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可能吧。喂,就像平常一样洗洗不就行了吧。为什么这么……」
「……来舔吧?」
「首,首先这样……监禁是犯罪吧?你,万一被警察抓到怎么办?喂,现在放我走的话,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喂求求你了,让我走吧……」
「好好给我舔」
「!!」
来梦冷酷的表情让秋人从心底感到恐惧。就像俯视猪和虫子一样的轻蔑眼神。锐利的目光足以击碎秋人身为人的尊严。秋人醒悟到自己对来梦而言真的只有当作工具的价值。他就像被蛇盯上的青蛙一样呆着。不去和来梦对视,只是只是不停颤抖。
「……这样啊,就这么不想舔的话就算了吧。」
「欸?」
「那我就只好用蛮力逼着你舔了。」
「呜,呜咕!」
来梦面无表情地将散发脏臭气味的的腋下紧贴在秋人的脸上,来回大力摩擦。腋汗发出咕揪咕揪地肮脏的声音。然后,秋人的鼻腔中充满了浓郁的恶臭。腋臭特有的葱和洋葱的臭气一下子刺进鼻子,从汗中浮出发酵后的纳豆一样的气味。再加上来梦的腋毛,简直像刷子一样在秋人的脸上涂满浓厚的汗汁。面部被她的腋汗侵犯,感觉更加讨厌。
「喂喂,赶快来舔吧?这样下去可没完没了哦?」
「呜,呜咕……」
「舔干净的话就停下来哦。来,快~ 舔~ 吧?」
秋人感觉到恶臭渐渐变强了。来梦的腋下现在正在持续出汗,令汗臭味变得更加浓郁了。这样下去会死的——一刻也不想再多呆的秋人相信了她的言辞,战战兢兢伸出舌头。他的舌头与来梦的腋毛接触那瞬间——「……!!」
秋人口中扩散开来了颠覆常识的恶臭,然后是又咸又辣的讨厌的味道。光是舌头接触就能感受到如此的威力。她发酵的腋下已经纯粹变成了恶臭兵器。恐怕无论怎样坚强的男性都不可能将舌头停在这腋下吧。
然而,秋人无论如何也必须舔舐来梦的腋下,因为如果无视她的命令的话不知道还会遇到怎样的命运。他一边拼命忍住不断涌来的呕吐感,一边开始啪嗒啪嗒地舔舐来梦的腋下。他的嘴里混入了大量的腋汗精华,开始了彻底的惩罚。昏暗的房间中传来粘液的声音。
啪嗒啪嗒,碌揪,哔揪哔揪——(MINORU:日语的拟声词真尼玛丰富)
听着这声音,来梦露出嫌弃的微笑。
「呵呵,好乖好乖。一开始就这么加油舔的话不就好了吗。」
「嗯咕,噗揪……呜……」
「喂喂,这边的腋下也要认真舔哦?湿湿臭臭的腋下的味道哦?」
「噗噗,噗揪……啊……」
来梦让秋人交替着舔舐两边的腋下。
秋人对她的腋下没什么招数,只是一个劲地让舌头划来划去。他痛苦地憋着气,发出好像临死的鸡一样的声音。来梦的腋臭和腋汗正让他的大脑也腐坏掉。神经断裂,细胞破坏。精神崩溃不过是时间问题。
紧接着,过了几分钟,秋人终于从来梦的腋下惩罚中解放出来。他早已身心俱疲,留着眼泪垂着鼻涕,一边不断大口呼吸。
来梦因为自己的腋臭而扑哧一笑。
「嗯,比我想象中要干净呢。不愧是清洁工先生。干的不错嘛。呵呵。」
来梦对秋人的表扬称赞,他并没有听到。他仅仅是保留着微弱的意识就已经很勉强了。
「好吧,差不多也该开始下一步了哦。」
来梦开心地笑着将做工粗劣的木椅子;拉过来,坐上去,向秋人出了脚。然后,对他说:「来,这次是我的脚臭哦?」
「……嗯?」
秋人无神的双眼仰视着来梦,看样子已经快要失去自我了。
「这双袜子也是哦,连续穿了大概三星期左右,好臭好臭,臭得不行。看吧,哪怕离得这么远,都飘来了臭~ 臭的脚味对吧?因为脚汗的缘故,总是湿淋淋潮乎乎的。这样一来我也很烦恼呢。所~ 以~ 呢~ ,就想让你哼哧哼哧地闻我的袜
子,把臭味都吸走。好吧?拜托啦。」
来梦用轻柔的声音拜托秋人闻自己袜子的气味。对于这个请求,再也不想受到更多臭味惩罚的痛苦的秋人拼命摇头,可是——「原来如此,愿意来闻我的袜子对吧?谢谢啦,清洁工先生~ 」
不过,完全没有尊重秋人的意志,来梦将散发污臭的袜子向他的鼻尖伸过去。他的视野里只剩下黑色织物,很快,就像盖章一样,来梦用力将脚底压在秋人脸上。
「……!!」
来梦的脚臭是比她的腋臭还要更加强烈的气味。积累了三个星期的污臭强烈到让人头昏眼花,就像把纳豆的气味、腐烂鱿鱼干的气味以及发酵的汗味浓郁地混合搅拌在一起了似的。是十分浓厚的脚臭。轻轻一压,袜子里饱含的汗汁便浸出,让人不舒服的脚汗便铺满了他的整张脸。
「喂喂~ 要认真地闻哦?因为只要臭臭的味道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