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
我将他翻过身去,他明白了意思,自动翻过身来以狗爬式背对着我,塌下腰将屁股更挺翘地抬起来。
那朵明黄色的菊花真的很美,我欣赏性地延着纹路抚摸,他的屁股也美,rou多,挺翘,是被调教后男人最喜欢的那种类型。
他的后xue已经熟透了,很轻松的便插入了三根手指,我想如果再继续,它连拳头都吃的下。
我无意再玩下去,直接将巨根捅了进去,比起前xue,他后xue松了很多,我拍了下他的屁股,他反应很快地蠕动肠rou夹紧。
我很快找到了他敏感的那点,在大深处,隐藏的角度也很刁钻,我路过几次才发现那里,我攥紧了他的手臂用力地顶撞那里。
他忘神地叫着,前面的yInxue像缺坝的洪水流淌了一地,里面还杂了我不少射进子宫的Jingye。
我这才想起我好像忘了用东西堵住那里,便随手拿起一团布堵在了yInxue口。
他呜咽地将头埋在枕间,我抓住他的头发,才发现他已经满脸泪痕,一幅要崩溃的模样。
当我再一次狠狠研磨在他的敏感点处,他哭出了声,我就此拔出巨根射在他小腹上,好心放过他。
我还有余力,但他明显已经不行了,我抱住他哄了半天,才算止住眼泪。
他埋在我颈间,手指泛白地攥着被角,我知道他这种人并不善哭,怕是只有委屈到了某种地步,才这么刹不住似地痛哭出来。
我说:“哭出来就好。”
他嗯了一声,我看他可怜巴巴的模样,又忍不住地吻了他。
我们就这样相互抱着睡了一夜,第二天,我的怀里是空的,余留的热气告诉我他刚走不久,空气里,还能嗅到他的气息,看着虚抱的姿势,我忽然有点怅然若失。
这几天我一直在找他,我承认我记住了他的味道,我对他有种熟悉的感觉,调酒的小哥看我的模样,笑的递给我一杯酒劝道:“放弃吧,像他这样有主的,碰到一次就差不多了,再来一次……会出事的。”
还挺危险,我失笑一声,心里却空落落的。
后来的一个星期果然都没见过他,我想,他大概是被自家主人关起来了吧。
再遇到他却是在一个拐角里,他跪在地上在给人舔鸡巴,他周围围了三四个人,也全解了裤子让他用手服侍。
我一开始没认出来,走近了有人薅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我才看清,我顿住了脚,看向他满是Jingye的脸,再也抬不起第二只脚。
主位那个人注意到我,晒笑了一声,问我:“怎么,兄弟你也想来掺一脚?”
周围的人配合地发出同属于痴汉的笑声。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眼里空洞没有聚焦。
我忽然有点愤怒,拿出了一批钱递给他们说:“你们先走吧,熟人,我想和他先聚一聚。”
他们惊喜地收了钱,纷纷露出“我懂”的表情,也没有犹豫,相互搭着肩离开了这处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