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光,散发起淫靡的氤氲。凸出的纤小木刺扎进他的皮肉,又随着拖行在浑圆饱满的嫩肉上留下一道道细肿的红痕,好像一面精致的刺绣,偏偏那绣布还在不老实地扭动乱颤,被绣工猛地抽离,用了大力气连着十几下抡上他的臀肉,在本就被玩弄地乱七八糟的屁股上留下更加触目惊心的绀青。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要坏了啊……呜……”
脖子上的铁链适当收紧,小鹿的蓄积已久的眼泪和涎水一起不自觉从身体里溢出,在鹅卵石地面上染成湿漉漉一滩。
“呜呜不要了……蒋、蒋礼……饶了我吧……我、我受不了了、我错了呜呜……”抽噎的青年含混不清地嗫嚅道。
屁股打开,正对着大门,朝向外面,在小鹿被带过来的时候,路上就跟了不少人,在门外聚集起来,并随着凌虐的加剧越来越多。他们嘴里吹起口哨,吐出不堪入耳的浑话,每个人挥着拳头,撸着阴茎跃跃欲试,浓重的雄性气息从身后扑过来,把他扑倒在地面上,钻入他的每一个毛孔和洞穴,让他不自觉地散发出红热,排出薄汗,不一会便瘫软了身子。
男人抱着臂嗤笑,保镖们更是被怯懦的求饶激起了凌虐的欲望,纷纷开始一手自我纾解,一手将各自的花样玩得更加起劲。
刻有恐怖纹路的铁棍几经抽插不知进入了一个怎样的深度,露在外面依然有一截,随后大力搅动几下,找准了方向后更是毫不留情地往里一捅。小鹿当即一阵反胃,内部脏器像是要被捣烂了一样痛苦,泪水又断了线一样涌出,可接着很快就没了难受的心思。那沉重的东西大半没入自己的身体,向下向内压迫着包括前列腺在内的肠道前端,尖细地一端抵在自己的内部,在原本略微凹陷的腹部勾勒凸出,被保镖放开手,留一个粗硕的圆头在屁股外面晃动着,这一切都逼迫着小鹿重新夹紧后穴,收缩括约肌限制铁棍的深入,否则随着它完全地滑入身体,自己一定会被捅个对穿,然后被钉在地面上,浑身赤裸着悲惨地死去。
微薄的情热和对前列腺的刺激已经彻底被痛苦压制,小鹿还在为活下去抗争,空了手的保镖便兴奋地取来藤条,照着他光洁的大腿根就发力抽了上去。
“啊啊啊啊——”
小鹿疼痛到几乎全身都要抽搐起来,这不同于之前在游戏室里被抽打时的情趣玩具一样的软鞭,稍显硬质的刑具柔韧而又富有弹性,细细的一根刁钻地抽打在软弹脂肪的边缘一圈,带来剧烈的痛楚。
“蒋礼我错了!不要再打了……啊啊啊啊啊——”
又是发狠地一抽,落在相邻的位置,距离臀部的位置稍远,痛感却越发清晰。
小鹿几乎是尖叫着在哭喊了,双膝和肩部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疯狂挣扎起来,被门外扑过来的其他人更加用力地踩上分腿器,按住一切可以活动的关节,贪婪地蹂躏着他赤裸的身体。他再也动弹不得,膝窝的软肉被大片大片地磨破,双臂被绞住的地方已经扭曲地红胀起来,只能绝望地承受着藤条和木板交替落下,然后发出撕心裂肺的悲鸣。
那声音他们都爱听,五感牵动着邪异的欲火越烧越旺,他们也愈发忘形地下了重手。反正两件刑具本都留不下什么大面积的伤痕,看向美人挣扎哭喊倒还别有一番情趣,原本只当略做惩戒的开胃小菜竟生生持续了近两个小时,其间不断有男人的精液喷射到他身体各处,肌体又疼又热,泛着水光,变得更加红艳可人。
到后来,小鹿的嗓子都已经喊到嘶哑,低低溢出凄楚的呜咽和带着哭腔的喘息,时不时再有一声浸了哀求的“蒋礼”,淹没在众人的调笑声中,传不到男人那里去。
刑具每一次带着风声抽到下体,半勃的阴茎总是跳动几下,被人攥住把玩,并赐予轻佻地嘲笑,含着粗硬铁棍的肉穴不自觉收缩,饱满的臀肉肿胀鼓起,在空气中颤巍巍向前向上耸着,又被无数双手抓住按回原位,继续接受鞭挞。修长的大腿瑟瑟战栗,匀称的肌肉紧绷到极致,勾勒出极富凌虐美感的香艳场面,惹得人不由自主地想要破坏,于是木板和藤条又落上了白皙的大腿。再一路而下,按住他纤细的脚踝,抽打娇嫩的足心,在从未污损过的地方晕开凄惨的血色,散发出钻心的热烫,几乎剥夺了他半个月内行走的能力。
“蒋……呜啊——哈……哈嗯……”
无止休的哭喊、轻微的缺氧,湿漉漉的小鹿眼已经失去了光彩,连吃痛的呻吟都像是无意识发出的。
“呜好疼……呜啊……”
蒋礼终于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靠上去的躺椅上站起来,吩咐所有人松手,顺便把后穴的铁棍抽出来。
那森冷狰狞的东西早就没入身体,好在没有对肠道造成什么伤害,保镖三指探入,简单摸索,想要一鼓作气将被包裹地滑腻温润的铁棍取出,又有意无意滑脱了手,反复几次才真正拔出来,哗啦啦不知道带出了多少淫水倾泻到地面上。可怖的凸起又快又狠地摩擦前列腺,小鹿忽闪着无助的眸子,小嘴微微张开,几乎在瞬间失声地射了出去,身体一抖一抖地,随即翻着白眼软软地趴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