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司法单位大举搜索高岛清子家,理由是窝藏违法奴隶两名。这大 概是清子夫人这辈子最难堪的时候了吧!眼看着自己最私密的空间都被这些陌生 的人来来去去的走着,她昂贵的羊毛地毯被踩的脏兮兮的,这让清子夫人非常生 气,但现在她有更严重的问题得解决,就是上个月买进的母女奴隶竟然是违法的, 这个可是奴隶法立法以来最为忌讳的犯罪了。在改革后的司法制度下,高岛家的 母女被判处剥夺人权终身的重刑。一瞬间从天堂掉到了地狱。
这些女人的衣服都已经被脱光,她们一丝不挂的站在接收室内,脖子上已经 戴上了钢制的项圈,只有奴隶市集的副理才有钥匙可以解开项圈。
「把衣服脱了!你以为你还是人吗?别忘了你们现在的身份」这个女人是奴 隶市场的第二负责人,是过来人权署支援的。
另一方面,刚刚目送完艺术家清子夫人离去的奴隶市场高田经理,转身回到 市场内,一旁的属下,则拿了另一份文件让高田过目,是又有一批新奴隶家畜要 送过来了,高田带着几个工作人员来到新家畜的接收室,接收室内已经有六名新 进的家畜奴隶,两个英国人、一个美国人,剩下三个是本国的女孩,其中两个是 被法院判定加重诈欺罪后,剥夺人权十年成为家畜的姐妹花,另一个是年谨二十 岁的自愿成为家畜的女孩。
女儿月希在旁边口叫着,试图阻止母亲被这些人污辱,但月希自己都自身难 保了,还能顾的了母亲吗?一旁另外两位女性工作人员也靠了过来,押着月希跪 在地上,月希在尖叫中被脱光了衣服,从小都未被这样对待的月希,在房间里哭 了出来,一旁的母亲清子则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被脱光衣服污辱,自己也是 一样被强押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一旁的女人手里拿着人权署专用的家畜项圈靠了 过来,清子努力的摇着头,不想戴上那可怕的项圈,因为她知道,一旦戴上那个 项圈,意谓着自己的人生从此毁於一旦,也代表自己真的成为低贱的家畜奴隶了。 但自己那里还有反抗的能力了呢!
权当家畜奴隶呢?」清子夫人继续说着
冲洗室的冲洗官野田女士接过清单表,签名后,代表接收了这些家畜奴隶, 点完人数后,将人领进去室内,室内已经有四名工作人员,全是女姓工作人员, 这六名家畜奴隶被双手张开的固定在墙上,双脚也被打开的固定在两旁,冲洗官 野田拿着高压的冲洗水柱枪,按下开关,高压水重重的冲在这些家畜奴隶的肚子 上,其他工作人员则在旁边用水管浇水,而喷出来或浇出来的这些水都是冷水, 不可能有热水。
「这些奴隶都多久没洗澡了?快快快,送去冲洗室洗洗,然后关进地牢吧! 快臭死了」高田经理摀着鼻子,不想再闻到这间房间内的汗臭味。挥挥手后,其 他的工作人员指挥着这些新进的家畜奴隶去到冲洗室。
「回禀主人,您相不相信这是一种宿命?我的命中就是注定要成为家畜奴隶 的,这是一种很自然就有的感觉」亚理沙回答着。
一旁两个女性的工作人员立刻靠了过来,将清子夫人架住,然后扯开了清子 夫人的昂贵衣服了,但这衣服对清子夫人来说早已经不重要了。
「是吗?」清子夫人冷冷的回答道,其实清子夫人自己完全不相信这样的事 情,她认为天命已定,有点人就是只能当家畜,就算当了人也会去成为家畜的, 像她自己高贵的身份也会一直维持下去,什么家畜奴隶,对清子夫人来说只是她 的玩具与收藏品罢了。
「喀」的一声,不锈钢的项圈套在脖子上还上了锁,清子不再反抗,反而腿 软的跪坐在地上了,身上的衣物任由其他人脱去,直到自己的身体完全赤裸为止。
在这个任何人都可能成为奴隶家畜的时代,连清子夫人也不例外,在奴隶市 场经理高田的内心深处,其实有个渴望,就是把那位高高在上的夫人变成奴隶市 场的最低贱家畜,这是她内心最大的愿望,而她也正朝这个方向迈进着。
在人权署的房间内,高岛清子与女儿月希坐在两张椅子上,一旁的官员冷冷 的看着这对母女俩,笑了笑,然后继续板着脸。
「现在宣读家畜身份确认,高岛清子,剥夺人权终身,为家畜奴隶,不得恢 复身份,由今日、今时,戴上项圈这一刻,正式生效」工作人员念完,一旁两位 女人,手里拿着狗绳,往清子与月希脖子上的项圈扣去,拉着狗绳,被狗绳拉着, 清子的命运全系在这条狗绳上了,只是自己再也无法拉住狗绳,只能被狗绳拉住。
清子与月希这对母女家畜,因为是新家畜,必须接受家畜的饲养训练,清晨 开始直到晚上6点的长时间劳动与训练,过往养尊处优的生活已经不复去,其中 「人形马车」是训练的项目之一,锁着脚镣的清子与月希母女,嘴巴里的咬着马 栓,后方牵着一马车,训练员坐在上面,用皮鞭挥打着清子与月希的背,驱使着 她们往前奔跑,每天训练奔跑十公里,这对清子与月希来说根本是地狱般的折磨。 好不容易捱到了晚上,没得洗澡,满身汗臭与黏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