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高兴吗?”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压下了心中的暴虐,“是我,把你逼太紧了。”
夏洄吃错药了?商阙瞪大了眼睛,终于还是忍不住回了头,对上夏洄黑得深沉的眼。
“我……”商阙张了张嘴,又犹豫地闭上了。
毕竟好像确实没什么好说的。他承认夏洄把自己逼太紧了吧,这真心话可能换来的又是一顿Cao,他现在屁股还疼着呢,好像有什么东西卡在那里一样难受。他要说没有吧,这种违心的话他自己都没法信,万一夏洄觉得自己在骗他,那不是又一顿……?
夏洄看商阙慢慢地别过头去,隐隐的不爽又开始升腾:“我的问题,让师弟那么为难?”
危危危危危……商阙的脑海里飘过一行大字,身体比脑子更快地反搂住夏洄的腰。
“自……自然不是为难,嗯,那个,师兄会什么,我还不清楚吗?”商阙磕磕巴巴了半晌,忽然灵光一现,竟然脱口说出了一句漂亮话。
他不禁为自己的机智自鸣得意。
“师兄,这里是冥渊,你看我爹……他为人可能比较保守,我们的事他一时接受不了,我们在这里就收敛些,到时候回天衡门了,师兄想怎样再怎样,这不更好吗?”
这一番话说出来,既能够让夏洄听着舒服,熄了再把自己折腾一番的念头,又能表现出自己的顾大局、识大体,衬托出夏洄在某种冲动上面的不合时宜,那真是一箭双雕!
夏洄果然沉默了。
师弟是不可能会心甘情愿地抱着自己的,只不过是怕自己再拿他来开涮的权宜之计罢了。
但是,师弟如画的眉眼,师弟小心翼翼的笑容,师弟脸上那不易察觉的小得意,突然让他不忍心破坏掉了。
夏洄慢慢抬起手,不知要做什么。
商阙感受到了夏洄抬手的动作,内心一阵紧张。
谁知,最后夏洄只是轻轻地将商阙的脑袋按进自己怀里,将头埋进他的脖颈间,深深地嗅了嗅,就将他放开了。
啊,就这?商阙喜出望外之余,还颇为不可置信。
“躺好,我把你……那里的塞子取出来。”夏洄将商阙抱回床上。
塞……塞什么?塞子!他就说为什么今日的大菊格外疼痛,夏洄竟然趁他晕过去给他塞塞子!不对,他醒了那么久,竟然不知道那里有塞子,只觉得疼得厉害,看来这身子,对夏洄竟然无底线信任了……十分过分!
“呃……啊!”塞子被拔出来的那一瞬间,商阙全身一震,鸡皮疙瘩爬满了全身。
一股温热的ye体迅速侵占了股缝,顺流而下三千尺。
夏洄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缓了许久,才勉强给商阙掖上被子,坐到最近的榻上修炼去了。
商阙看了看夏洄孤零零的身影,一阵倦意袭来,还是忍住了叫夏洄过来一起休息的冲动,没心没肺地倒头大睡了。
那日过后,夏洄仿佛突然清心寡欲了一般,没再对商阙的小兄弟和大菊做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倒是冥渊教主,不信任地一天来查看好几遍,见商阙好端端地歪在床上看《修真正义》,对夏洄的敌意也日渐消泯了些许。
商阙也不太明白,夏洄存在于他寝殿的意义是什么。
他要摸出自己以前的春宫图来欣赏吧,夏洄在眼前,他实在看不进去;他要和周星辰他们出去斗鸡跑马吃烧烤吧,夏洄就坐在他身后,用冷冰冰的视线对在场的所有人进行无差别扫射,他们实在吃不下去;他要好好修炼吧,夏洄又守在他身边给他护法,比以前在温山谷小院落还夸张,他简直无法进入修炼状态。
他搞不懂夏洄这是在做什么,但夏洄那一副冰山仙人般的表情,让他觉得自己连问问题都是罪过。
那就得过且过呗,商阙勉强算回归了自己的欢乐时光,心大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