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注定无言的夜晚,对于罗云、刘衣都是,刘衣原本计划干柴烈火来一通直达目的地怀孕生孩子摆脱敏感体质,可从罗云的态度明明显显可以看出来,这个计划注定失败。起码不会是今晚。
他又叹了口气,把接过来的衣服随手挂在浴缸旁边的毛巾架上,重新踏进了浴缸。
浴缸里的水早早放干了,刘衣就仰面躺在还有些chaoshi的浴缸上,两腿曲起岔开,手一伸,很熟稔地奔着后面那个小xue去了。
一摸,果不其然,shi淋淋黏糊糊的一大片,他又咬着嘴唇,在xue口附近摸索了一圈,草草扩张了几下,两根手指长驱直入,直撩拨深处那个凸起的小疙瘩。
小刘衣也Jing神了,颤巍巍地立起来,对他打了个友好的招呼,小巧又Jing致的淡粉色性器,gui头和柱体都泛着可爱的颜色,旁边的Yin毛被剃光了,干干净净,滑滑溜溜的,是刘衣自己剃的,自从在联盟工作了几年后,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敏感到了后面会不停流水,只能趁着独处,在自己办公室的卫生间简单清理一下,虽然清理着就会慢慢变了味,无论是这个行为,还是他的声音。
打乱工作状态,那那那那那那可不行,社畜刘上将想,他忍着羞耻谨慎地披了马甲去星网上搜了相关的知识,脸红彤彤地大致浏览完了,决定学着一个偏方把Yin毛剃掉。
刚开始几天别扭又舒适,内裤的存在感从未有过的强烈,但是确实会好很多,过了几天,小黑茬接二连三地长出来,刺痒得令人别扭,只能保持几天一剃,习惯了倒也好说,也显得不那么难看。
刘衣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一张冷白的脸上渐渐泛起桃红,喝醉一样,嘴微微张开了,吐出舌尖,发出几声若有若无的喘息,想起外面那个丈夫,又努力合上,拿牙齿咬住,尽力不声不响地快速完成这场羞耻的自渎。
只是意识到有别人在的情况下太过刺激,虽然隔着不知道多少面墙,但是一想起那个人就在外面,可能在思考怎么面对自己,可能在严肃地办公,刘衣就不可抑制地兴奋起来,身体都颤抖了,感觉将近巅峰,他撸动性器和抽插小xue的速度同时加快,快要看到那抹白光……
“扣扣。”
“你还好吗?怎么这么久都没出来?”
男人担忧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
刘衣:……
萎了,妈的,他差点掏出枪冲出去杀掉外头那个傻逼男的。
小刘衣连抗议都来不及,直接软绵绵地垂下去,小xue倒是收缩地厉害,但是水也不淌了,明显被吓一大跳。
刘衣大声回了:“活着呢!”
男人沉默了一下,察觉到心情似乎很差劲,声音又弱了,像条被主人责骂的大金毛:“对不起,我还以为你……”
刘衣黑着脸,开淋浴草草冲了一遍,把冒出的汗和流出的水统统从身上冲下去,心里有些悲凉:
我结婚对象怎么是这么一个傻狗?
他想不通,他想不明白,可是按照联盟法,新婚夫妻除非在特殊情况,结婚后三个月后才能提出离婚,也只能先捏着鼻子认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