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梁喻在明目张胆的调笑声中走进小卖部。
梁喻总在将吃饭前来给他男人打酒,全村都知道他男人爱喝酒,喝了就好打人,梁喻三天两头总要来一次。
小卖部烟熏火燎的,梁喻眼里没神,跟头顶拿了根线吊着似的轻飘飘进来。他头发长了,懒散地拿皮筋系了尾端搭在肩侧,白衬衫洗透光了,松垮垮透出两粒粉红。
村里懒汉们挤在土屋的窗下打牌,眼神在他衬衣里乱飞,几双军绿色解放鞋和糊满泥的裤脚在桌下横七竖八。
赵五刚在小卖部赊账喝了两高粱酒,此刻跟他身上的红背心一样红光满面,见到梁喻来,又是雷打不动的那句:“你男人呢?”
陈平在玻璃柜后笔直清朗地站着,把手里的账本往玻璃柜台上重重一放,赵五轻蔑地哼出一口气,转身打牌了。
梁喻目不斜视经过赵五身后,走到玻璃柜前,把酒瓶子叮当一放,终于开口了:“两斤。“
陈平怜惜的目光又是那样从头顶降下来,梁喻没抬头,拎着酒瓶又轻飘飘地出去了。日头下他浑圆一个屁股在轻薄的布料里左右摇摆,像个熟透冒汁儿的桃儿。
几个懒汉伸长脖子从梁喻背后看,恨不得把眼睛粘他屁股上:“这有男人cao的屁眼是不一样。“赵五大笑起来:”这买回来的男人跟女人似的,能跟你的臭腚一样?“
梁喻在背后的哄笑中走远了。
回到家关上门,炕上坐着个黑矮的男人,一身汗臭。梁喻知道自己迟了,王贵从地里回来等着了。他低着头走过去把酒瓶摆在炕桌上,开始默不作声地揭盖子摆筷子。王贵对着酒瓶子上红高粱的标签看了一会,从鼻子哼气:“又去小卖部打酒了?”
梁喻嗯了声。
王贵:“赵五那帮瓜怂在吗?”
梁喻又嗯了声。
“陈平呢?“
梁喻还是嗯。?
王贵突然拧开酒瓶吨吨吨几口,哈一声,一把捉住梁喻摆盘子的手,把他掀倒在地。梁喻预料到似的,双手撑在背后垂着头不动,随后解皮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梁喻胸前一疼,被一皮带抽倒了,蜷着身子侧躺在地上。
王贵趴下去就着侧躺的位置从背后cao他,梁喻闷哼一声,随后又睁着眼睛,默不作声了,只拿手去抠炕脚的土块,那一块已经被他抠出一个小洞,王贵不知道。
一顿饭吃得开心,王贵把饭前刚打的酒几乎喝完,红光满面地把桌上菜都吃了。
梁喻没吃,双手捆在背后在炕上跪了一中午,头发凌乱,衬衣扣子只剩最后一颗系着,没穿裤子,身下一根软趴趴搭着。他被蒙着眼睛像个陈设似的跪在炕桌边,王贵右手吃饭,左手一会去拧他ru头,一会把酒瓶子往他屁眼里塞,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母狗就知道满村发sao,还不是乖乖跪着被我cao。”
梁喻不应,他又一耳光打下来,梁喻就乖顺地点头:“是,我是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