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刻,他感觉我不再有动作,不安地问我:“您……不想做吗?”
“暂时先不做,”我想起一个事,问他:“你叫什么?”
他愣了愣,随口说道:“sao货,母狗,性奴,随便什么,您高兴就行。”
我掐掐他的脸蛋,很不爽的再问他一遍:“我说的是你的名字。”
“向缪成。”他迟疑了半刻,如此说。
手机响了,刚刚洗澡我就拖了服务员帮我销一些可以消肿的药物,我起身开门接过药物。
他从被子里探出头看着我走近床边。
掀开了被子,他顺从地岔开双腿让我替他抹膏药,前xue的壁rou很敏感,轻轻的刮蹭就会流出很多yIn水,膏药抹的并不顺利,我抬脸瞧他,他也知道自己的身子有多yIn荡,咬着手掌看我,等触碰到一起时又飞快躲开。
后xue相比起好多了,我轻轻松松地抹全了它浮肿的地方。
一圈儿下来,我的鸡巴可耻的立了起来。
我重新躺在床上,把他抱在怀里,他能感觉到我抵在他双腿间的巨大。
他轻轻地蹭我,我咬了下他的嘴巴,压的拉开他的双腿将鸡巴狠狠捅进去的欲望说:“别动!”
他感受到了我的愤怒,抬脸瞧瞧我,便低下了头将脸埋进我脖颈里不再说话。
我关了灯就此歇下。
睡的浑浑噩噩的,我感觉像是在做梦,却又看不清具体梦的是什么,一会儿白一会儿黑,一会儿又有人的惨叫声一会儿又有各种各样的呵彩声。
我从梦里被拉出来,还是因为听到了他的呼唤。
我睁开眼,他正在下面给我囗交,我打开灯,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七点半多一点,我摸摸他柔软的头发,他不敢用眼看我,只加快了舔舐的动作。
我并没有压抑欲望,感觉来了,就按住他的头将Jingye全都射给他。
他剧烈地咳嗽几声,我将他提上来用嘴舌侵占他的口腔,他攀上我脖子激情地回应着。
一场吻下来,他喘着粗气给我说:“我该走了。”
我松开他,他拾起衣服往身上穿,临到门前,忽然又转回头说:“下次如果再看见我,不要管我了。”
我愣了一下,轻轻笑出来。
知道名字以后就很好查人了,助理那边很快得到了反馈。
他来自于一个小村庄,成绩还不错,后来家里没钱他就参了军,没有太亮眼的表现,退伍后他就做了警察,大概是在三年前,在一例保护任务中忽然消失,之后就再也没他的消息了。
家人得了一批钱,对外宣布他的死亡,也搬离了这处地方不知所踪。
我让她继续往下查,她告诉我,那次保护任务保护的对象,是这块地的地头蛇九爷的小儿子。
我一下子明白了很多,曾经我与这个家伙接触过,他为人比较大胆,玩的也开,仗着自己身份地位,老头子的疼爱,私地下有个囚禁人用的黑牢,凡是被他看中的,都会想法设法把他抓进来,然后调教成供人玩乐的母狗,rou便器。
他曾经开玩笑想送我一个,但我没要。
不过前阵子他已经死了,听说是死在床上,他的身上挨了五六刀,下体更是被剁的面目全非,凶手就倒在他的旁边自尽而亡,是个新来的雏儿。
至于其他的,有陪葬的有逃走的,也有被其他人接手的。
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助理对我说找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