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力逐渐散去,撒贝宁却有些不愿醒来。
他一点都不想知道,“逃跑”会遭受怎样的惩罚。然而虚弱乏力的身体在警告他,他需要进食,需要摄入营养以维持生命。
“一号三支,二号一支。”
——简直就是行走的春药化身。
餐桌旁的王嘉尔突然吹了个流氓哨,目光灼热地紧紧盯着魏大勋怀中的人。
“你还让不让人吃饭了?”魏大勋踢了他一脚。
魏大勋抱着人在餐桌旁坐下,让他以侧坐的姿势坐在自己大腿上,王嘉尔立刻凑过来,隔着丝滑的衣料抚上他的胸,还情色地揉了揉。
——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抵挡口交的快感。
魏大勋换了碗粥,没有嘴对嘴地哺喂,而是用勺子吹凉了送入他口中——毕竟是要嚼的,嚼碎了喂也太恶心了。撒贝宁似乎想把装死贯彻到底,明知道两人都知道自己醒了,却死活不睁眼,任由他俩一个喂食一个到处乱摸乱舔。
提到何炅,王嘉尔瞬间蔫了。
“不是吧哥!?我箭都安好就差发射了……”
魏大勋一时无语,也懒得理他,端起一碗浓汤吹了吹,含了一口捏着怀中人的下颌渡了过去。撒贝宁没有挣扎也没有拒绝,无意识一般顺从地咽下了香浓的汤汁,魏大勋没忍住缠着他的舌吮吻了一会儿,扫过每一寸口腔内壁,舔过敏感的上颚,才又重新含一口喂过去。
王嘉尔的唇舌一路下移,从胸到腰、到腹肌,掰开他的腿啃咬大腿内侧,那一片肌肤极度敏感,撒贝宁忍不住开始挣扎,却被两人一上一下死死禁锢,只能双腿大开地任人亵玩。王嘉尔把两侧都啃得红痕斑驳,便张口含住饱满的囊袋,细致地舔舐含吮,舔得微硬的性器完全勃起。
王嘉尔对口交并不熟练——这种事通常都是别人做来讨好他的,哪里轮得到他来做。不过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牙齿磕过几次之后,他逐渐找到了诀窍,努力将牙齿收起,舌头在肉棒和口腔的缝隙之间游走,一点点将性器吞得更深。滚烫的柱体逐渐深入,一直抵到喉头,王嘉尔忍不住开始干呕,然而干呕时骤然紧缩的嫩肉反而带来更强烈的快感,让撒贝宁不自觉挺腰插得更深。
撒贝宁的性器又硬又直,颜色浅淡,一看就很少使用,也没有什么糟糕的味道。王嘉尔扶着那根舔了一遍,没什么心理障碍地一寸寸吞了进去。最敏感的部位骤然进入高热的口腔,撒贝宁腰身一挺,泄出近乎呜咽的喘息。
“那叫箭在弦上……安好了也给我憋回去,这里提前暴露,得赶紧转移。何老师安排的人快到了,你耽误得起不?”
酒红色真丝睡衣包裹着若隐若现的胴体,走动间仿佛有光芒在闪烁流淌,柔滑垂坠的面料描摹着起伏有致的肌肉纹理,奢华靡艳的软红衬着久不见天日的蜜白肤色,每一寸都浸满了欲和诱的气息,更别提那条晃晃悠悠的赤裸长腿,以及脚腕上冰冷禁欲的银色锁链。
王嘉尔被他给哼硬了,动作不自觉越来越过分,魏大勋拍开他的手:“时间到了。”
.
他感觉到有人解开了他双手的锁链,帮他穿上光滑柔软的真丝睡衣,然后把双手铐在身后,将他从床上抱起,走了很长很长的一段路。他的体内还有药物残留,浑身虚弱酸软、无力挣扎,只能任人摆布,他闻到了浓郁的食物香气,沉睡的肠胃突然被唤醒,发出饥肠辘辘的信号。
——我这是睡了多久?
等到喂完这碗浓汤,撒贝宁的性器已经半勃。王嘉尔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帮他揉着,一边隔着衣襟舔舐挺立的乳珠,时而用牙齿轻咬,时而用舌头拨弄,力道轻柔却不容忽视。
“你给他打了啥药?各几支?”
魏大勋见他没法好好吃饭,便放下粥换了牛奶,一口口含在口中渡给他,乳白的液体偶尔从唇齿间溢出,又被舌头舔回去,逼迫他完全咽下。
喂完一杯牛奶,魏大勋扣住撒贝宁的后脑勺,直接吻上他的唇。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汤汁和液体,唇舌的接触更加放肆也更加亲密,所有的呜咽和呻吟都被堵在口中,铐在背后的双手无处着力,越是挣扎,越能感受到那种任人宰割的不安和无力。
“够了。”
他们离开三个小时之后,总署的人马匆匆赶到,迎接他们的却是又一队替身。
王嘉尔忍不住掏出手机来了个十连拍——这搭配、这构图、这质感,完完全全就是无须P图的杂志封面啊(或者说,让人狼血沸腾的深夜慰藉?
“我正在吃啊。”王嘉尔把脸埋到胸上蹭了蹭。
这黏黏糊糊的喂食方式看得王嘉尔眼都绿了:“好过分!我也要!”见魏大勋一口接一口地喂,还每次都吻好半天,根本没有自己插足的余地,他撅了撅嘴,不甘示弱地凑到另一边啃吻修长的脖颈,在撒贝宁吞咽的时候故意含住滑动的喉结,啃咬、吮吸、舔舐,弄得人食不下咽。偶尔汤汁从唇角溢出,他还会凑过去仔仔细细地舔舐干净。
服,哼哼唧唧地时而躲避时而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