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明显的证据是美妙柔滑的肌肤竟然泛起了恐怖的鸡皮疙瘩,被药液涂抹过的各处地方香汗淋漓,在颤抖的同时火热的娇艳竟然散发出粉红色的喜悦。
「才女聪明过人,想必知道如何证实我的疑问!当然或许才女在乎自己的清白更甚于项将军也未可知?」
「一点也不!」
「放开我。」纪嫣然象征式的挣扎却无济于事。在对方御女无数的抚摸激起她强烈的春潮,使得她又是担心又是害怕。
在白飞忽软忽硬的手段下,聪慧过人的脑袋完全失效,只能配合着白飞演出属于自己的悲情角色。曲线玲珑的绝美娇躯在白飞的计算下成为了私有物,哪怕是自己的主子杜壁、成娇也别想企图染指。
对上她的樱唇,白飞轻易的解开那包裹着纪嫣然玲珑曼妙体态的武士服,无限优美的身段此时剩下的仅是单薄贴身的兜衣掩饰其中美好。任凭倾城倾国的纪才女如何智慧过人,武艺超群在百般无奈下完全落入白飞控制,任由他掌握。
「不要……」纪嫣然颤声的低呼,却没有反抗。
内的东西涂在身体上?」「你的意思是……」不祥的预感即将成为事实,自己应该如何反抗,又怎么反抗?
白飞咬着纪嫣然细润的耳珠在她敏感的耳垂轻轻的吐气道:「我们打个商量只要你在这三个月做个听话的女人,我就放了项少龙。」「真的?」纪嫣然简直无法相信。「可是我怎么信任你?」「只要纪才女能在这三个月内做个听话的女人,在何时何刻,不管任何场合绝对服从我的任何指示,一切绝对有商量。」
「现在又如何?」
急剧的肉体变化影响了才女的判断力,被白飞封住了周遭大穴的她就想即将凋零的百合般任由别人攀折。在她无力反抗下与冰凉液体接触的冰肌玉肤产生莫名的燥热,药力凶猛的向全身各处扩散。
「好凉!」纪嫣然在心底低喃着,为了自己往后的日子而感到悲哀。
接着纪嫣然思潮起伏的犹豫,白飞得意的走到她身前伸出有力的双手,紧筐着绝色娇艳的丰盈腰肢,手指在他周遭的数个大穴点了几下,胯下耸起的分身紧贴着丰臀,淫靡侵犯的意思极其明显。
白飞欢喜的将瓷瓶内的药液倒在手中,双手穿过内衣的来回抚摸着那对令许多男人幻想一亲芳泽的圣峰,接着再由下而上、由上而下的抹过每一寸肌肤。
「我该怎么做?」为了挚爱的项少龙,她可以忍受任何委屈,只要能让他脱险,自己再苦也值得。
蜜裂处的骚动,使得大腿内侧分泌出温热的液体,酥麻又刺激的异样感觉遍布全身,很快的控制了才女的情欲颤口更是发出低吟的呼声,像是极力挣扎更像是曲意奉迎。
想要反抗,其中却夹杂着委屈与不甘,多少的血泪辛酸,只能任由对方侵犯属于夫君专有的权利。
「你给我涂上什么?」感觉到身体的敏感变化,就连情欲也被迅速挑起,纪嫣然感到前所未知的恐惧。穴道被封的她就像是柔弱女子,在白飞的双手在玉户仔细抚摸时双足发软的她俏脸火红的靠在白飞怀内。
白飞的手指捏着敏感的阴蒂,纪嫣然顿时感到了一阵冲击,同时也产生了难以自拔的快感。
「舒服吗?」
在屈辱与侮辱的的感觉以及白飞的嘲弄下华丽的脸孔不仅红晕满面,一点焉红的樱桃小嘴除了喘息外偶尔发出喜悦的呼声。典雅的美貌、高贵的气质在醉人的晕红感染下瞳孔一片湿润,就连眼神和焦点也闪烁不定。
「不知道伤重垂危的项将军是否经得起大刑伺候?」入侵白色武十服的双手肆意的玩弄着原属于项少龙的美妙肉体,为美绝人寰的绝色才女宽衣解带。
被白飞所掌握的右方玉峰有着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丰满与柔嫩的圣洁玉峰乳峰像是巨大的性感带,白飞熟练的动作像是引导着她的快乐与沉沦迈向欲望的深渊。
但很快的,冰凉的液体在身体各处引起了骚动,身体奇妙的产生火焰般的快感,而火热的娇躯感到异常痕痒,需要男人的慰藉。
纪嫣然的反应令白飞得到满足。足以令烈女失魂的魔掌慢慢的涵盖了左方的圣女峰,被白飞高明手法弄得情难自己的纪嫣然在极度的惊楞下睁开了美丽的眼睛。
白飞满意的笑道:「先亲个嘴再说。」
「让我来为才女更衣。」
白飞提起嫣然的右手,将紧紧搂着的绝色丽人反转过来与她脸脸相对,使得她无法逃避自己此刻的侵犯。
「放开我……放手……放手……」
白飞无视纪嫣然挣扎的吻上才女诱人的香唇,充满侵略性的双手恣无忌惮的在她丰满迷人的肉体上下活动着。他的手掌深入武士服的结合处,以自创的春风逍遥手法刺激她体内敏感的窍穴引发纪才女此刻不该有的欲念。
绝色才女所坚持的理性与精神快要溶化,肉体在官能的侵蚀下渐渐的顺应白飞的侵犯,令她忘记了三从四德的枷锁。
「现在让我帮你涂上为你特制的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