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仪器发出的微小声音唤醒了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儿。细密的睫羽轻颤,眼眸微张。白灰冷色调的墙纸,华丽繁杂的水晶吊灯明亮耀眼,没有一丝灰尘,应该每天有人擦拭。
“醒了?”陌生的声音,宫弦警惕地环顾四周,一个高大的男人向他逼近,男人面容极为英俊年轻,刀削斧凿般的轮廓,狭长的眼眸却伴着浓密的睫毛,一身纯黑西装低调奢华,袖口印着某高定的标志,即使是一颗纽扣看上去也价值不菲。
不待他细察,男人已经走到了床头,一只手伸向稠被,宫弦欲阻止,这才发现手脚已都被束缚,皮质的手铐不会磨损白皙的双手,里层甚至贴心的环了圈天鹅绒作为内衬。身体呈大字型摊开,陷入柔软如云朵的床中。小腿微凉,身上的衣服什么时候被换过了?难道被发现了…“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宫大总裁风流成性,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原因不是禁欲,而是身下有着这样的saoxue呢。”
宫弦微骇,刚欲反驳,却被男人捏着下颚强势地塞入一个口球。“唔.唔唔”球卡在唇齿之间,积攒过多的晶莹唾ye顺着嘴角滑下。“嘘,想必宫总风流一度地时候没有满足过它吧,看,它已经自己张开了。”男人恶劣的敲打着小xue,一股从未感受过的陌生感觉从下体传来,直通大脑。即使隔着棉质内裤,花xue也忍不住颤栗。
按钮被按下,不知启动了什么机关,床被叠起,将最不堪的下身往男人手中送。“嗯?”上扬的语调,“不乖的小东西是有惩罚的。”未待宫弦思考,男人抬手并指竖起,不打招呼的劈向宫弦一开始试图并拢的双腿,内裤并不能缓冲伤害,粗糙的摩擦反而加剧了疼痛。
本该备受呵护的娇嫩之处却收到残忍对待,宫弦眼前一黑,几欲昏厥,而花xue再次传来的疼痛让他硬生生清醒过来。
“昏一次十下,鉴于宫总这次初犯,就罚五下好了。”男人似是大发慈悲的开口。不给宫弦一点喘息时间大掌再次落向毫无防备的花xue,大Yin唇瞬间肿大起来,无力的护住花缝。“呜嗯!”
水痕一点点浸shi内裤,“宫总这是…爽了?”在惊讶语气下是男人的恶劣行径。内裤被扒下,红肿的花xue在灯光下反射出一层晶莹,男人的大手不留情面地落下,夹带着微微的凉风。“啊啊啊……呜啊!”连最里面的花蒂也没能幸免,充血肿胀。
“第三下。”青年试图并拢双腿,优美弧度的脚踝在脚铐的固定下不能动弹分毫,宫弦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破空的掌风,黏腻颤抖的股间不能使他同情分毫,极重的力道无论落在人体任何一处都疼痛难忍,更何况是从未被如此苛责的xue缝。宫弦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紧绷的腰身骤然蜷缩,却被迫舒展,xuerou收缩,jing身竖起。一股清亮的水痕从xue口喷出,宫弦用小xue达到了人生第一次chao吹。男人手掌不可避免地粘上了黏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