他说不疼,他又羞答答的看我一眼,我感觉我戳在我的肠道内的棒子又粗了一圈,柳儿再次问我会不会疼。
我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还未来得及回答柳儿便自顾自的开始操干起来。
柳儿操人的模样看起来矜持,实际上那一根重重捣进去又抽出来,处处都能撞到点上,一对滚圆的大白兔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摇晃着,脸颊泛着粉,喉中溢出喘息。
他的动作缓慢,我清楚的感觉到了那一根在我肠道里的滚烫热度,抽插时又带了别样的快感,比他以前只会一通乱操时技巧好了不知多少。
他又还是那副羞答答的模样,低下头直视着我的脸,不敢看别处,我伸出手去摸他的胸部他也只是嘤咛一声....下半身猛地撞进了我的肠道深处。
...我.....操。
他到底是来操我的还是想操死我的。
我感觉那一根棒子进入了我从未被人进入过的深度,就连在梦境中时也未曾有过这般感觉,像是被操进了什么奇怪的地界,饱满圆润的龟头撞击我那一处,带来饱胀感和一阵撕裂感,混合在一起竟是还有些快意。
被碾压而过的那点传出的快感从我的尾椎骨窜上大脑,爽的我眼前一黑,脑中炸开了烟花一般。
真就,爽的掉眼泪了呗。
“呃...相公,对不起...你会不会疼,我不是故意的...”柳儿许是被我的样子吓到了,急忙捧着我的脸和我道歉,下半身又要从我后穴里抽出来,我缓了一会,看着小妖掉眼泪的模样干脆撑着身子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那根棒子在我肠道内刮撞了一圈,爽的我身体都虚软。
“无妨。”我亲亲柳儿的脸,骑坐在柳儿身上的姿势让那根进入的更深了一些,幸而我刚刚翻身时那根本来就抽出不少,现下还在能忍的地步。
娇气的大美人伸出手抹自己脸上掉落的眼泪,下半身硬邦邦的戳在我的穴内,我算是懂了,他就是哭的越凶下面那根越硬,粗长的一根棒子气势半点不减,他掉的泪都是我他妈流的血。
骑乘这个姿势的妙处嘛,妙就妙在主动权都在你的手上,你想深些重些全凭你,身下的大美人又乖乖巧巧的伸出手抓着锦被,只会一叠声儿的喊疼。
他疼个屁,疼的明明就只有老子。
挨了操还要哄人。
...虽然我也乐意哄他就是了。
我趁着月光能看见肤如凝脂的大美人,胸前那一片肉和我捏的通红,原本白嫩嫩的小白兔被我玩成了红通通的,羞答答的小兔子。
在柳儿轻颤着身子时跟着动一动,羞涩的紧。
含着柳儿那一根上上下下起起伏伏,脑中被快感占据,偶尔被操的爽利了俯下身去问柳儿,他又会羞答答的凑过来和我接吻。
实在是太乖巧。
一场性爱做完我身体有些脱力,柳儿小鸟依人的依偎在我怀里,声如蚊呐的夸道:“相公好棒...”说完他害羞的将脸埋在我的怀中。
我捧着他的脸吻他眉梢。
啧,他那一声相公真是做足了小女儿的羞态,喊得我飘飘欲仙,看看,不管在床榻上我与柳儿谁在下方,我不还是柳儿的相公。
尔等凡夫俗子,怎能品出这等妙处。
我兴奋的又想按着柳儿再来大战三百回合。
结果一翻身,腰扭了。
...
柳儿住在我家中约莫一个月有余,我爹娘也教育了我一月有余,天天念叨着我,又边置办我与柳儿的喜事。
那大红封面的喜帖往各家远亲近邻亲朋好友那一传,全县城的人都知道了谢家举人虽未中榜但是捞到了一个美娇娘回家。
化形为女子身的柳儿也确实是美的,那一张俏脸哪次出门不被人夸一句闭月羞花,冰肌玉骨。
只是他出门的次数也是极少的,多数时候还是我为他戴了斗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