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黎半梦半醒之间,听见身后电梯的动静,他立马从梦中清醒过来,挺直腰背重新坐好。
地下的空气格外干燥,经过一晚的时间,现在的每一次呼吸对鼻腔内部和嗓间都是折磨。
“安安,换衣服出门。”
祁言季已经穿戴整齐,舒适休闲的运动风格看上去就像是普通的少年。他把手里的衣服随手搭在易黎的头顶,为他解开手铐。
易黎活动肩膀,将头顶的衣服拿下来,发现是一件管家穿戴的西服,配饰整齐,就连内裤都包含在内。
在祁言季的注视下,易黎脱掉身上宽大的体恤,露出服装遮盖下的紧实肌rou。流畅线条勾勒出腰线,胸肌之下的腹部肌rou隐约可见井字线条,再向下便是漂亮的人鱼线。
当易黎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褪去,祁言季突然开口:“等等。”
易黎顿了顿,他感觉到视线游离在自己的下腹位置,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半步。
“安安,你还是处男吧。”祁言季笑着向前一步,食指轻轻描绘着腹部肌rou的轮廓,向下到了浓密的Yin毛之间,不怀好意的打转。
易黎捉住了祁言季的手腕,拇指按住掌心略微发力,让他的手指接触不到自己的肌肤。但他看见祁言季收敛起笑容,由下而上危险的盯住自己时,果断的松开了手。
祁言季玩味的笑容重新回到脸上,食指的指甲贴着皮肤,轻轻刮蹭到易黎的囊袋,游走过柱身最终停留在铃口位置,轻弹前端。
气氛变得微妙起来,易黎在这种情况下可耻的硬了起来。毕竟这是他有记忆中第一次有除自己以外的人触碰私处,加上前端与指甲接触的奇异感受,身体诚实的有了反应。
易黎撇开头努力不去想现在所处的场景,手紧紧的攥着白色的衬衫,将领口揉皱。
“不过,宠物结扎能延长寿命。”
祁言季的一句话,让易黎迅速软了下来。
祁言季突然理解了那些从黑市上买“人”的贵族们,他们的乐趣。他的笑容越发灿烂,抬起头看向耳尖略微发红的易黎。
“换衣服。”祁言季弹了下易黎的脑门,示意他继续。
易黎的动作明显迟缓了起来,他反复在心里对自己洗脑,这是为了国家的牺牲,这是为了国家的牺牲。
“快点,又不是带你去做结扎手术,去见易贺就不要磨磨唧唧的。”
易黎迅速穿好衣服,祁言季取下嘴笼,带着易黎在餐桌上吃了一顿正常早饭。
易黎连着喝下三杯牛nai才缓解了嗓子的干渴。他舔着上唇残留的牛nai,看见祁言季优雅的用刀叉将三明治中的生菜挑出来,放在自己的盘子里。
祁言季:“吃掉。”
易黎没看见自己的餐具,便用手拿起还沾着蛋黄酱的菜叶放进嘴里。他用最原始的工具抓着三明治,三两口就吃完整个,舔了舔手指反客为主的问女仆:“还有吗?”
女仆为他的盘子里填了三次食物都被易黎吃完后,他才没再开口。
祁言季吃完自己盘里的三明治,将剩下的配菜豌豆推到易黎面前。
易黎也没客气,拿起祁言季用过的叉子把不浪费的好品德贯彻到底。
坐到祁言季车上,管家开着车行驶过已经被修补完全的喷泉,易黎开口问道:“和易贺有什么关系。”
祁言季坐在易黎的左侧,他将枪口抵在易黎脖颈。
易黎的身体僵直,他通过车内的后视镜和祁言季对视:“如果是不能问的机密,我可以不问。”
祁言季满不在乎的扣动扳机,易黎脖子一疼,有什么东西扎入肌肤之中。痛感转瞬即逝,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祁言季把枪收入车内的储备箱中,理平易黎的领口遮住脖子上的项圈。他说:“我觉得你会想见易贺。”
“这把枪是机密吗?”
“是定位器。”
易黎摸了摸脖子,没有任何感觉,他怀疑祁言季在虚张声势,但祁言季实在不是个好惹的主,就算安置的是爆炸物他也不奇怪。
易黎说:“我不会跑。”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