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桦将他那条腿扛在肩膀上,身体下压,单手揉着对方因为疼痛而布满了冷汗的胸口。大学老师平日里最大锻炼就是讲课,一堂课差不多两小时,没有肚腩,双腿有力修长,胸肌和肱二头肌都很发达,现在就便宜了自家爱人,抓着两边rurou掐弄捏揉,满含凉意的掌心贴在滚热胸膛上,ru头被刺激得立起来。
干了二三十下后,后xue再紧致也顺滑了不少,连桦速度加快,力道更大,每一下都把人扛起来的那条腿压制到了极限,xue口撑开,rou棒迅速进出,摩擦着破口的rou褶,顶弄着凸起的前列腺,还有目的性的在xue内横冲直撞寻找更多sao点。
“老公,你屁眼好好Cao,又紧又滑,呼,勒得我好舒服,唔……这里对吗,这是sao点,唔,别咬那么紧,我会Cao它的,别急,呼,舒服吗,我Cao你屁眼Cao得舒服吗?”
秦狩满头大汗,口中领带被咬成了一股,喉咙里发出闷闷回响,心跳过快,体温过高,连桦的确有本事,寻到了sao处后就一阵猛攻,哪怕很少挨Cao的秦狩也尝到了快感,抖着屁股投其所好迎合起来。
两人渐入佳境,连桦将人翻转过身来,头趴在床尾,对准了还没彻底关合的卧室大门,秦狩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后xue再一次被凶狠撞击。
啪啪啪,啪啪啪,秦狩盯着房门,眼睁睁看着本来按下去的灯光从门缝中亮起,丘筑从病痛中挣扎起来了!
门缝并不大,如果不是客厅灯打开了,秦狩又正好面对着门口,根本不会发现。
结果,俩两加成下,那道缝隙被无限扩大,秦狩被摇晃的目光清晰锁定了丘筑的身形。
对方病得很重,走路都摇摆不定,一路晃荡去了厨房,好半响才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
连桦发现对方陡然夹紧的后xue,目光一抬,调笑就起,他覆在男人背脊上:“怎么了,被人看着挨Cao这么兴奋吗?”
秦狩猛地一震,剧烈挣扎起来。连桦压根不给他反抗机会,一手压着后颈,将人死死扣在了床尾,扭曲脸庞对准了屋外的病人,身下突地加快,本来就凶厉的rou棒以难以抗拒的速度和力道深深插入肠壁内部。
疼痛让秦狩闷哼出声,眼角看到丘筑似乎听到了响动,一双眼迷茫着到处张望。
rouxue夹得更紧了,rou棒在xue内用力翻搅着,gui头似乎被勒得更加粗大,光滑rou冠在层层叠叠肠壁上绕圈,戳弄,几下试探后终于寻到了sao点,一下重击,秦狩如被电流劈在了身上,浑身震颤,嘴巴徒劳张大着,喉咙里压抑不住的滚出了呻yin。
“唔,呜呜……不,连桦,哈……别,会被发现,哈,连桦,啊啊啊……”
秦狩越是挣扎,连桦Cao干起来越是凶猛,他欣赏着爱人被情欲熏透的脸,耳朵里是对方的抗拒,心里反而诡异的得到了快感。
“嘘,小点声,会被听见的,还是你也想当着小筑的面被我Cao到高chao?”
秦狩镇住,明显被吓得肌rou都紧绷起来,rou棒进出困难,啪的一下,屁股被打了。
寂静夜晚,这个巴掌非常响亮,厨房里的丘筑走出来几步,举着杯子到处张望。
秦狩屏住呼吸,他几乎可以预见对方看到自己被压在爱人胯下jianyIn的震惊表情。作为一个受害者,绝对想不到施虐者也会有被人强暴的时候。而且,强暴的人还是自己的爱人,是众所周知最为温柔的丈夫。
害怕和恐惧席卷全身,秦狩不敢发出更多动静,余下声响中,男人喘息和rou体被撞击声越发明显。紧张到极限的rou体逐渐抬高,秦狩感觉到tun部撅到了不可思议的角度,从外人看来,他身体被压成了一张弓,弓的头部陷入床尾软被中,中间最高处是浑圆routun,routun上一只大手搓揉着尾椎和tun缝,在正被攻陷的xue口处不停点火。
好热,好痒,快点,快点Cao!
秦狩sao处瘙痒难耐,随时被撞破情爱现场的恐慌感让身体敏锐度直线提高,他垂下头,不去看门缝外丘筑的动态,专心迎合着爱人抽插,在对方艰难退却的时候主动放松xue口,迎接下一波激情澎湃的撞击。
“唔,连桦,好深……快点,快点Cao我,唔……”
连桦松开钳制,嘴角一抹肆意笑容,抱着爱人routun,在丘筑若有似无飘散过来的目光中,将又爱又恨的男人干得摇晃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