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挂的贞Cao裤还没有解开,商阙在对鞭疼的回味中渐渐感到发怵。他以半块灵石打赌,夏洄绝对是在想:接下来又要怎么折腾我亲爱的小师弟呢?
大意是对了,但没那么rou麻。
夏洄望着商阙的前胸重新染上了自己造成的鞭痕,得到满足的占有欲却没有消减,反而更加疯狂。他想要师弟,狠狠地要,要到师弟此生都离不开他、非他不可。最好师弟能被他干到失去意识,干到痉挛不止,干到哭爹喊娘,干到眼里心里口里都是只有一个他。
但是,他的理论水平显然是不够的。那几本他全副武装——一身黑衣遮挡得严严实实——出去买的他不好意思说出名字的画集,画的人估计也没有什么经验,不是吊着打,就是捆着干,来来去去都是那几个姿势,他感到这方面知识的贫乏和求知的渴望。
现在能用的招数都用得差不多了……夏洄有些为难地看着商阙,自己怕是不能让他印象深刻了。
他忽然想起商阙的菊xue里还满满地塞着不被喜欢的红烧rou味润滑膏,正好两人就在水边,他干脆解开商阙双手与大石头的固定法术,哼抱着商阙下了水。
商阙被灌入体内的水冻得一激灵:这人是究竟多没有这方面的知识,让刚刚承受完折磨的他去洗冷水澡?只能寄希望于自己身强体壮,别冻坏了就好……不对,冻坏了才好,这样夏洄就要带着自己去就医,去跟其他人接触,那样他又多了一分逃跑的机会!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天啊,让他病吧,赐予他回家的机会吧!
为此,商阙表现得非常乖顺。夏洄让他跪在水里,他就绝不站在水中;夏洄让他打开双腿,他就绝不合拢tun缝;夏洄让他把梨子啃了,他就绝不把贞Cao裤摘下来。
夏洄看他乖得过分,眉头一皱。
这一处的水不深,商阙双手直直地撑着跪在水中,水恰好没过他的肘关节。本来他啃梨的时候,是挺直了腰跪在水中吃的。但是吃完后,夏洄还是对他不甚满意,把他双手按进了水里,同时夺了他手里的梨子的残骸,捅进了商阙的后庭。
“啊!”他娘的夏洄还是人吗?商阙被摩擦到红肿的菊xue本来才刚刚舒服了一点,就又被痛楚占据了上风。
这梨核不够长,捅不到让商阙爽极的点,因此夏洄随即而来的一抽一拉,简直就是地狱般的煎熬。
“痛痛痛!”商阙失声叫着,不自觉地往前爬,试图逃离梨核的侵入。
可夏洄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凶残了,他拿出了戒尺,用了力气,向商阙沾了些许水珠的tun上抽去。
商阙痛得再往前爬去,由于受到惊吓和疼痛,喘出的气带了点哭音。这都能被打出眼泪,他真的觉得自己越来越磨磨唧唧的了。而那因为迅速的动作溅起的水花,在静夜里发出“哗哗”的声音,任谁也能听出这是一场惊心动魄的逃难。
还敢跑。
夏洄冷眼瞧着商阙的屁股在自己眼前晃着,心火大盛,又是“啪啪啪”的几声,戒尺让雪白的肌肤上渗出了血痕,那tunrou似波浪,抖动得令人心痒。
商阙装乖装不下去了。他站了起来,本能地向岸上跑去,脚下却被什么一拖,整个人摔进了浅浅的水中,激起的浪花发出巨大的一声“哗啦”。就在这一声里,他整个人仰躺在水里,双腿直直地被抓着朝向蔚蓝的天空,后xue被一个滚烫的东西深深地进入了。
“唔……”商阙想叫,但是他的口鼻进了水,他吐出的话变成了气泡,如沸水一般极速地冲向水面。夏洄撞击得真的很激烈,他的整个屁股都被震得层峦叠嶂一般一浪接一浪停不下来,牵动着戒尺的伤,加上夏洄故意不往商阙的爽点戳,他只能疼得天昏地暗。
还好夏洄的目的不是要他的命。每次商阙快要不行的时候,他就把商阙从水里拉起来,用法术压出他口鼻里的水,等他就快能缓过气的时候,又把他按进水里cao。
因为商阙是被夏洄提着腿干的,他的屁股以上一部分地方已经没能贴着水底了,他想要挣扎起来,可他酸软的腰让他每次的行动都以失败告终。
他娘的,他今天是不是就要被夏洄干死在这了……也不知道夏洄到底折磨了他多久,商阙疲惫地喘着气,吸入了一大口水,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与此同时,夏洄也将自己的体ye贮存在了商阙的体内。他抽出Yinjing,伸出手指,掏了半天那只被顶入深处的梨核,才把它掏了出来。
就在梨核离开商阙身体的那一刻,远方的天际忽然响起一道惊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