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亚生猛地一缩脖子,下意识地就照着林书乐的话做了。他机械地上下移动手腕,不知怎的就想起自己初通Jing时也是林书乐将这些事教导给他的。想到这他的脸上不由得更加热烫,头也愈发低埋,不愿让林书乐觉察到自己的情绪。
林书乐当然不晓得他胡想了这些,只当他是单纯的羞涩。他弯起嘴角,没有去说些什么调笑的话,而是直截了当的、双手顺着脊背,滑过腰线,解开了金属皮带扣,放出了林亚生早就硬挺的性器。
性器暴露在空气中时林亚生本能地想要伸手去遮挡,但林书乐却快他一步,连同他的手一起,两双手包裹住了两人的Yinjing。纤长的手指握住肿胀的Yinjing,白皙的手掌盖在棕色的手掌上。林书乐让两根同样热烫的器官贴在一起,强迫林亚生跟着自己的节奏一起动作。
少经情事的青年怎么比得过多活了几年的年长男人,很快林亚生就仰着脖子嘶吼着泄了。林书乐轻笑一声,带着林亚生失了力道的手继续抚慰自己的男根,另一只手沾了那腥膻的ye体,直直往林亚生身后探去。
指尖刚触上紧闭的褶皱时林亚生便整个僵住了——那晚给他的印象实在是太过深刻了。林书乐安抚地亲吻着他的眼角,反复几次后他才渐渐放松下来,林书乐便趁机将手指伸了进去。
指腹小心地揉弄着青年柔韧高热的肠壁,慢慢的开拓这个即将容纳他的地方。体内的腺体被触及时林亚生低低地呜咽出声,隔着衬衣咬在了林书乐的肩头,来不及吞咽的唾ye很快渗进了布料。当肩头的shi痕扩散到胸前的时候林书乐抽出了深埋的四根手指,双手分开结实的tun瓣,不顾林亚生些微的颤抖反抗,不容抗拒地、一寸寸将自己送了进去。
像一根被烧到通红的铁棍一样,林亚生被钉在了兄长的Yinjing上。他甚至不敢移动哪怕分毫,就算是最微小的移动也像是要把他的肠子都撕扯出来一样。但林书乐不知道也不在乎这一点,他用虎口摩擦着林亚生的gui头,将满手的滑ye涂抹到他的tun缝中,让他变得柔软而多汁,只能趴倒在他身上软软地喊“哥哥”。然后林书乐温柔的,像是世界上其他任何温柔体贴的情人那样,缓慢而坚定地抽插着,用自己来填满两人身体的空虚。
他们在床上翻滚,交媾,拥抱,接吻。当林书乐终于退出那个被Cao到松软的rouxue时,那个合不拢的xue口猛地挤出一股Jingye,而林亚生的大腿内侧还在抑制不住的颤抖抽搐着。
林书乐把他放倒在床上,他们额头相抵。他说:
“亚生,我爱你。”
林亚生则以眼角的泪水和喉间的低yin作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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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借着兄弟的名目遮遮掩掩过了两年,直到林父把他们叫进了书房。那天他们在祠堂跪了一夜,三个月之后,林书乐在至亲好友的见证下将戒指套上了林亚生的手指。
又是一年鞭炮响,空中弥漫起了不一样的硝烟味。林亚生上了战场,林书乐则因为腿疾被迫留在了后方。后来,多年的战乱迎来了胜利的曙光。林亚生伤了左手,怎么都好不利索,不过好歹是捡了一条命回来。林书乐在后方奔波的过程中彻底坐上了轮椅,他便每次都拿这个来安慰林亚生,但每次林亚生都不怎么高兴,瞪着眼不说话。
战后,林家兄弟收养了一对兄妹,他们的双亲没能挺过战火。哥哥被改名叫了林安,妹妹叫做林悦。不求其他,只希望他们平安一生、快乐一生。
安擎宇也在战乱中保住了命,他重新买了宅子,就在林宅的隔壁。他先后有了三个孩子,两男一女,都被林亚生认作了干儿干女。五个小孩年岁相差不很大,常聚在一起玩耍。
再后来,小孩们长大了,大人们老去了。当林家门前挂起了白布帘时,他们此生的故事便到此终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