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过了一日那么长。
台下的宾客鼓掌,真的是场非常出色的演出。
青年在台上媚态百出,在鞭子抽在自己身上的情况下射精,在明知道对方不会饶过自己的情况下仍不可受控地求饶,但对方所做的一切可怕的事情都被对方在结束活动后温柔的微笑转化成一场色气的游戏。
青年知道周先生真的只是玩了场游戏,一场都不足以被其回忆的游戏,可能这场游戏里唯一让他在意的就是那张面具了。
到底谁适合这张面具呢?青年很好奇,青年整顿好后有去找个周先生,但是周先生好像已经离开了。
只留给他一个疑问。
车上。
司机先生问周醒:“你对人家没兴趣干嘛参加活动啊?就为了一个面具。”
周醒低着头手指勾勒着那张面具的轮廓说:“你不懂。”
“不会是因为长得像你家那口子吧!你说你俩吵架你牵连无辜啊我跟你说!”司机先生连连叹气。
“牵连无辜?”周醒疑问地说。
“啊不是!你沾花捏草。”司机先生连忙改口,让周醒抓不到自己话里的一点问题。
“不是,有些行为让我想到他了。”
“所以才会有些生气。”
“不是你气啥啊?”司机先生理解不了周醒的意思。
“我怕真的是他。”
周醒合眼,兴许是真的喝多了,都开始瞎想了。
树叶绿得发亮,太阳晒得人心里发慌。
而此刻周先生正在等那个唯一适合那张面具的人。
他等了很久,长时间睡眠不足让他偏头痛严重的厉害,他试图用烟的苦涩味让自己的头疼感减轻一些。
没想到一抽就是半盒多,也没想到一等就等到了天黑。
所幸,人等到了。
在司机先生开走的车上,周先生忘记拿走一样东西,一块面具,一个很像鹰的面具。
但好像他的“鹰”此刻已经窝在他的怀里睡得正熟。
天空有点点星光,夜里起了微风,吹走了缠绕在两人心口好久的倦热。
夜晚也可以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