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肥胖的男人穿着一件白色的背心,嘴里叼着根烟,手里举着台小型的录像机,大声呵斥何念,看着何念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
狭小的出租屋里除了胖男人,还坐了好几个男人。
“你是谁!”中年的胖男人大声骂着,另一只手从嘴里拿下烟头烫到了何念的身上。
一身瘦骨的何念身上青青紫紫没有一块好皮肤,被迫跪在地上,在男人的烟头烫到他光裸的脊背上时,痛的颤抖了好一会。
“我……我是何念……”何念低着头,声音细不可闻,却很坚定,“我要回家,我是,我是何念,我哥哥是何氏集团的董事长。”
胖男人气恼的往地上吐了口口水,他嘴里骂娘着,就一脚踹翻了何念。
倒是坐着的几个男人哄堂大笑,他们围着赤裸裸的何念,上下其手开始亵玩。
胖男人看着那几个男人玩的高兴,脸上带上了讨好的笑。
“老姜,你儿子满有意思的,天天幻想自己是何氏的小公子哈哈哈哈哈哈,是不是你把儿子舍出来抵赌资,他们把你儿子玩疯了?”
胖男人的头上冒出汗,卑躬屈膝,对着那群男人掐媚的说:“哪有,哪有,我这小儿子脑子不怎么清楚,李哥你们看得上就好,我那欠款……您看……”
“那就宽限你几天。”那群男人里一个领头的说,然后挥挥手让胖男人走出房间。
男人不顾何念的挣扎,将他搂进了怀里,开始脱自己裤子时候突然和旁边的兄弟感慨了一句:“这小子也真的可怜,摊上这种爹,不过老姜原本死也不肯拿儿子抵债,还丢了根手指头,怎么突然间又愿意了?”
旁边男人早就等不及了,猴急的催促男人:“李哥,赌鬼的脑子谁搞得清楚,这小子你不想上,让兄弟先来?”
那李哥倒也不生气,只是笑骂了一句,让另几个男人拉着了不断挣扎的何念的四肢,捂着何念的嘴,狠狠的挺入。
这时电视上正好播放到新闻,采访的是青年企业家何年,电视上播放到何年的脸都缓和了很多,坊间都猜测他找回了自己弟弟,何家小公子。
一向严肃温名的何年也有了笑脸,让娱记大着胆子问了一句“何先生看上去很高兴,有传闻说您找到了弟弟,这是真的吗?”
一向不理娱记的何年也破天荒的回应了一句,带着笑脸:“是的,我弟弟回来了,我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电视里闪光灯的声音咔咔作响,电视外,这个Yin郁的出租屋里,最爱何念的何年,不知道他的弟弟忍受着怎样一场轮jian,也无法听到何念绝望的嘶吼。
“醒醒,念念。”何念是被何年搂在怀里叫醒的,他睁开眼睛时候还有些模糊,未曾从噩梦中解脱出来,口齿不清的叫喊着,我才是何念,我才是何念。
何念张开眼睛还有些分不清现实和虚幻,浑身是汗的紧紧搂着何年。
何念哭着说:“哥哥,别认错我,我害怕。”
何念的哭喊,从那个绝望的出租屋里终于传达到了何年的耳朵里,可何年无法逆转时光去解救他的弟弟,于是只能在深夜里接受这样的凌迟。
于何年来说,何念一声声不清醒的哭喊,都是凌迟的刀刃。
在这一刻,他那么真切的恨毒了姜欲晚。
“不哭,不哭,哥哥在这。”何年紧紧抱着何念,他情愿为何念做任何事,哪怕要他去死,何年也愿意毫不犹豫从这七楼一跃而下。
只要何念不要再哭了。
“哥哥,我要他死,我要他死!”何念情绪明显不对,癫狂的抓住何年的衣领。
何年依然紧紧抱着何念,他一下下安抚着何念,最后终于受不了一样将额头靠着何念的额头:”念念,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他们,念念,不要哭了,求你了。”
你一哭,我好痛。何年的眼泪和何念的眼泪混杂在了一起,分不清谁的眼泪流到何年的嘴里,何年品尝到了世界上最苦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