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精液储存地窖；请各位看本前皇子的没用小鸡巴，以后就是……”玉璇星说不下去了，可是看到一个因饥饿捂着肚子的小男孩，他继续说，“以后就是精盆装饰……”
“不错。把你的菊花给相好看一下吧，以后，这里就不属于他了。”首领拍拍玉璇星的脑袋，“不愧是最淫荡下贱的皇族血统，天生的贱货。”
玉璇星躲避着楚襄的视线：“阿襄……精盆的心专属于你，但是精盆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你了……”
“以后，公厕的菊花对除了楚襄以外的所有武士开放，各位可以自由地使用……装入任何您想要装入的东西……”
“混蛋！”一个小男孩捡起手里的石头，砸向玉璇星，“你个混蛋！”
“我不是混蛋……我是精盆……”玉璇星的胸口被砸得很痛，但是却依旧没有改口。
首领的心情好极了：“哈哈哈哈哈你们这些人，知道自己追随的是什么货色了吧！好，带走我们的精盆，看看它有多能装！你可以回去了。”他把楚襄重新关回去。
楚襄揪起那个男孩的衣角：“你这个小孩，怎么可以打他！”
“他不是璇星哥哥！他不是璇星哥哥！他把璇星哥哥吃掉了！”小男孩哭了，他捏紧拳头，“我要把他们都打死！救璇星哥哥出来！”
自己欺负一个小孩算什么呢？楚襄找了个角落，默默地思索。
“吃饭了吃饭了！”看守招呼着。
一定有什么办法的。这个地方对玉璇星的恶意很大，而对自己却有优待：自己没有魔力，却不会饥饿，这是为什么？在来东宫以前，那个熟悉的味道是谁？璇星是怎么陷入昏迷的？为什么自己想要入侵璇星的回忆，却来到了这个地方？
第三日中午，玉璇星被扔了回来。他不仅仅是双腿布满了刀刻的痕迹，全身上下都有鞭笞、棍棒、刀剑、烙铁的伤痕，只剩下一张痴傻但是美丽的脸蛋还算完好无损。
“我是……精盆……”玉璇星双目无神，流着口水，“精盆喜欢……大鸡巴的精水……嘴巴好臭……”
“璇星，璇星？”楚襄搂住他，喂给他一点干净的水。
玉璇星恢复了一点神智，他很虚弱，但语速很快：“阿襄，我可以救大家出去了。他们的祭典要到了，每一年，他们都要选一个祭品去做牛神的新娘，但是他们的祭品每次都被牛杀死了，这是很不吉利的事。如果我能从祭坛上下来，咱们的百姓就有救了。但是……”
“但是我要作为牛神的新娘一直留在草原。阿襄，我的心里永远为你保留一处澄澈之地，所以请不要失望。”玉璇星轻柔地亲吻楚襄的嘴唇，“我要走了。”
楚襄抱着他哇哇大哭，他已经近千年都没有这样像个孩子一样哭泣了：“你从来都没有让我失望过！你可不可以不去！一定有什么办法让你不去的！”
“我要走的。”玉璇星挣脱开楚襄的怀抱，走回了看守身边，解脱般地笑了，“是太傅教我的，要爱自己的子民，我一直都奉太傅的话为圭臬。但我希望我的阿襄可以好好生活，他们待会儿会送你到西北的城池去，记得给我回信。”
“不可以！璇星！不可以！”楚襄嘶吼着，看着他被几个大汉抓走，“不可以！不可以！”
“带着大家好好生活！”玉璇星留下最后一句话，不见了。
楚襄呆呆地坐到地上，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坐上了离开的马车。
玉璇星跪在一片柔软的毛毯上，屁股高高抬起，温顺地接受着来自首领的拳交，他觉得自己的肠子都要被揪出来了，但是他已经接受了自己的未来。现在他要做的，就是乖乖地接受调教，保证自己不要死掉。
哪里有什么调教呢，无非是永无止尽的强奸和侮辱而已。除了被迫排泄的时候，他的后穴没有一刻是闲置的。他有的时候甚至都在想，是不是首领骗了他，可是每天他都能看到俘虏营的大家，所以还要继续坚持……只是楚襄的回信，他一直没有收到。
“你的相好来信了，现在，你可以相信我了吧。”首领把拳头掏出来，一节肠子也脱垂出来，翻出一朵猩红的花朵，又被塞了回去。
玉璇星读完，点了点头。首领会意，命人拽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仰起，一根极粗的铜针被烧得通红，还冒着热气，对准了玉璇星的鼻中隔。
“啊啊啊啊痛！！！”玉璇星被几个人压着不能挣扎，但是骨肉被穿刺的痛苦实在难以忍受，一个精巧但直径有小指粗的银制鼻环就这样留在了他的鼻子上——他就要成为牛的泄欲对象了。
他还没有从鼻子的痛苦中回过神来，就被整个人提起，乳头也被穿刺了，挂上两个沉重的牛铃，坠得他乳头都要扯断。他气喘吁吁，却发现一个更让他恐惧的事……
“不要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好痛啊！！！要死了！！”玉璇星被死死地钳制住，而他的龟头正渗出血来，一枚和他鼻子上一样粗的银环，就这样穿过了全身脆弱的地方。
玉璇星啜泣着：“你们还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