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桦垂着眼,单手覆盖在对方柔顺发丝间,随着对方前后动作,指缝中的碎发纠缠得越发深入,有点疼,有点痒。
秦狩察觉到口腔中肉棒逐渐膨胀,比记忆中还要粗,还要长,热度惊人。
他借着月光看向对方,发现那细碎目光中有温柔流淌而过,这像是一种鼓励。他知道连桦并不是不爱自己,对方只是无法忍受背叛。
秦狩说不出心里的感觉,相比以前,如今他更怕自己被抛弃,被放弃,于是,不得不舍下尊严,以此获得爱人的饶恕。
龟头彻底纳入喉咙深处,带着奶油甜蜜味道的精水糊在整个口腔,涩中带着蜜意,他收缩着喉咙,让硕大龟头挤压到狭窄空间,如愿听到上方沉重呼吸。
“真乖。”爱人说,“要是以后都这样乖就好了。”
秦狩眼角已经被逼出了泪水,透明水雾在黑夜里如烟似雾,他埋下头,含着半根肉棒哽咽点头。
下巴被抬起来:“难受吗?”
连桦已经许久没有关心过他了,此时此刻,委屈盈满全身,秦狩鼻头酸涩,点头又摇头,吐出肉棒,在对方注视下用脸颊贴着火热阴茎,面上全都是温顺和爱意。
连桦胸腔震动,重新将龟头抵在对方唇瓣上,秦狩回想着丘筑以前给对方口交的情态,用舌尖去触碰马眼,用舌根卷着整个肉冠,又舔又咬,咬也不敢咬得太重,用牙尖和舌头感受着肉冠的搏动。
“亲爱的……”
连桦懒懒提醒他:“要叫老公。”
“老公!”秦狩顺口而出,吞咽着嘴里甜涩的精水,“老公想操我的屁眼吗?”
连桦让他翻过身趴在讲台上,裤腰解开,露出穿着丁字裤和长筒袜的臀部和双腿。丁字裤是网纱款,一根细细的黑色带子将臀瓣一分为二,因为体内含着跳蛋,裤裆早就湿透了,臀肉软绵,摸上去弹力十足。
连桦两手一边拢着一个不停搓揉,将臀尖推上去揉下来,臀缝若隐若现,裤带时不时提起,摩擦着敏感柔嫩的穴眼。
秦狩喘着粗气,在家里被丘筑挑起的情欲早就蓄势待发,偏偏爱人还要折磨他,频繁在他身上点火,又累又饿的肉体和精神让他少了忍耐力,等到两根大拇指再一次抵在穴口时,他终于忍不住撅起屁股,主动掰开臀缝,用穴眼去咬住拇指,咕噜着吞进去半根。
“哈,老公!”
“这么骚?”
秦狩难堪的垂着头,脑袋抵在讲台上,上半身冷得发抖,下半身却热如岩浆,体内异物勾着肠壁,靠近穴口的地方越是敏感,随便一动,那种直击脑门的快感就越是强烈。
“老公,老公动一动!”
连桦啪的一巴掌煽在屁股上,身下人控制不住浪叫着,身体先前挺动,腰背后仰,碎发在空中动荡出划痕,快要滑到穴口的跳蛋因为一个巴掌直接磨到前列腺,许久没有得到爱抚的淫穴瞬间就抽搐痉挛。
秦狩猝不及防,只能张大着嘴发出无声惊喘,眼中光芒划过,像是被流星砸开的深坑,又像是被闷如沸水中的脆弱动物,一切都隔着一层,看不真切也听不真切,只有身体抽动着,告诉他,失控了,要失控了。
巴掌一个接着一个,啪啪啪响声在空旷教室回荡来,回荡去,仿佛伴随着下午学生们嗡嗡讨论声。
秦狩倏地绷紧双腿,感觉到自己相似在无数学子面前袒胸露乳,被大家疑惑的目光注视着,从震惊到鄙视。
“不……”
连桦单手就压制了对方的挣扎,两边臀瓣轮番被抽打,爱人双腿被脱到膝盖的长裤勒着,挣扎不开,反而是肉臀荡漾,那腰身像是承受不住体内聚集的快感,扭动着,摇摆着,配合着逐渐显露的指印,透出绯迷气息。
“骚货,在讲台上都能发骚,你每次给学生们上课的时候是不是都在意淫他们将自己压在这里奸淫?”
秦狩好半响才听明白对方话里的深意,脸色煞白,抖着唇反驳:“没有!”
“真没有?”
“没有,放开我,我是老师,不要看我,不要看我!”恐惧让秦狩不敢在去看讲台下方的座位,他有种自己在大庭广众下被扒干净衣服游街的错觉。
他哭着,叫着,胆怯的往台面下躲藏,可背上的手犹如铁钳,让他挣扎不开,反而更多的手指插入穴内,将小小穴眼扒拉开,被堵在穴内半天的粘稠淫液一滴滴滑落下来,更多的顺着大腿内侧晕染到了长筒袜,明明白白告诉秦狩,他到底有多淫浪。
秦狩浑身僵直,羞耻得无地自容,偏偏身后爱人几根手指不停翻搅,在空旷教室中隐约能够听到水渍声啧啧作响。他恨不得捂住耳朵,闭上眼睛,往日里最为习惯的场景在脑袋里浮现,哪怕是暗夜,脑中却是青天白日。他上半身衣冠楚楚的站在讲台上,目光前方是青涩的大学学子,谁也看不见他下半身那条湿透的丁字裤,看不到已经褪去的西装裤里面紧紧包裹的长筒丝袜,更加看不见,那不停颤动,布满了手指印的臀肉里面含着一颗跳蛋,将肠肉搅得翻天覆地淫水泛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