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吐了一下舌头笑道:“大师父一生正直侠义,可没图过你什么回报。”
黄蓉听他说的激动,伸手紧紧的抱住他,轻拍着郭靖的后背道:“靖哥哥,我都理解,我们以后肯定好好待大师父便是。”心下却想道:“这下可不洗他的衣物也不能了。”郭靖又在她耳边喃喃说道:“现下六位师尊已经过世,他们终究不能看到我了,如若他们知道我现在武功这般好,还学会了兵法,心下不知会有多欢喜。”黄蓉感到自己脸上微微发凉,方知郭靖在自己耳边低泣,泪水打湿了自己的脸庞。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紧紧的抱住郭靖,听他继续在耳边述说道:“只留下大师父一人,他眼睛又不方便,我唯有把对七位师父的孝意报在他一人身上。如果可以有用我甚至愿意把自己的眼睛挖出来给大师父。可终究也不知道怎么报答他老人家。倾我所有,尽我所能无所不可。”
郭靖皱眉道:“蓉儿,你我侠义之士,万不可沉迷与这淫字上面。”黄蓉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说话了。但阴户内仍是湿淋淋的,如万千小虫在内蠕动般,万般无法,只得强忍着,心内却不禁大奇:“为何上次偷看杨康欺负穆姐姐时候,时间那么长,靖哥哥却只抽插数下,便已射了。”两人虽一个愚直木讷,一个机辩无双,却都是思想单纯之人。完全不知道世间竟有早泄这样的事,只道个人情况不同,理应如此。
郭靖看了一眼黄蓉说道:“蓉儿,我对大师父敬若天神,自然不肯寻那烟花女子来侍奉大师父,我辈侠义中人,也不肯找那良家女人行那不义之事,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我心里也有你,但我想来想去,终不知道该寻何人侍奉大师父。”黄蓉心下早已听懂,郭靖拐这么
了些。”他自幼便随江南七怪学艺,对仁义道德看的极重。黄蓉则受父亲熏陶,认为只要自己喜欢不影响别人,那便是再大的约束也是放屁。所以房中事大部分花样倒都是黄蓉所想所用。那郭靖只知道摸乳,男上女下。
黄蓉听的暗暗心惊,心想:“这事问我我能有什么法子,莫不是我这傻哥哥又钻牛犄角了?”当下默不作声。
郭靖摸乳良久,黄蓉忽挣扎着从郭靖怀里出来,俯在桌上,臀部高高翘起,对郭靖叫道:“靖哥哥,你这样弄一下蓉儿。”郭靖看到黄蓉拉起下裙来,站在桌前,上身伏在桌上,本来白嫩的翘臀从中间分开露出嫩嫩的菊蕾和粉红色的一道缝隙。郭靖暗想:“天下女子这般众多,又哪里及得上我的蓉儿万一,偏生从哪个角度看都是这么好看。”想着不禁脱口道:“蓉儿,你真好看。”黄蓉笑叫道:”傻哥哥,蓉儿只给你一个人看,别人便是想一下也是万万不能的。”转头看到郭靖还在傻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臀缝,不禁大羞,叫道:“郭大侠,请你宠幸蓉儿!”郭靖方醒过来,蒲扇般大小的双手按在嫩白的娇臀上,挺着男根,一插即没。黄蓉娇呼一声:“靖哥哥,蓉儿里面好痒。”那郭靖哪里还听的见,双手紧紧抱住黄蓉的纤腰,来回仅抽插数下,虎吼一声,便泄了元阳。
郭靖紧了紧身子说道:“就因为如此,我才更加的佩服大师父。蓉儿,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我也不知道我说出来是对的还是错的,想来想去,定然是不对的,但我也唯有对你说了。”黄蓉轻笑道:“靖哥哥,你我夫妻还有什么话不可以说呢。”郭靖吞吐道:“刚才我从大师父房前经过,我好像听到有些喘息声音,我怕大师父身体不好,就在窗外看了一下,结果看到大师父在床上正用手套弄那物事,我看到后心里一直恐慌,现在静下心来想一下,大师父终身未娶,有此行为也算正常,但我想来想去,总觉得大师父既有需求,总得想法子让他老人家满足才是。他自我幼时远赴大漠,说来今天这般也是因我而起。蓉儿,我该怎么办?”
二人上床入睡,黄蓉却念着白日洗衣时柯镇恶之事,欲向郭靖说以后大师父以后衣物不想洗了。却见郭靖吞吞吐吐,也似有话对自己讲。便柔声说道:“靖哥哥,你我真心相待,我敬你爱你,便如你敬我爱我一般。现在又有了芙儿,理应更加贴心了,有何话不能直言。”郭靖握着黄蓉的手,长叹一口气,说道:“蓉儿,我自幼在大漠长大,七位师父待我如同己出。自我幼时便远赴大漠,在那边疆野塞一待就是十六年,耗尽了青春,我五师父甚至连性命也留在了那里,为了那个承诺,他们无怨无悔,他们都是铁骨铮铮的好男儿,奇女子。在我心里,实在是如亲生爹娘一般也不能报答他们大恩之万一。”
黄蓉只觉得阴户内更加的奇痒难当,叫道:“靖哥哥,你射了么?”回头看时,郭靖已坐在椅子上,内心不由得愈发的瘙痒,说道:“靖哥哥,蓉儿还要。”
黄蓉爱极郭靖,但有能使郭靖舒服的法子无所不用,舔舐男根,粪门,为郭靖乳交,她本是极聪颖的女子,但凡自己身子能给郭靖快感刺激的,无所不用。郭靖虽不喜,但如此也觉得甚有快感,也就随她去了。故每次房事,黄蓉直如在玩弄一具死尸一般,足交,乳交,舔阴,舔粪门。而郭靖则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待黄蓉服侍完后便男上女下抽插一直到射精。一个花样百出而另一个呆板僵直,倒也煞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