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道歉?”
“张孜腴,你要是想听我道歉,就帮我解开,让我好好站着跟你道歉!”徐燃一本正经地说。显然,她被绑得难受了,想骗师父解开自己。
“呵!”张孜腴无言冷笑,还有心思撒谎,看来是打得不够痛。
李锦玉也笑了:“你怎么不跪着跟我们道歉?”
“只要你解开我,我会好好跟你道歉的!”徐燃耷拉着眼睛,泪汪汪的,语声恳切,越发引起张孜腴的反感:“谎话,我不想听。”
徐燃无法可想,哀哀地埋着头,仿佛这样就可以逃避师父的惩罚。
这姿势,真是像条虫子,张孜腴坐在床头笑看着她,叹道:“哎呀,打累了,再歇会。”
或许是因为她先前累了,绑得松了,徐燃默默趴了半晌,两只脚腕悄悄地一蹭一蹭,竟慢慢脱出了绳子,她后背一拱一拱地,像条爬虫似的挪到床边,坐了起来。
“想跑?”张孜腴一直注视着她,在我眼皮子底下就敢跑,以为我看不见吗?
她一把扯住绳子往回拉,“啊!”徐燃随之发出哭叫,她的双手被反绑于背后,被师父这样一扯,手臂几乎要被折断了。
“不能再扯了!”泪水夺眶而出,徐燃哀求道。
“再不爬过来,信不信我把你手扯断!”张孜腴冷冷地命令道。
“我躺这里,躺这里行吗?”徐燃怯怯地问。她还抱有侥幸,蜷缩在床角不愿过来。
“滚回你原来的位置!”张孜腴厉声道,手拉着绳子,毫不留情地一拽。
好痛!徐燃浑身猛地一颤,怕她真的下手,连忙手脚并用地爬过来,摊煎饼似的趴在床中央。
“还不服是吧?”张孜腴的声里满是怒意:“老娘今天就要打到你服为止!”
“呃!”“啊!”背上又挨了好几下,伤上再伤,火辣辣的。
仿佛一场没有尽头的战斗,负伤的却自始至终只有自己,被师父赦免是不可能的了,徐燃眼角噙着泪,蹬着双脚,趔趔趄趄地从床上站到了地上。
一抬头,师父提着木棍来到身前,眼中怒意冷意并存,手里木棍威吓般地指着她:“你道不道歉?”
“对不起……呕!”之前挨了她那么多巴掌,现在猛地一下从卧姿变成站姿,徐燃只觉天旋地转,喉咙里掀起一浪高过一浪的恶心:“哕……”
张孜腴冷冷地逼视着她,一言不发,徐燃心中恨意惧意齐发,她强忍着反胃,战战兢兢地说:“师父对不起,谢谢你之前对我那么好,是我辜负了你……哕……”
“假情假意,我不想听!”张孜腴厌恶地皱起眉头,面沉如铁,眉眼含霜,像一尊惩戒世人的邪神,在她面前,你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满意。
我为什么要千里迢迢来找她?她根本就是一个阴晴不定的暴力狂……徐燃的一颗心直坠到谷底,好想、好想回到小时候,不用工作、不用长大、不用受这等鸟气。
“对不起……对不起……”她一边不停地道歉,一边努力挣脱手上的绳子,她打量着师父的脸色,生怕再被她绑起来。
或许是累了,张孜腴冷冷地瞪了她一眼,转身出了房间。
徐燃双手一阵翻搅,脱掉了绳子,她直奔卫生间:“呕!”
胃里的残食喷涌而出,下腹也传来急促的便意,她吐到无物可吐,一个劲儿干呕,腹泻如流,脑中一片混乱,太痛苦了!她想,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被捆、喜欢被打?根本就只有痛苦没有甜头!
师父打我尚且这么下力,打她那些妹妹岂不更狠更重?她们真的是自愿的吗?做m也太痛苦了!
我是m吗?很明显,我不是,我现在对她只剩下恨了,说不定,她是知道我讨厌做m,才故意这么恶心我的!
徐燃这么想,是因为师父曾经问过她:“如果你入圈,是想当s还是当m?”
“当s,”徐燃当时毫不犹豫地说:“m也太卑微了吧,我还有动脉炎,受不了的。”
师父勾了勾嘴角,脸上浮现出微妙的笑容:“当s需要你有责任心,你有吗?”
“不需要,”徐燃摆了摆手:“我看过一个日本风俗店,每个s都有人设,其中有一个顽劣的、喜欢恶作剧的少年s,找他的都是抖m大姐姐,不管他对m做什么都不用负责,因为他是熊孩子,我想做他那种类型的主人。”
“他不用负责,是因为他的m知情同意,”师父直直地打量着徐燃:“你要是像他那样,在这里,不会有人喜欢。”她的语气斩钉截铁:“你在选择m的同时,m也在选择你,你要当那样的s,没人会选你。”
徐燃顿时不满:“那是他们没眼力见。”她开始在心里回忆,在这里见过的女s,有穿着黑裙、黑长直的公主系辣妹;有扎着马尾、身姿窈窕的运动系御姐,有神态倨傲、喜欢对人颐指气使的大小姐……就是没有像自己这样的,短发束胸、形似少年、严重社恐的t。
怪不得,师父留了长发,是为了更受欢迎吧,徐燃想,问道:“喜欢你的是男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