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那么多鬼守着,今夜自己就先和师兄在这婚房里将就一夜吧,待明日天亮了,再跟师兄商议看怎么出去。
霄毅慢慢地向婚床走去,此刻师兄横躺在床上,嘴唇嫣红,领口已被扯开,霄毅还是第一次见到师兄穿喜服的样子,今夜,自己就享受一下当新郎官的感觉吧。
走上前去把这鬼父的咸猪手从师兄领口里抽出来,霄毅把手探向了鬼父的面具,摘下一看,即便昏死过去,此鬼还是勾着嘴唇的样子,面带笑容,可不就是勾唇妆吗?
霄毅吓得浑身发麻,忙把那面罩给他戴上了,长这么丑,怪不得要戴面具。
霄毅在师兄胸前把胸部抹了个遍,边亲吻边摸了个够,才转手伸向师兄剩余的盘扣,一一解开,终于把红色的婚服解开,露出里面纯色洁白的里衣,那可恨的鬼父,竟然把师兄连里衣都换了,这绝对不是武渝山款式的里衣,霄毅恨恨骂了他几句,才继续自己的新郎官体验。
直到连师兄两腿间都摸了个遍,霄毅才把手伸向了师兄的领口,慢慢往里摸去,摸到一片光滑细腻地胸膛,弹性十足,还有细小的乳头,像两粒小豆子,弹性可爱的紧。
此刻那鬼父还抱着师兄,手还在师兄衣服里占着便宜,一面笑吟吟地看着他。
还是无人回答,可霄毅毅分明看见里面有人影在动。反正出去也是被鬼杀,不如在这里面对这一个,大不了跟他拼了,反正自己能睡了师尊师叔师兄掌门那么多美人,就是死也不亏了。
原来是有时差,霄毅松了一口气想道。
霄毅转头隔着里衣亲上了师兄的乳头,细细舔吮品砸,里衣很快就湿透变成透明,细小的乳头露出来,可爱的紧,待把一边啃吮到湿透,又转向另一边,手也在被子里慢慢伸向下面,掀开师兄的蔽膝,又解开腰带,往裤子里探去,直到摸到那处密穴,慢慢地插进去一根手指,细细摸着师兄体内。
“师兄,师弟睡你是对不起你,但平日里还是待你不错吧有好东西都给你了,师弟今日可能就要挂在此地了,你可一定要给师弟报仇啊!”霄毅自知法宝铃铛可能只对活的东西管用,在心里哭喊着给自己壮胆。
霄毅急得团团转,他该怎么办?算了,先用法宝铃铛试一试,如果真的不行,自己就是冲上去掐也要把他掐死,绝对不能让师兄被一个鬼奸淫了。
霄毅感觉一股凉气从脚底蔓延至全身,浑身都发起抖来,那个骄子里坐着的就是鬼父?怪不得一个纸人能捏得那么吓人,当时师兄挑开轿帘看了他一眼,此刻就穿着婚服躺在了此人…不,此鬼怀里,所以是谁看了他他就要娶谁?
顾明似是有了些感觉,眉头慢慢皱了起来,嘴里也随着顾明地啃咬和按揉溢出了轻声的哼哼。
那鬼面人人紧盯着霄毅的眼睛,慢悠悠阴森森道:“…就是我啊!”
一身喜服的师兄就在自己眼前,自己虽然没穿婚服,可这大红的被子不也可以当婚服吗?而且,霄毅竟有了一种,诡异的,睡别人新媳妇的刺激感。
霄毅把手抽出来,捧着师兄地脸,印上了双唇,吸着师兄的舌头细细品味,又把舌头伸进去顶着师兄
“鬼才是你的新娘子,你的新娘子是个纸扎人,什么时候换成我师兄了?”霄毅道。
“贼人,快放开我师兄!”霄毅怒火冲天,大喊道。
那人笑道:“纸扎人?哪里来的纸扎人?你说骄子里坐着那个吗?那不是纸扎人,更不是什么新娘子,那个人…”
霄毅拿着法宝铃铛轻轻地晃了晃,那鬼父一愣,道:“这是什么?铃铛?是要奏乐给我和你师兄助兴吗?”
霄毅把师兄扶正,拿帕子粘了水把师兄嘴唇擦了擦,免得他自己和那鬼间接性接吻。把师兄扶正躺在床上,又拿喜被把师兄盖上,自己钻到被子里,爬到了师兄身上。
慢慢的往红色纱帐内探去,等到近了,才看清是是一个带着鬼面面具的人坐在床上抱着个人在啃,霄毅定睛一看,此人竟然是顾明师兄。
握紧法宝铃铛,问了句:“里面有人吗?”
抱起鬼父,不,拎起鬼父,霄毅原想把他藏在床下,又想到大半夜床底下睡一个鬼实在恐怖,于是拖着此鬼的胳膊拖到门口,门一打开也不敢往门外看一眼,立时就把他扔了出去。
顾明那身蓝色长袍也不知到哪里去了,此时一身红色喜服,坐在床上被那鬼面人抱在怀里,嘴唇被亲的嫣红,领口已经被扯开了,那鬼面人还在旁若无人地亲师兄的脖子,连手都从领口里伸了进去。
那人终是停了下来,把顾明平放在腿上,手还是在衣服里揉捏着顾明的乳头,一面道:“这是你师兄?这分明是我的新娘子。”
霄毅慢慢把双手放在师兄胸前,轻轻的抓了两下,又隔着衣服往下摸去,在腰身和胸膛之间反复抚摸,嘴唇也印向了师兄的脖子,细细吸吮着。
果然没用!霄毅要崩溃了,正待扔下铃铛冲上去跟此鬼决一死战,那鬼父却晃了几下,倒在床上不动了。
婚服不必脱去,更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