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商阙委屈巴交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夏洄身下传来,他还维持着被打屁股的那个羞耻姿势,就是挪了个地方而已。
夏洄根本没有将商阙当做一朵需要怜惜的娇花,他的Yinjing上血管清晰可见,像是一条暴怒中的手臂,凶猛地掏着商阙体内的弯弯绕绕。他的身体和商阙可怜的红屁股极速撞在一起,又分开,再撞在一起,让上面的红肿愈发娇艳起来。
“唔唔唔!……啊!啊啊啊!”突然,夏洄拔掉了商阙口中的玉势,商阙立马用带着哭腔的声音一叠声低吼起来,九分痛意一分舒爽,令他开始求饶,“好痛!啊啊啊……停一下……停啊……师兄……”
听到“师兄”这个称呼,夏洄暴风雨般的猛cao竟奇迹般地停了下来。商阙松了一口气,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他哪里记着什么,不过是发现夏洄喜欢叫他“师弟”,他就回敬以“师兄”罢了。
早知道“师兄”那么有效,那么他在被折磨前巨大声这么叫叫他,说不定就不会被开苞了。
夏洄定定地看着眼前逐渐放松下来却仍在发抖的雪白胴体,眸光中有一闪而过的恼意。他翻烙饼似的将商阙翻了个面,Yinjing一直深深埋在商阙的体内没有出来,这样的变动惹得商阙的后庭抽了一下,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痛是痛的,爽好像还不至于,但异物在身体转动的感觉让商阙别样地难耐。可惜他左右两边分别手脚同缚的身体没有着地,而是被夏洄抓着腰锁在了半空中,只有后脑勺悬悬地接触着地面。
商阙:?
他又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夏洄没有辜负他的预感。“噗嗤”一声,将许久都无法发泄的高涨的Yinjing抽了出来,面前立即出现了一个被他Cao干得暂时无法闭合的大洞,些微的血丝随着充沛的爱ye从洞中流下,洞口随着主人的紧张一缩一缩,委屈地诉说着被凌虐的故事。
“叫师兄。”夏洄命令着。
商阙马上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师兄!多谢师兄!师弟我真的……啊!怎么……又来……”
那两声“师兄”让夏洄血脉贲张,他大开大合地cao入那正在缓慢关闭的洞口,引来的是商阙的阵阵痛呼和呻yin。从地上到桌上,从桌上到枷锁,从枷锁到笼子,最后又从笼子到地上,商阙被夏洄越来越高速的猛cao弄得几乎只剩一口气,即使没有玉势,口中也只剩下委屈的呜咽,心目中的英雄气概也早飞到了九霄云外。而夏洄却越来越得心应手,他越来越Jing准地戳中商阙的各个敏感点,引得商阙如chao汐般一阵又一阵地痉挛、抽搐。汗水浸shi了两人的头发,商阙在地上几乎翻起白眼,射了不知道多少次、滴着Jingye的小兄弟和chao红的脸说明爽快的并不只是夏洄一个人。
终于,他的肠道内灌入了太多不属于自己的ye体,夏洄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他身上的束缚,提着他的双腿,将发泄后的巨龙抽了出来。商阙的手无力地随意垂在地面,眼神迷离,更使那桃花眼多了一分慵懒的媚态。
夏洄低头无声地看着那洞口的白色Jingye涌上来,又沉下去,再涌上来,不由得又起了坏心眼。他用法术将商阙以双腿大张,头朝下、膝盖朝上的姿势固定住。商阙也没有什么力气了,由着夏洄鼓捣。他没想到的是夏洄口味会那么重,竟然将两根手指插进了灌满Jingye的他的后xue。
“嗯……”商阙难受地试图扭了扭屁股,发现动不了,便流着眼泪做心理建设,准备再挨一顿Cao。
他娘的,一个邪派教主的儿子,一个邪派的大弟子,混成他这个份上,也是没谁了!叫什么“师兄”,一切都是他自己活该!
可是夏洄似乎良心发现,并没有再用仍然跃跃欲试的巨龙去折腾商阙了。他只是用手指在充满Jingye的肠道中踊跃地探索,尝试着去按压、揉搓不同的地方,看商阙的反应。
被弄到敏感点的商阙颤抖着、“呜呜”地哭着,双眼无神,只剩下眼泪。这一点也不像他,商阙心想。他打赌,从他没有记忆的那十年到他现在的十七岁,他绝对没有想过要被男人Cao得全身无力、像个刚被开苞的雏儿一般倒在地上哼哼唧唧。
哦,他现在也是刚被开苞没多久的雏儿。商阙面无表情地想。
“啊!”突然,夏洄的手指变动了频率,不再如方才般漫无目的、悠闲安适,而是像在Cao干他一般猛烈地戳弄他的敏感点,里面的Jingye随着他的动作溅出来,或者顺着商阙的身体,四面八方地流动着。
水迹在身体上的流动让商阙感到发酸发痒,他半张着嘴无谓地呻yin着,口中却又被塞入了一只手。
他睁开眼,看到的是夏洄极其不符合人设的笑脸。他惊恐的双眼还来不及瞪大,那只手又从他嘴里抽了出来,将黏糊糊的ye体抹了他一脸,仿佛是夫郎在为心爱的娘子抹脸膏。
师弟,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了。夏洄心里想着,脸上的表情是餍足,是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