鄞焚干他干的狠一点,梁鄞焚只冷笑了一声不做回应,在他的屁眼里用龟头四处探寻着,没多时,他的龟头探寻到一处凸起,梁鄞焚顶着鸡巴在那处狠狠一撞,南舒的骚浪叫声便变了一个调,婉转又淫媚,梁鄞焚确定了这就是南舒的骚点后,便开始强劲猛力的对着那处操干起来,鸡巴像是一根火热的棍子,对着那个骚点不断地顶弄,将南舒顶的啊啊直叫。
屁眼满了,南舒的骚逼又空了起来,骚逼里还在往下滴着梁鄞焚的尿液和他自己的骚水,从骚逼里流出,与肠液汇成一处往下滴,将地面的草浇了个淫水澡。
南舒逼里空虚他便将自己的两根手指捅了进去,尿液顺着手指从手心落下,南舒压根不在意,他将两根手指快速的在自己的小逼里抽插起来,手指太短,触碰不到自己的爽点,南舒逼里越发痒了,痒的他眼泪流个不停,屁股也扭的更欢了。
在一旁的谭黎终于忍不住了,他将南舒的手指从南舒的逼里拔了出来,与梁鄞焚对视了一眼,梁鄞焚会意,从身后抱起了南舒的屁股,像给孩子把尿一般,将南舒的骚逼直挺挺的张开腿向谭黎露了出来,小逼还在痉挛,谭黎毫不犹豫的挺着自己的鸡巴插了进去,直挺挺的进了子宫。
谭黎与梁鄞焚夹着南舒,一前一后隔着一道膜便快速插插起来,两根鸡巴极烫,同时进出,一根顶到肠道骚点同时另一根鸡巴便顶到了南舒的子宫里,啪啪啪撞击着南舒的屁股与耻骨,南舒两个洞口被干,毁人神智的快感灼烧的南舒,他叫的像是濒死之人。
“啊……要死了!!!两个逼都好舒服,啊,鸡巴好烫,快烫死了,逼是不是要化掉了,啊!!!”
两人像是压根不在意南舒会不会被他们操死一般,在子宫里与肠道里猛烈操干着,围在中间的南舒随时都会被干散架,但他只在意自己的两个逼。
他声音太过高昂,在旁边一处昏死过去的林舒被他的淫叫声吵醒了,他全身无力静静看着他的男朋友和他的备胎操干着南舒,光看着南舒这模样便能知道南舒此刻有多爽,看着看着,林舒的屁眼又灼烧了起来,他羞耻于自己的浪,同时又抑制不住自己屁眼里没有鸡巴却自动会流出肠液的状况。
看着旁边被操的淫叫不断的南舒,林舒不自觉将自己代入了进去,想象被这样狠狠操干着的是自己,他的屁眼越发灼热了。
好想被干,屁眼好烫好痒,林舒的脑子里只剩下了淫欲。
操干着南舒的梁鄞焚瞥了旁边一眼便知晓了自己男朋友在发浪,他身下不停对着谭黎说道:“躺着操,让我男朋友也加入进来。”
谭黎二话不说,将鸡巴从南舒小逼里拔了出来,带出一大片淫水,南舒逼里没了鸡巴空虚的直浪叫,只叫了一声,他屁眼也空了,他的浪叫声更响了,嘴里不停叫着要鸡巴,要操逼。
他浪叫着被带去了林舒身边,梁鄞焚抱着林舒使他压在了自己身上,随即,南舒也被抱到了林舒身上两人面对面着,南舒身后也压上了谭黎,四人叠在一起。
林舒与南舒两个骚货才叠在一起便抱住了彼此,谭黎引着南舒硬着的小鸡巴放入了林舒的屁眼,自己又紧跟着插进了的骚逼里,南舒小鸡巴进入了温暖的肠道,鸡巴跟骚逼同时爽的不行。
而林舒也是爽的,只是南舒的鸡巴太细,无法满足才被大鸡巴操过的林舒,林舒屁股扭动着,瘙痒的屁眼渴望一根更大的鸡巴。
更大的鸡巴没多久便也跟着贴着南舒的小鸡巴进入了林舒的屁眼。
一大一小两根鸡巴加在一起实在是太大了,南舒才破了身无法承受,但梁鄞焚却压根儿没怜香惜玉的心思,大鸡巴拼了命的往里挤,林舒面部有些扭曲,同时一阵又痛又爽的快意升腾起来,林舒不自觉的将屁眼放松,他有些夹不动了,于是,梁鄞焚的鸡巴便顺畅的进来了。
此刻,林舒的屁眼里插着南舒与梁鄞焚两根鸡巴,梁鄞焚抽动时带动着南舒的小鸡巴抽动着,林舒从起初的又疼又爽慢慢变成了只剩下了爽。而南舒的小鸡巴被套在林舒的屁眼里,跟梁鄞焚的鸡巴贴合着使自己的鸡巴被紧紧的裹在林舒的屁眼里,他的骚穴里又有一根鸡巴快速的磨着他的子宫,淫水从逼里流出,滴落在林舒的屁眼上,与林舒的肠液一道流到草地。
谭黎操一会子宫又操一会屁眼,南舒的两个小穴都被照顾了个齐全,他只能爽的淫浪尖叫,与林舒一道挨着操,一道儿高潮。
南舒经不住舒爽鸡巴再一次射出来射进林舒的屁眼里后,在他身上操着他子宫的谭黎也在他逼里射了出来,南舒爽的眼睛瞪大,一声尖叫后便歪了头倒在了林舒的身上,还插在林舒屁眼里的小鸡巴紧跟着尿了出来,尿进了林舒的屁眼里,滚烫的尿液进了林舒的屁眼,将林舒再一次送上高潮,他也尿了出来,尿到了南舒的身上。
两个人如同破布娃娃一样,全身是精液尿液,舌头吐露在外面,承受着操干,穴里总是埋着一根鸡巴,两人挨操挨到了天色黑了下去,花园里还是有一两声淫浪叫声。
直至半夜时,花园的灯亮着,照着地上躺着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