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星辰捂住嘴巴,双眼热泪盈眶:虽然这个词用得不合适,但是他肯定他家少主是被逼的!他和商阙不能说是青梅竹马,好歹也是穿过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兄弟,他确信商阙是个直得一根筋的货!
可是,不远处那清晰传来的暧昧声音让他方寸大乱——那声音化成灰他都能认得出来,绝对是商阙,十分之十二错不了。
夏洄双手握在商阙的腰侧,心情已然平复下来。这洞府之主该是没有恶意,甚至还用灵植了却商阙一桩心病,那他图的是什么?他带商阙来的这儿是隐蔽之处,那冥渊之人也是还真有两下子,能带着一群人找到这边来。
那就来吧,是时候让他们看清现实了。夏洄面上的表情在视线触及商阙脊背的那一刻变得温柔而疯狂。他先用手指去轻轻撩拨商阙紧缩的肌rou,在商阙被折磨得难耐又难受而目光涣散之际坏心眼地猛然戳入,引得身下人全身微微颤抖。
“啊……”商阙的尾音拖得极长,勾起了夏洄满腔欲火的同时,也把周星辰雷了个彻彻底底。
听少主这声音,好像透露着舒适的信号?周星辰只愣了一瞬,又轻手轻脚地往声源处探去。
他身上有至宝,只要小心些,夏洄也许发现不了。
夏洄再也懒得搭理周星辰那边的动静,他随手设了个幻阵,将两人屏蔽入其中,商阙只感觉四周突然变得黑暗,只剩下他和夏洄所立之处,自上而下投来朦胧的雪白荧光,安静得恍如密室。
“真麻烦。”嘴上说着嫌弃的话,眼中的神情却是热切的渴望。夏洄用指腹碾压着褶皱的通道,一点一点泯灭掉商阙的理智。
“嗯……”商阙被藤蔓禁锢着无法大幅度动作,然而身体弓起的趋势掩盖不住。
夏洄抽出手指,恶劣地想,再强硬地要他一个“第一次”大概也不坏。只是男子的后庭毕竟不是专门行事之处,需要借外物润滑,虽然乾坤袋里还有不少润滑油,但他不想用。
那冥渊来人不是很想听?那就让他听个够。
“啊啊啊!不要……这么快……”
夏洄的手指从一根到两根,又从两根到三根,在里面捣弄许久。商阙本来好不容易忍下来不发出声音,谁知夏洄突然将三指同时抽出,干涩的摩擦带给人一种极其难言的滞涩感,夹杂着疼痛,让商阙失声叫出。
“师弟说什么?”夏洄带着笑站在商阙身后,语气倒是一本正经。他的手已经掌握了商阙的小兄弟,带茧的手慢吞吞地摩擦着嫩皮,刺激得商阙不住地想要夹紧双腿。
“师兄,回去再做好不好……”商阙还惦记着周星辰会来找自己,并不知道所谓的脸皮早就被丢得一干二净了。
“师弟在忌惮什么?”没有等到商阙原来那勾人的话语,夏洄冷冷地瞥了一眼虚空中的某个方向,突然不顾一切地握紧商阙的那处,“你还真有闲心。”
“啊!”就好像要被弄断一样,商阙终于无暇再去顾及其他,惨然大叫,“不!别!松手!痛……”
夏洄慢慢将那物放松,可商阙的小兄弟自己竟不争气,在此情此景下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头部吐出些微透明的ye体,似乎在索求着什么。夏洄冷笑着,粗暴地揉搓着小商阙,在它完全挺立起来之后,手中幻化出一根圆头玉簪,凶狠地捅进了已经被修复过的尿道中。
这完全就是第一次被插入的痛苦。商阙绷着身子几欲死去。叫了一半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痛楚竟令他连开口喊叫都困难。
见商阙确实不大能受得住的样子,夏洄又未免心疼了。他的神识扫过在幻阵中扯着耳朵分辨商阙的声音并还在骂骂咧咧的周星辰,竟轻易拉开了缚在商阙身上的藤蔓。本来他是想在此教训一番商阙的,只是见到商阙动情的模样,心中暴虐的欲望再也控制不住,干脆一封百了。
毕竟他们来舜天洞府的目的不是换个地方行房,而是找恢复记忆的秘药。之前那道模模糊糊的声音或许知道什么,但是出现也实在诡异。
“嗯……”商阙意识还是清醒的,就是疼痛确实难耐。他眉头紧紧地皱起,由着夏洄把他带到一道溪边,为他清洗身体,而他自己一动也不愿意动了。
他娘的真的好痛,又不敢真上爪子去拔下来!商阙无望地瞅着四面的光明世界,只觉得自己心头满是Yin霾。
“都多少次了,还作出一副贞烈的样子,装给谁看?”夏洄的语气不同往时,字字带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