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拨开颜霈捂住逼rou的手,有些惊奇地看向那处。玉jing挺立,尺寸同常人无二,两处小球浑圆Jing致,体毛却极少,再往下一点,就是逼口了,双性人的逼原来比寻常女子的更窄一些,色泽粉嫩,但因中了春药的缘故,两片蚌rou大张,将狭窄yIn荡的Yin道口露了出来。
谢宜真扒开唇rou,那处恰好能塞进两根修长的手指,他玩心大起,慢条斯理地抽插着,时不时曲起指节刮擦着内壁,颜霈当然不满足,扭动着腰tun迎合着谢宜真的手指,脸颊飞红,呜呜地啜泣。
谢宜真脱下亵裤,任粗长可怖,丝毫不符合他俊秀外表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他拔出手指,从指尖到指根都是shi漉漉一片,体内骤然变得空虚的颜霈茫然抬眼,看到的便是谢宜真打量着自己逼口的画面。
“别看,出去......呜......”
“阿霈。”谢宜真打量着他,目光中酝酿着蛰伏已久的赤裸欲望,语气温柔又轻巧:“你从来没告诉我,你还是个女人啊。”
完了,颜霈脑中轰然一声,只剩下一个念头:一切都完了。
他二十年来刹费苦心经营的全部,畸形的身体,和本该纯洁无瑕的友谊,顷刻间在欲望的海chao中被冲刷得一干二净。
颜霈无助地闭上眼,体内的药物却仍在作祟,诱使他做出更不知廉耻的行为,他几乎想破罐子破摔地求谢宜真,求自己的友人Cao进来,把自己的逼Cao得又烂又肿,再用他粗大的性器填满自己的后xue......直到疼痛战胜快感为止。
“你这里真漂亮。”谢宜真开口,翻弄着颜霈的肥逼,语气真诚得好像在说“你武功练得真好”。颜霈听闻立刻缩紧了逼rou,好让自己不要一直流出sao水——结果当然是徒劳无功。
正在颜霈绝望的当口,温热的触感刹那间覆盖上他的雌xue,谢宜真埋在他的腿间,竟然、竟然用舌头舔弄起自己的蚌rou!
这个认知让颜霈几乎要发疯,然而无可抵挡的快感却让他瞬时浪叫了出来。
“啊啊啊啊......不要舔那里,嗯啊.....那里,好脏......呜呜......”
谢宜真却没有停下,反而用牙齿轻轻啃咬着Yin蒂头,先是叼着蚌珠向外挑弄,然后猛地含住,用灵活的舌头舔舐蒂脚。
“哈啊——”
颜霈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激越的呻yin,腰部陡然向上弓起,浑身痉挛,白玉般的脚趾可怜地蜷缩起来,逼口却孟浪地喷出了一股股水柱,系数射在谢宜真白净的脸上,射Jing多次的铃口也淅淅沥沥地喷出稀薄白ru,再也射不出更多ye体。
他被谢宜真舔得chao喷了。
“哈......这样就爽得喷水了?”谢宜真目光戏谑,抬手将汁ye抹去。
“对、对不起,呜呜呜......"陷入持久chao喷快感中的颜霈白眼微翻,已经爽得口齿不清,谢宜真却趁他毫无防备的当口将性器送入女xue当中,颜霈尖叫一声,当即手足无措地去摸自己的逼,“啊啊啊!要坏了,求求你......"撕裂般的痛感与快感宛如附骨之疽,将自己抛上一个又一个极乐的云端。
“啪”的一声,颜霈白嫩紧致的tunrou登时留下丝丝红痕,谢宜真俊雅的面目变得有些狰狞,额角沁出一层薄汗,语气说不上柔和,倒更像是从未有过的命令:“太紧了,放松。”他也不顾颜霈听没听到,便猛烈地向花xue深处发起进攻,狂风骤雨般在身下人紧致的甬道里留下独属于自己的记号。
仿佛那样就能将人恒久地占有,用性器与生殖腔的完美结合建立起高于友谊的契约。
粗大的柱头一次次碾过自己的敏感点,颜霈已经彻底失去了抵御的能力,菱唇微张,浪叫连连,津ye无意识地流出。他的xuerou贪婪地咬着谢宜真的rou棒,两人结合处已经一片泥泞,每一次挺腰抽送,硕大的囊袋都会拍打着颜霈的肥tun,发出yIn靡无比的响声。
长久的缠绵之后,谢宜真射了出来,用Jingye完成了最后的浇灌。
“给我生个孩子吧。”他吻住颜霈的唇,眼中温波流转,“今天也算是我们的洞房之夜,阿霈,好不好?”
“好不好?”他的性器依然硬得发疼,却没有再欺负颜霈的小逼,而是抱着他,细致地用手扩张着后xue,今天他要让颜霈前前后后、从里到外,完全地属于自己。
见身下人无意识地应和,谢宜真满意地、由衷地笑了。
(彩蛋:上药,肥逼塞珍珠堵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