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呢,的确是给了他心目中的师弟呢,只是这给的方式让人实在接受不了呢。商阙到底曾是个身强体壮的修道之人,再加上天性乐观,缓过劲来后就开始在心里默默对夏洄翻大白眼。
他根本就对这变态玩意儿师兄没印象,他简直怀疑就是因为这个劳什子师兄过于变态所以他当年才连夜跟着他爹逃回冥渊的。不过想这些也没用,毕竟他记忆都被洗去了。
当务之急,是怎么让夏洄尽可能少地折磨自己,让自己在囚禁中过得舒坦一点。
最好的办法应该是——讨好他!
夏洄低头看着商阙,低眉顺眼的姿态有些怪异,但处处都透着讨好的气息,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他把商阙早就披散的长发掬了一捧在手里,用那根玉簪半挽了一只小团子在商阙的头上。
“师弟看起来做好准备了呢,”夏洄轻轻地拍了拍商阙的屁股,上面还有些红肿,但并不会让人疼得特别难受,“师弟自己来,若让我高兴了,就赏师弟吃rou。”
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红烧rou。”
这变态玩意儿怎么知道自己最爱吃红烧rou!说来商阙也不知道自己被关进来多久了。他从冥渊出来搞事的时候正是月黑风高的夜晚,出来前正饱饱地吃了一顿宵夜,被抓来后因为受到惊吓,没有留意到失去法术的身子饿了可是会死人的。经夏洄这么一提,他才发现肚子瘪得难受。
好汉不吃眼前亏!不就是再被干一顿吗?又不是没被干过……如果是他掌握主动权,那么哪怕是被插入的那一个,他也可以想象成是自己在干那变态玩意儿……不对,他没事想象自己干这变态干嘛!商阙自动屏蔽掉脑子里的水,作出乖顺的模样,用被绑缚的身体艰难地将自己的后xue往夏洄的下身凑过去。
夏洄见商阙学乖了,动作也实在不方便,便施了诀给他解开身上的束缚,把他从笼子里抱下来,轻轻地放在地上。
地上没有铺毯子,大概是为了更好地Cao干。
商阙在被抱下来的时候一直在心里祈祷:既然都解开绳子了干脆连喉咙里的那根玩意儿也拿下来吧!太特么难受了……可是神和夏洄都没有理会商阙虔诚的心声,任由玉势在他喉咙里摩擦,刺激得他一面饿又一面想要干呕,这难受的滋味谁尝过谁知道。
“开始吧。”夏洄的脸色已经恢复了冷清清的模式,仿佛是让商阙准备和他练剑。
商阙也不含糊,这没什么好娇羞的了。他一个大男人,干都被干过了,在身体完好不是特别难受的情况下,他不想作出太示弱的姿态。他干脆利落地将夏洄身上的衣服剥下来,脱到亵裤的时候,那条巨龙似乎才刚刚睡醒,并没有坚挺到能轻易插入的状态。
哈哈,不会是前几次干到肾虚了吧!那么他成功回家也就指日可待了!商阙一边在心里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一面快速而尽量不显得粗暴地撸动着半软半硬的巨龙。他倒是想粗暴点,甚至用力将它碾碎,但是他很有自知之明地明白自己现在干不过眼前人。
就算对方没有法术,他的身高比自己高了一截,他的肌rou似乎比自己更加结实,他的力气估计也比自己大……丢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他才没那么傻上赶着去做。
商阙一面乱七八糟地想东想西,一面撸得越来越心不在焉。夏洄本来没有表情的脸变化了——他皱了眉,揪着商阙的项圈,提起来把他按到黑暗中的一张桌子上。
笼子旁的夜明珠感受到主人的移动,也晃晃悠悠悬浮了过来,冷光打在商阙蜜桃般的tun上,让商阙不知不觉打了一个冷颤。
“你不专心。”夏洄总是爱给商阙的状态下定义,该死的每次下的好像还是对的。
商阙“呜呜”了两声,本来想为自己申辩点什么,但是口里的玉势让他说不出话,他也就假装回答了一下夏洄便罢了。
夏洄也看出了商阙的敷衍,眉头却舒展了。他面无表情地掏出一根散鞭,“啪啪啪”动作生风地往商阙屁股上抽。
“唔唔唔……”没有束缚的商阙疼得本能性地跳了起来,往一旁躲去。
“还敢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