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脐下三寸去了。张临功扯了细带一把将路郁湿透的肚兜解下来扔到地上,一手一边奶子熟练地揉弄起来,张临功从前玩过不少女人的奶子,总是绵软滑腻叫人爱不释手的,路郁的奶子大小并不过分,如刚刚发育的少女,将将一拢,是弹滑柔韧的手感,手指轻轻夹着乳头向上拧起就能听到路郁吸气的声音,胸膛总要起伏一阵,敏感极了。“夫人这对小奶子倒是生的妙极,不知将来被玩的大些了是何景象,可叫别的男人玩过啊,嗯”,张临功捏了把乳肉指缝夹着乳头重重揉捏,“啊,好痛,不曾,不曾让别的男人玩过的,只相公一人啊”,张临功听了这才开心了些,放轻手里的力道慢慢把玩起来。
路郁自小身体与旁人不同,底下多长了个逼,到年岁大些,更是连奶子也比寻常男人大些,路郁害怕叫人发现,极少在旁面前露出身体,遑论让人玩弄抚摸这么私密的地方,一对鸽乳长期被束缚在软布条里,敏感娇嫩的很。“嗯,相公轻些,痒,啊,好疼的啊,乳头好痛”,张临功牙齿厮磨着硬弹的挺立的乳头,叫路郁毫无章法地浪叫起来,又挣开不得。“娘子,夜才刚刚开始,这就受不住了可怎么好,嗯”,张临功终于放过了被蹂躏的发红发烫满是牙印儿的奶子,一把推到路郁在床上,蹲下身子朝路郁腿间摸去。“不要,不要摸,不能摸那里,呜呜,放开啊”,路郁突然狠狠地夹紧双腿激动地挣扎起来,还带上了哭音,张临功手快一步已经探进了路郁掩藏了多年的地方。“娘,娘子,可是个双儿,娘子怎么会是个双儿,我,我这是娶到宝贝儿了啊,嗯”,张临功手指不安分地在路郁腿间游离,摸到男子的阴茎,小小的双丸后竟有一条凹进去的细缝,流了些水儿将亵裤都湿透了,结合路郁的激烈反应,张临功更确定自己娶到了一个是双儿的夫人,心下大喜,只恨自己早先没验验路郁的身,平白遭费了这么些天好时光。“不要,不要看,啊,别,别摸那儿”,张临功沿着裤边利落地将大红的亵裤褪下,路郁两只手不得其法地拽着裤腿没用地制止着,“路路为什么要哭呢,这里多好看啊,又红又嫩,还流着水儿,可人儿疼着,别哭,嗯”,张临功温柔地哄着人,握住路郁抽搐的双手,对着那潺潺流水的花穴亲了上去,“啊,呼哈,相公,痒啊,煞人了啊”,张临功一张胖脸紧紧怼在路郁的花户上,一条舌头舔的嚯嚯作响,像在饮什么琼浆玉露,脸边和下巴的胡茬正正戳在娇嫩的花户和囊袋上,又疼又痒,刺激的路郁无法,只能抓着张临功的双手起伏抽动,像海浪中颠簸的小船抓住了一个依靠。
“瞧瞧这个小穴儿长的多招人喜欢哪,路路怎么不要相公看呢,嗯”,张临功凑近了看路郁泛着水光的花户,用手抚慰了精神的阴茎,然后双手扒开了路郁的花户,就着烛光窥探其中的花壁幽径,小小的一条细缝,里面却是粉肉叠生,光是想想挤在里面的那股销魂快感都头皮发紧。“呃,嗯,相公轻些,好,好冰啊”,张临功已经将一只手指伸入其中,探到一层肉膜阻挡,是路郁还未被开发的证据,前些时候嬷嬷们日日给路郁的逼里插玉势,小逼已足够有弹性,但还是紧的叫人发狂。张临功将路郁的双腿向上折起,叫路郁被迫地抬起自己的腿弯,使下身暴露无遗。“啊呀”,张临功已撩开了衣袍,将自己蓬勃的肉棒掏出来,阳具已挺立,是很深的紫红色,上面青筋纵横,浓密黝黑的耻毛从张临功横肉堆叠的大肚子上蔓延到阴茎根部,路郁从腿弯的缝隙中看见了这叫人吓住还对着他跳了两下的坏东西,惊呼了一声。从前在小倌馆里,大家闲时也有哥儿要比比大小粗细的,路郁虽从来不参与,可也确实未见过这么壮硕的阳具,以前总听那些哥儿说被大肉棒插得欲仙欲死的,路郁还在想这么大的东西插进去真的不会死人么,可眼下这么个东西对着自己的时候,害怕之余,路郁渐渐有些理解那哥儿说的话了。“偷偷看算什么,为夫这根东西娘子还满意吗,待会儿就插给夫人,好不好,嗯”,张临功发现了自己夫人的小动作,挺着肚子肉棒怼在湿润的花户上下摩擦了几个来回,“好,好烫,相公那里好烫,要把,把路路烫坏了”,像烧红了铁棒,怎么会那么烫,路郁觉得自己的小逼被这根大铁棒烫化了。“哈哈哈,为夫待会儿可还有更烫的东西,夫人要不要,嗯,可娇气是不是”,张临功被路郁坦率的可爱勾引的很是满意,扶住路郁的胯,将自己的龟头送了进去,充分勃起的蘑菇头鸭蛋大小,索性让小娘子更烫一些。“啊,不要,太满了啊,相公,唔”,才只是进来了一个龟头,路郁却感觉自己突然被撑开了,像只被强硬撬开的蚌贝还被塞的满满的,狠狠地磨砺自己的软肉。张临功是个中老手了,紧紧箍着路郁的腰,挺动阴茎在阴唇摩擦,还时不时拧弄路郁刚刚被玩的红肿的乳头,刺激的人娇喘连连,分泌出更多花液,“好了,嘿嘿嘿,娘子,相公可来了”,就着淫液的润滑,张临功一个俯身冲进了路郁的体内,破开了那层肉膜,进入了另一个柔软紧致的销魂境地。短暂尖锐地疼痛破事路郁抽搐着挣扎了几下,呼之欲出的叫声被张临功的嘴牢牢封住了。“呼,唔,呼哈”,两人都粗重地喘息着,张临功给了路郁一个不容拒绝的长长的吻,四片唇瓣纠缠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