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秦臻随口一说的,当不得真……
火辣辣的视线勾引得那骚穴不断吐水,小巧的软肉里已经被充分润湿,阴阜周围颜色略深的肌肤被打湿,黏黏腻腻的一个肉穴,美好又温顺,能包容承受他所有的对待。
还没等他把身子转过去,急切的年轻人已经开始探着身子凑到他那头索吻,他吻的很激烈,像是要把秦海云肺里所有的空气都吸走似的。
“啊……哈唔……别玩了,放过我吧……”
秦臻不住亲着他的脖颈胸口,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沾上自己的气息,亲到喉结的时候刻意轻轻的咬了一口,抬头去看老男人正望着上铺距离极近的雪白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真是毫不委婉的一句话。
秦臻摇头,“不可以。”
相处的久了,老男人不再为他的直白感到吃惊,但还是试图为自己挽回一丝作为长辈的尊严,“明天行吗?”
又是这样湿漉漉的眼神,得到许可,秦臻这才要放过他,弯着腰跪在他两腿中间,一根火热的粗长物事从捂着的手心里跳出来,秦臻那物事模样可怖,胯下那物事早就涨的发硬,极粗极长的一根物事,许是憋的有些久,胀大的紫红色茎身上青筋暴起,鲜红的龟头跃跃欲试地分泌出润滑的粘液,还不足以落下,将蘑菇头上弄得湿滑,看起来凶猛非常。
秦臻眼神直白的有些发愣,端详了半天,就差连他那儿都下嘴亲一下。但终究还是没那个勇气,便伸了个指头轻轻的插进去,刚没进一根指节,饥渴又淫荡的穴口便把他那根指头夹住,花穴猛的一缩,就连下边的菊穴都紧成一团。
身上最敏感之处被人随意玩弄,每捏一下,一股电流便顺着脊梁骨往上窜,刺激得浑身抖两抖,年轻人还要一边玩他的胸口,一边转过头与他接吻,秦海云很快就受不住,嗓子里被充沛的口水堵住,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声音。
秦臻露出尖牙咬他的肩膀,那块嘴里的肉突然紧绷,听得老男人嘶一声服软,“好吧。”昨天在火车上秦臻就逼着他做那事,但环境过于开放,一定会被别人看到,他实在磨不开面便使劲各种借口拒绝,等到现在他实在是不敢再说一个不字,不然……只怕下一次又有什么过分的要求。
,秦臻刚钻进去,就十分猴急的脱了自己的背心裤衩丢在床脚,任凭贴身衣物被两个人的脚底踩。
不过“嗒”的一声又转移了他的注意力,身下这具欲望极强的身体已经开始发骚的吐水,前边的阳具竖起来指着天,后边隐藏的缝隙中两个穴口都透着渴望承欢的绯红色泽,以花穴为甚,由于双腿被迫掰开压在两边,过长的两片阴唇微微张开,中间的穴口打开个小洞,像是什么贝类动物翕张着渴望男根的插入。刚才的那道声音就是花穴张开吐了一口水出来。
他撸了两把,顶头上色泽粉嫩的龟头露出来,顶端的马眼也跟着吐水。
老男人有些犹豫,“可是,万一你室友突然回来了?”
秦臻空出手去摸他跨前挺立的男性象征,那小东西跟他很熟了,轻轻一碰,就敏感地蹦跳起来。
秦臻抓着他的大腿根把那两根笔直匀称的腿掰到胸口,棉被里拱出一个桥一样的弧形。
“这么想要吗?……湿的这么快,有时候会让我怀疑自己的能力。”秦臻坏笑着在穴里勾弯手指,像第一次进来似的四处试探穴内的弹性。
秦臻下巴抵着他的肩膀,嗓音低哑,“……我想要你。”
手一抖,秦臻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一句话,虽然对着墙,但几乎可以想象出他柔和又懒倦的表情。
老男人睡了有一阵,被窝里暖哄哄的,秦臻带过一阵凉风,坏心眼的把冰凉的手往他腋窝里伸。
背上过于沉重,两个人又正是燥热的时候,连保暖的棉被也踹到脚底下没再管。
一阵意乱情迷,最后缓过神的时候,老男人已经被他扒光了衣服,他们两个赤裸的男人紧紧黏在一起,腿挨着腿,跨顶着跨。呼吸间俱是彼此的气息,眼里也只有对方。
老男人灵敏的捕捉到“亲生”那两个字,紧张片刻,但随即放松下来,努力忽略自己心底里要阻止这一切发生的念头。
“我还真是你亲生的,你看,我的水也挺多。”秦臻一边调笑着,一边扶着阳具对准花穴入口,双方敏感之地刚一触碰的时候,那股食髓知味的熟悉感觉瞬间涌向下身,让人难以把持。
然而许是隔了一天没有做爱,秦臻有些握不准力度,家伙事过门而不入,顺着湿滑的肉缝磨蹭敏感脆弱的阴蒂,甚至顶到他两个发育不全的卵蛋
被他这么玩着前穴,老男人腿根处打颤,花穴里也跟着他的动作一紧一缩,俨然是沉浸在情欲中,失了心智。他咬着下唇,拿脚尖磨蹭秦臻的后背示意他快点进来。
单人床总比火车上的卧铺宽敞些,但也不至于能宽敞的容纳两个成年男人。
计谋险些就要得逞,秦海云先他一步醒了,嗓音极为温顺,“臻宝冷了吧?快盖好被子,爸爸抱你会儿暖暖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