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噗嗤一声,一个屁带着一些粪渣从她肛门里喷了出来,淅淅沥沥的小便也顺着大腿根滴在了地上。
陆洲厌恶的将紫乐扔到她自己的失禁物上,发现自己也已经在紫乐临终抽搐的足交下,射了一裤裆.
「哼,贱人!」
陆洲收回自己的领带,朝紫乐那凝固於平静和悲伤的脸上啐了一口,转身离开了储物间.
当肖日昇推门而入的时候,紫乐双腿大开坐在自己的失禁物上。
眼泪、口水和汗液将秀发纠结的乱七八糟,昔日流转动情的一双美目,此刻无神的瞥一向一边,含着些许若有似无的哀怨。
毫无疑问,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许紫乐,已经死了——
用这种羞耻的姿势。
自幼家教严格,一段道貌岸然的肖,此刻不禁怒火升腾.
——这个贱人,即将结婚还与人偷情,死了竟然还是用这种丢人的姿势!
让他每晚夜不能寐的梦中女神,居然是这种贱人、这种贱人!
但是,怒火只是表现,实际上占据这伪君子内心的,乃是熊熊的欲火——
那个意淫了无数次的肉体,现在就以这种撩人的姿势摆在面前……哈!
肖大叫了一声,扑了上去。
他不顾紫乐胯下那一滩乱七八糟的粘液与尿液,脱下裤子就杵了进去。
一瞬间,至上的快感袭来了。
紫乐在死前已是充分发情,阴道湿滑,加上她刚刚死去,下体还温热如生。
两瓣淫花紧紧地吸住了肖的那货,几乎是自动的,肖在紫乐的体内抽插起来——
简直就如同紫乐还没死,而在配合身前男人对自己的奸淫似的。
「死贱人!死了也这么淫荡吗!」
肖大骂着,一边干一边猛力抽起紫乐无辜的脸。
随着他的巴掌,美人的脑袋来回摆动,秀发飞舞,就如同在不停摇头,哀求他住手一样。
「我不放过你!你死了我也要得到你!」
肖大叫着,用尽一切想得到的体位和手段来占有着紫乐的遗体.
他对着紫乐挂着涎液与白沫的小嘴用力吮吸,抓挠紫乐的后背、捶打紫乐的乳房,以至於张口将紫乐的一粒乳头生生撕咬了下来。
面对这种暴行,已经死了紫乐只能随着肖的摇晃,头颈与四肢无力的摇来摆去,似乎也在进行着无力的挣扎;
似乎在对肖求饶道歉;
还似乎是在这份狂暴之下,起死回生,有了反应——
∩惜,这只是假象。
肖将自己的精液注满了紫乐的子宫,然后有插其紫乐的屁眼。
当菊花里也溢出一股股白液的时候,他又把站着粪便的肉棒塞进了紫乐的嘴里.
将最后一点精液喷进了这位让他爱的发狂的女郎口中。
终於,将紫乐全身都印满了自己的印记后,肖再也支撑不住坐倒在地。
他抱着紫乐渐渐开始冰冷发硬(即使他如此激烈的爱了她如此之久,仍然无法阻止死亡的蔓延)的身体,痛哭起来。
「日昇,你在干什么!」
一声惊呼,将肖日昇从狂乱中吓醒。
他哥哥不知何时也进了密室。
不过,毕竟是哥哥,虽然不相信弟弟的辩解,但却立刻总结出帮弟弟逃脱的办法——
将紫乐的尸体塞进办公室的地下,然后让身材不高的肖日昇换上紫乐的衣服离开.
⊥这样,美人的娇躯被粗暴的硬塞进了到了黑暗、狭窄、孤寂的地板之下,直到2 日后才被发现……
数天后,圣诞之夜。
我听琴讲述完这个她刚刚结案的故事,悲伤地叹了口气。
「您再为那个女子哀悼么?真是温柔的人啊。」
琴笑道:「一般来说,都会觉得她如此放荡,遭遇这种灾难也是理所应当的,不是么?」
我苦笑了一下:「我不是那种认为只要是美女,无论做什么都应该被原谅的人。但是,对於紫乐小姐……我真的觉得她很可爱,没有做出任何值得唾骂的事情……不,应该说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应该让人感到悲伤的。」
「愿闻其详。」
琴托起腮,看着我的眼睛。
「你说过,她已是父母双亡的女子。在这个城市之中,她还能依靠谁呢?
无论如何,一个美丽女子的美貌,就是她最大的宝物。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她这样孤苦的美人,若不去应和那些公司里的狂蜂浪蝶,又如何求得安稳的职业?
若不在色衰之前许配於富豪之家,又如何过得晚年呢?
「即使有智慧、有才能,那份美貌也已经遮蔽了那些。所以,除了美貌一无所有的她,只能如此将自己的媚骨风姿给予那些握住她前途的人……
∩即使如此,她却仍然被杀了……
直到死,也没有一个人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