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虞声音还是带点哑。
他被叶敏牵到教室之后对着书发呆，发了晨读练习的卷子之后攥着笔一动不动，还是叶敏写一半觉得不对劲转头戳了他一下他才开始动笔。
“哈啊……慢、慢点……哥……求你……”
除了最开始耐心地给叶敏做了润滑和开拓，后面冲撞的时候就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快。箍着叶敏腰的手用的力气也越来越大，完全不给他任何逃的机会。
他初中很长一段时间被霸凌，已经习惯把什么药都备齐全了，高中班级的氛围不错，他本以为已经用不上这些药了。
才两星期他就已经彻底习惯了陈思虞在身边的感觉了，呆在陈思虞身边简直太舒服了，被他摸、被他抱，被他亲、被他注视着、哪怕只是听他说话、和他呼吸着同样的空气，他就觉得自己是值得的。
……现在让他离开陈思虞，无异于把他的命割一大块下去。
课前叶敏本想给陈思虞摸摸额头试试体温，结果被陈思虞握住了手，然后他的手动了动，两人就变成了十指交缠的模式。
梁以斯用自己的保温杯泡了姜片热水，陈思虞全灌了下去才终于好了点。
叶敏几乎整个上半身都贴在隔间门上，裤子只脱到大腿一半，只把整个屁股露了出来。
叶敏睁大眼。
但是被陈思虞拉起来了。
“哈……陈思虞……轻、……呜……轻点……”
……然后今天就体会到了。
“……我没事了，你回去吧。”
……于是叶敏就不动了。
陈思虞今天状态不太正常，他从早上就发现了。
陈思虞时而清醒时而迷糊，一直到下午了才好一些。
——
让他觉得自己是被爱着的。
陈思虞用气音跟他说。
“我要尿你后面，你转过去。”
陈思虞背对着坐便器、对着叶敏解开裤链。
“……用后面。”
陈思虞扶着他的屁股，喘着气，用后入的姿势进入他，滚烫粗硬一根快速地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
陈思虞平静地看着他，或许是因为生病，他呼出的气体烫的灼人，声音沙哑又专断。
“唔唔、……唔……哈啊……”
然后他就被陈思虞一路拉到卫生间隔间，关上了门。
陈思虞现在的状态很奇怪。
可能是生病的原因，他现在的感官并不敏锐，明明下半身就埋在叶敏的穴里，他却觉得快感来的十分迟钝。
他的手软软的带不上力道地捏了他一下。
他感觉自己就是泡在了温水里被咕嘟咕嘟煮的那只青蛙，明知前面是死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梁以斯默默地又泡了一罐塞到陈思虞手里。
叶敏被他搞的整颗心都软了，“……好，一起去。”
……倒是和刚开始的时候叶敏总是上课盯着陈思虞侧脸看的情况完全反了过来。
——
这
整个人混混沌沌，交流都慢一拍。
为什么这人生病了都还记得他。
吃晚饭的时间，他趴在桌子上侧脸看着叶敏，直把叶敏看的脸微红着转头，“怎么啦？”
呜……好爽……他被顶的目光迷离大张着嘴连口水从嘴角滴下都没意识到。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身体里那根鸡巴的温度比之前似乎烫了好多，也好像更大了一些，总让他有种肠道要被撑裂的感觉。
他意识很清醒，他知道自己在操着叶敏，也能听见人压抑着哭腔沙哑的呻吟，但他很难全身心地投入这场做爱中去。
陈思虞脸红红的看着他，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眼神有些躲闪，声音很小，“我想尿尿，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但当这种状态延伸到做爱的时候，让他往日的体贴和克制几乎完全看不见了。
梁以斯放不太下陈思虞，等上课预备铃响了之后还磨磨蹭蹭不想走，对着叶敏千叮咛万嘱咐，叶敏看着他差点就叫出“男妈妈”了，也是一言难尽。
叶敏大张着嘴喘息，身体被顶的一下一下往前撞，腿软的几乎要跌坐到地上，还得控制着自己的呻吟声不能太高被人听到。
……难道平时在他嘴里的那还不是终极形态？？
陈思虞是真的有点发烧了。
……草。
叶敏被他顶的呜呜咽咽，爽的眼泪糊了满脸。手指扶在隔间门上控制不住地伸直弯曲。
叶敏惯例想要跪到他面前，用嘴去接他的尿。
即使是他这样病态的人，也有人爱着。哪怕他对他还没有到爱情的程度，他也已经心满意足。
叶敏昨天还在想，陈思虞鸡巴那么大，被他操该有多爽。
“叶敏，你的手好凉。好好摸。”
他们就这样牵了大半天的手。连中午去食堂都没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