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左眼皮快速动了几下,醒了,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刺鼻的消毒水味直冲鼻腔,口水一不小心就呛到了气管,易左重重咳了好几下。
“醒了?”苏宁转过身,反手放下还在调配的药剂,摘下白手套,笑得温柔,走到床边,右手覆上易左的额头,轻轻说:“嗯……烧退了,还有哪不舒服吗?”
易左看着面前英气的帅脸,看得出神。
苏医生人帅,钱多,身材好,双商在线,学成8个博士学位后归国,和OB集团的老板是世交,平日闲时就来橄榄会所医务室坐诊,治疗那些被使用过度的奴隶。
橄榄会所是OB集团旗下的私人调教俱乐部,面积广占东南亚马来西亚群岛中的一个小岛,来这里的客人都签过几近拿生命做赌注的保密协议,实行分级会员制,保密体系严格,被送进来的奴隶后半生都只能在这里生活,调教师也签署了终身协议,后半生也交代在这。因为高度的保密性、自由性、娱乐性,配上经过专业训练的优质奴隶,会所赚得盆满钵满,在OB集团灰色产业利润收入占比不小。
而苏医生作为唯一一个可以从这座监狱自由进出的人,足以说明他的地位之高。后来越来越多的奴隶开始期待受伤,急不可耐想要到医务室去,有些是出于对苏宁人格的爱慕,有的则是求求医生把他带出去。每遇到这种情况,苏宁都耐心和奴隶们交谈,跟他们说说外面发生的趣事,留他们在医务室睡到明天,又笑着摆摆手拒绝了他们要离开会所的请求,奴隶抱着他哭,医生轻轻拍着他们的背,轻声哄慰。
直到后面装病、惹事、闹脾气……想方设法要到医务室的事件频发,一发不可收拾,会所发布了一系列大环境管理责罚条例,其中关于医务室的就占60%。
有一个女奴第五次向苏医生表达自己想出去的愿望,被路过的巡查调教师听到了,上报管理层,最终决定割掉女奴的内Yin唇和外Yin唇,让她的sao豆子永远都露在外面。
手术的执行者自然是苏宁,他坐在分腿器旁,慢条斯理地套上白手套,女奴在哭叫求饶中挣扎着被固定在了分腿器上,小xue在苏宁面前一览无余,Yin唇因害怕不断张合。
苏宁覆上xue口,轻轻按揉打圈,温柔地说道:“没事的,放松一些,一会儿就好了。”
奴隶还是怕得发抖,求着医生不要这样做,她再也不敢了。苏医生摇摇头哄慰道:“乖,不会很疼的,我轻轻的。”
苏宁拿着手术刀,女奴抖个不停,怕伤到她,就用左手手指轻轻按压Yin蒂,等到小xue有些shi润,将中指慢慢插入,一边问:“很疼吗?乖,会很舒服的,如果你答应我不动的话,我就让你舒服一次我们再开始好不好?”
女奴犹豫了一会儿,她别无选择,颤颤回了一声好,在手指慢慢抽插中渐渐平复下来,恐惧的哭闹也渐渐变为细声呻yin。
苏宁又增加了一根手指,yIn水不断外泛,浸shi了他半边手套,白手套沾上yIn水的那部分shi得发黑,水声混着呻yin响在医务室。苏宁却表情淡淡,像个无情的机器冷漠地做着这一切。
苏宁两根手指顶着敏感点冲撞,又转为抠挖,女奴像全身过电一样爽,一声叫得比一声yIn荡,尖叫着高chao。
chao喷的yIn水溅到了苏宁的白大褂上,也不在意,只是换了一副手套,浸shi的白手套丢在托盘里,女奴的视线看到了shi哒哒的白手套,羞红地捂住脸,小xue收紧,苏宁看在眼里,知道她应该是爽翻天了,开口道:“没骗你吧?是不是很舒服?乖,放松,刚刚答应过我的不许动。”女奴乖乖地没有动,苏医生又拿起麻醉针,小心避开痛觉神经密集的地方,将药ye注射。女奴闷哼,苏宁笑了笑:“这么敏感?是不是这样也会让你很爽?”女奴支支吾吾回答:“没……没有。”
苏宁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拿起手术刀专心致志,一边哄慰着女奴,一边小心割下内外Yin唇。这个奴隶的Yin蒂没有了Yin唇的保护,以后将会处在无时无刻的高chao中吧,如果她的调教师再狠戾一点,会不会被玩死……倒也无所谓了,割掉Yin唇,就意味着失去了商品的价值,是不会送上去给客人使用的。苏宁叹气,为她默哀,怜悯地放慢速度,多跟她说说话,这大概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