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是六岁那年被陈江领回来的。
六岁,还是个一张白纸的年纪。
季夏从福利院院长那把他的身世听了个大概,也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孩子中,陈江直接选择他。
长而卷翘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季夏的深蓝瞳眬,福利院院长看着这孩子沉默不语,心里一阵心疼。
季夏是被一个女人抱给院长托付的,好像是陈江的情妇,怀了孕想用孩子套住陈江,却又不肯自己养,失败后自己远走高飞,陈江也懒得管意外来的孩子。
这些大人的爱恨情仇对一个六岁的小孩来讲实在有些费解,他只知道领养他的陈江是个家庭完美的男人,不过妻子刚刚去世,只留下一个比他大一岁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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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江的性欲自少时起就有些与常人不同,异常的旺盛。交的好几任女友都对他的床上功夫毫无二话,但也都招架不住他的Jing力。
于是陈江开始睡男人,有时候是他睡男人,有时候男人睡他,前者较多,并且越到后面陈江越喜欢年纪小的。越小越好的那种,每每看到床伴身上被他施虐出来的印记,心中总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三十岁时陈江开始收心,找了个温柔的女人结婚生子,却在她孕期没忍住酒后乱性,那个婊子还想用孩子讹他。陈江情史丰富,手段了得,那女人没得逞自己也没留下孩子,随便找个地方就给扔了。
陈江此时抱着刚出生的儿子,对着婴儿天真的笑颜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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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洲七岁那年,他妈死了。
一场看起来很意外的车祸,肇事者也自首坐了牢。所有人都在惋惜这场意外中他妈的去世,尤其是他的父亲陈江。
如果他妈葬礼那天陈江没有在遗像面前把鸡巴塞进他身体里的话,陈洲本来也应该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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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江想上他的儿子,陈洲。从陈洲五岁开始,这份欲望愈加猛烈,直到有一天,他被妻子看到拿儿子的照片撸。
向来温柔的江南女子无法接受自己丈夫对自己儿子变态的性欲,一度崩溃跌坐在地上:“为什么……”
陈江轻轻地抹去她眼角的泪珠,无声地安慰她。
妻子这时宁愿那是小三的照片,而不是儿子五岁生日时的笑颜,这个每天对自己体贴入微的男人怎么会这么恶心……她没忍住去卫生间吐到晕厥。
陈江却在她跑向卫生间后,表情突然冷淡下来,掏出手机打电话吩咐了一些事。
一个月后,独自开车出门的妻子死在了车祸中。
葬礼上他看似神情沉重,接受所有人对他的安慰,却在望向那张逝者的黑白照时,眼底划过了疯狂的笑意。
“怎么办,他只能依靠我活下去呢。”
等到筵席散去,人走茶凉,陈江把躲在柱子后一天的陈洲拖出来,迫使他他跪在蒲团上。陈江俯下身,贴着陈洲的耳旁说道:“她走了,只有我能照顾你了,我们要相依为命,洲洲要什么都无条件地服从爸爸。”
陈洲还没从遗像上女人的笑颜中缓过神,就听到了陈江的最后一句话,他迟疑地点了点头,却不知道这是噩梦的开始。
那天晚上,陈江在祠堂中伸进了亲儿子的内裤中,插进了他日思夜想的小xue中。
许是对着逝去的妻子更加有了性欲,陈江就着后入的姿势在陈洲的小xue射了,七岁小孩的小xue还不能很好地容纳下一个成年男性的尺寸,但就紧这件事上,陈江进去时差点被陈洲夹得缴械投降。
白浊流满了蒲团,黏在两人身上,陈洲刚被18cm的rou棒Cao进来就痛叫出声,后xue还有撕裂的痕迹,鲜血顺着大腿一路流下,陈江觉得地方小不太好发挥,把陈洲抱起来走向了卧室。
两人还保持着交合的姿势,陈江又借着机会埋得更深了一点,陈洲几乎晕死过去。
陈江不喜欢睡jian,舌头闯进了陈洲的口腔,来了一个忘情的法式热吻。
陈洲迷迷糊糊地想着,这不会惹妈妈不开心吗?随后转念一想,我是听爸爸话的好孩子,妈妈不会不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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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夏刚被接到陈江的房子里,就看见陈江抱着一个人进了卧室,好像是他的儿子陈洲。
但是他们的姿势很奇怪,就像,身体的某部分黏在一起一样。
“洲洲好棒,把爸爸夹的又紧又爽,下次舔爸爸的大rou棒好不好,爸爸肯定能射给你一大股Jingye。屁股再抬高一点!让爸爸好好Cao你的屁眼!”
季夏听到了几声尖叫,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