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挺挺的姿势让夏洄进入得不够深,他抽插了几下,就把自己青筋虬绕的jing体拔了出来。
商阙才刚刚得到一点阳光,还没来得及灿烂,xue里就又失去了赖以爽翻天的东西,全身都难受得扭了起来。他想要疑惑地回头看看夏洄在搞什么玩意儿,两只脚腕突然被一双结实有力的手扣住,往上提了起来。
他现在大概是个“丫头”的“丫”字。商阙浆糊一般的头脑闪过一个自我幽默的念头。但这念头没有持续多一瞬,就被快感给淹没了。
“啊!”夏洄在他背后,是从上到下撞进他身体里的。夏洄的撞击从来就不是敷衍,而是猛烈的,甚至可以说是凶神恶煞。
商阙感到那根粗大的Yinjing在自己体内吸饱了水似的,竟然还能长大,一下又一下地戳着他敏感的某处,电流一般的快感甚至远远地传到了他的脚趾头,令它们蜷曲起来。
“嗯……”
rou体结合发出急促的“啪啪啪”的声响,就像盛大节日的鼓点一样,轰轰烈烈地让人的情绪沉进另一方天地中去,此间唯有永恒的欲望,永恒的快乐。
两人终于同时进入了做爱的状态,凶猛的gui头摩擦着甬道的嫩rou,引起一波又一波浪chao般的轻颤。商阙被拷起的双手在地上揪紧了泥土,盛放的面庞上,鲜红欲滴的口无意识地张着,只有在口水将要流下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要吞下去。
他觉得自己的Yinjing被捆得要炸掉了。他坚信自己的gui头上已经渗出了ye体,他想要释放,并且该死地妄想夏洄能让他前后一起达到极爽的巅峰。
也许是商阙扭得太厉害,身子似条蛇一般在半空震颤,夏洄终于从许久的沉浸式撞击中回过神来,喘着气,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沙哑的声音:“师弟不舒服?”
“帮我脱掉!我也想要……”商阙的声音比他更沙哑,毕竟嚎了那么久,换作凡人都该失声了。
夏洄从善如流地褪下了商阙的裤子,看着商阙坐在地上,那期待的眼神就像星星一样闪闪发亮,突然又起了坏心思。
贞Cao裤被套在了商阙头上,遮住了商阙的双眼。想到商阙的嗓子都喊哑了,点哑xue的话又太没情趣,夏洄拿出一只拳头大的梨子堵住了他的嘴。
梨子能润喉,还是天衡门神药峰出产的,师弟的嗓子很快就能变得舒服。
商阙开始还不明所以,大着舌头“唔唔唔”地胡乱叫喊以示反抗。很快他就发现,嵌在牙齿上的果rou滴下的汁ye给火辣辣的喉咙带来一阵凉丝丝的舒适感,他就自动消声了。
夏洄摸了摸商阙的头,蹲在他的身旁,温暖的大手慢慢地抚摸着商阙昂扬的小兄弟。它好似邀功的小跟班,拼命地在夏洄面前抬头刷存在感,可夏洄明白实际上它涨得让商阙有多难受。上面还残存有穿贞Cao裤留下的皱褶的痕迹,gui头果然shi漉漉、亮晶晶的,粉嫩嫩的让人忍不住伸手去弹一弹、按一按。
“啊!”商阙难耐地挺了挺有些疲软的腰身,他想要的是被快速地撸动,而不是这样蜻蜓点水的逗弄,尽管这样感觉也不错,但他偏生喜欢上了夏洄这种猛烈的风格,只想要快,再快……
夏洄明白了商阙的渴求,他看了看商阙细嫩的jing体,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茧,还是担心会把商阙给撸秃噜皮了,便捡起了那个还剩下小半盒的红烧rou味润滑膏。
一股怪异而熟悉的味道渐渐逼近,商阙突然有一种不太美妙的预感。果然,在那个冰凉的可疑的膏体接触到他的小兄弟时,他……萎了。哪怕里面有强效催情成分,也阻止不了他小兄弟的萎。
夏洄有些吃惊:“师弟不喜欢用润滑膏?这可是你最喜欢的红烧rou的味道!”
商阙“呜呜呜”地叫着,口中的梨子不允许他说人话。所幸夏洄人道主义地暂时拿走了梨子:“师弟?”
贞Cao裤下,商阙的眼神充满幽怨:“师兄,能不能换个味道?敢问师兄知道什么是黑暗料理吗?”
夏洄一本正经地盯着商阙,感受到那种正经视线的商阙萎得更惨不忍睹了:“师弟怎么知道这个润滑膏是黑暗料理系列?”
还真是……商阙无语了。
“还有什么味的润滑膏?我受不了这个。”
夏洄翻了翻乾坤袋,拿出了一个极小的锦盒:“这是店家附赠的,说是什么试用装,师弟闻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