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南玉,谨防对方摔倒。
“不用,没事了,王庭贵他人呢?让他来!”撇了一眼护着自己的手臂,自己还需要人扶?打仗的时候还不知道你在哪穿开裆裤呢。古怪的恼怒更加强烈,迈着发软的腿领着一脸坦然的养子回了房间。
“父亲,我去叫王将军来。”感觉到对方心情不好,拿了个软垫放在对方常坐的凳子上,换了一身衣服转身出去了。
“001 原剧情蒋南玉结婚了?”边往宴会楼走边在脑海里试图和系统沟通。
【结了,任务者】系统冰冷平淡的声音响了起来,隔了一会系统又加了一句,
【任务者不需要为不影响任务的事情改变剧情,你可以使用道具】
“知道了。”周延虽然这么回答了,但心里并不打算接受系统的意见,刚出园子。
“小延,司令怎么样了。”迎面走来的王庭贵手上拿着烟,看到周延后狠狠吸了一口就将烟念灭,加快向对方走去。
“没什么事了,父亲找您。”周延停下脚步随着对方的靠近带来一阵烟草味。也不打算多问会客厅里的事情,跟着对方沉默的往园子里走。
王庭贵走在这个英俊的男孩身边有些诧异,做为一个18岁刚成年的男孩来说,对方太让自己出乎意料了,从最初第一面,到现在,对方没有因为身份的改变而像大多数男孩子一样变得、、变得开朗?哎想不出怎么说,算了算了 ,反正从来都进退有度,什么不该问从来也不参与。微微侧着头探究般的看了看对方,还湿着的黑发向后捋着,直视着前方迈着稳健的步子,夜晚的风微微吹过额前几缕碎发,小麦肤色的俊脸衬着高挺深邃的鼻梁眼窝,啧不知道再大几岁迷倒多少小姑娘,微微砸了砸嘴。
周延陪着王庭贵到了房间门口,也没打算进去,王庭贵和自己并肩走动的时候闻到了对方身上除了烟草味之外浓郁的血腥气息,他现在这个身份就算已经作为蒋南玉的养子近三个月,也不过还是养子,并不指望对方真的把他当儿子,有些事情现在不想也不合适参与进去,何况哪有父亲摇着骚屁股吃儿子手指的,敲了敲门,
“父亲,王将军来了。”
“进来。”声音里带着一丝倦意。
周延推开门,也没进去,站在门口看了看蒋南玉,对方披着在室内穿的毛呢外套,拿着本书双腿交叠着坐在他放了垫子的凳子上,一张脸已经不再泛着潮红,白玉似的看不出表情,与自己对视了一眼就看向王庭贵。
“阿延,宴会结束前你去露个面。”蒋南玉心里那股邪火还没消,看到这个好看的养子提醒自己对方是往北的关键因素,无论心里想如何先忍一忍。
“好的,父亲。”周延带上门离开了。
“南玉,没事吧?”王庭贵看着眼前坐着的人,不知怎么想到以前。
两人儿时一起长大,家里都是地方小军阀世家关系亲近,不说为所欲为但两人的童年过的还是十分无忧无虑。后来随着格局的混乱,他们的家乡也乱了起来,南玉的父亲不肯像自己父亲那样随大流归顺,为此南玉、他母亲都和他父亲吵了不知道多少架。不久后的某一天,整个家族连夜被训练有素的队伍绞杀,军营里几千近万名跟着蒋家十几年的老兵老将,拼死厮杀的残破躯体横尸遍野的躺在被焚烧过的土地上,只有南玉因为和他父亲生气跑来自己家躲过一劫。
当时已经16岁的自己牵着12岁的南玉看着蒋家还燃着余火的军营,那种扑面而来死亡和绝望,以及对动荡不安的世界的恐惧,让自己记忆深刻。他当时没看到站在自己前面的南玉是什么表情,那个小小的后脑勺连着幼小的身躯只是抖了一下,最后也没哭,垂着眼皮被自己牵着带回了家。之后自己进入父亲的军队锻炼,南玉死活也跟着来了,12岁进来从帮忙看战事文书开始。
让他无法忘记的是在自己20岁那年有一次被安排留在营地,16岁的南玉刚刚当上士兵也留在营地,那里靠近河道,结果遇到敌袭,营地里的指挥被对方击中身亡,没了指挥对面人数也比他们多,死亡的阴影笼罩在所有兵蛋子心头包括他这个已经上过四年战场的人。是南玉冷静的观察敌方整个行进方向和围剿阵型,推测出对方将领可能在河面船支上,让自己想发简易通讯向不远的友军营地求救,同时他自己带着自告奋勇出来的9个人悄悄袭击敌军后方。谁都不知道敌军后方有多少人,人多的话这19个人就是去送死的。
想到这,当时那种撕心裂肺绝望的感觉让王庭贵又看了看这个端坐着自己当亲弟弟的人。那次友军来得很及时,但他的心忐忑着,一直在营地门口等待着,直到太阳都下山了,乌漆麻黑的营地外响起一些声音,五个狼狈不堪浑身是血的人回来了。蒋南玉走在最后,拿着敌方将领的高级手枪递给自己,满脸血污的安慰着紧紧抱着他的自己。
这大概是南玉第一次杀人,也让他获得第一份军功受了封。之后拼命的训练看书开花结果,陆陆续续带来了不断被提拔的军衔,直到他们自己成为掌管一方的军阀。
叹了口气脱下军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