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并没有走正门。我想他是跳窗户下去了。我以前也这样……”瑟兰迪尔说着倒有些怀念。
这时恰好埃尔隆德又打了个电话给他瑟兰迪尔心不在焉地按下了通话键一开口就说“莱戈拉斯出现了没多久之前。”
两个小时过去了什么都没有就像看着静止的图片。那是可怕的如同置身于深海之中泡泡升起但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万物皆是虚空来自虚空也归于虚空。
“像个恐怖组织。”埃尔隆德说。
“监控设备今天启用了吧。”
这有些棘手特别是对于嫌疑人。但其实没有什么人会把这件事和一个帝国大学的学生联系起来这里面的关联错综复杂但在远处看来就只是一片空白。在人们的心目中帝国大学的学生是国家的精英并不会做出如此穷凶极恶又不顾后果的事情他们应该符合人们的想象善良且拥有远大的理想而不是拿着重型机枪去偷窃科学院下属的实验室。
瑟兰迪尔摇摇头又加快了视频的播放速度说“我看不见莱戈拉斯那一个小时里整个房子里都看不到他。他进了卧室之后就不见了……”
“是啊还不错。”瑟兰迪尔说皱着眉头看着屏幕上的漆黑一片房子里只有走廊开着灯那灯光只能算是暖黄一片漂浮在空气里。
依稀间他能够听见警笛刺破夜晚的尖叫集结而来的军队重重包围了奥克实验室而安然无恙的第一实验室也有可能会沦为下一个受害者。瑟兰迪尔却不太担心他们最重要的文件要不都被销毁要不都被奥克实验室拿走了剩下的有关那些见不得人的实验的孤本也都仅仅存在于他的电脑硬盘中没有任何的科学价值了。自瑟兰迪尔宣布停止实验的那一天起和莱戈拉斯的纠缠就是不必要的如果尽快松手他还是那个养尊处优呼风唤雨的第一实验室的最高负责人而不是现在为了一起奥克实验室的偷窃事件而焦头烂额地坐在电脑屏幕前翻看录像。
“哪里都看不到吗”
那感觉就像生硬地进去了他人的生活渗透进去但是对方全无知觉还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隐蔽感给瑟兰迪尔带来的只是一种偷窥的羞愧他并不能这么对莱戈拉斯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也许有很多很多的不一样可始终他并没有做过什么错事。说到底这种无孔不入的监视与变态没有区别。
察觉到瑟兰迪尔的沉默埃尔隆德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WSC和这件事情脱不了关系。”埃尔隆德传达了吉尔加拉德的猜测后者对第一实验室和奥克实验室的纷争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也不愿过多的偏袒其中一方因此采取了超然态度。但吉尔加拉德也是科学院中的实权人物是最接近首相的科学院高层之一能够获得许多有用的消息那决定了大局发展的方向。
一切都维持着原来的样子莱戈拉斯尽量不去变动房子里的布局保存着那些瑟兰迪尔不为人知的记忆也没有去探究的愿望。瑟兰迪尔在每一个画面里都找着莱戈拉斯的身影还戴上一边的耳机想要听听里面有没有莱戈拉斯的声音。但是回应他的只是一片海一般寂静就像现在的城市被某种战争而放大的恐慌正在蔓延肆虐在人心之中。
。唯一遗憾的是那不是实时的总会耽误很多事情。
“好像蒸发了一样。”瑟兰迪尔如此形容心情复杂。
冬天日出很晚早晨五点仍然是漆黑一片那些秘密与欲望都还在城市里横行霸道没有收敛的势头。瑟兰迪尔点击了画面暂停播放能够看另一个角度里莱戈拉斯从未有过的惨白的面孔。
电话那一段的埃尔隆德又接了一个电话让瑟兰迪尔等一下。他呢喃地应了一声眉头并没有舒展开来而是继续快进地看着视频。
而埃尔隆德对莱戈拉斯本来是不太关心的仅有的也只是由于欺骗与隐瞒而产生的轻微地愧疚可瑟兰迪尔相似。但时局的扑朔迷离以及那个神秘的WSC不得不让埃尔隆德
如他所愿的莱戈拉斯惊喜般地闯入他的眼前背对着监控设施步态疲惫虚乏仿佛精疲力竭勉力支撑着回到房间里莫。这让瑟兰迪尔心下一惊少有地手忙脚乱地退回到莱戈拉斯出现之前又变回了两倍速度。
“那是你的偏见吗”瑟兰迪尔轻轻笑了一声把录像调到了埃尔隆德所说的时间加快了速度有些着急好像想要找到莱戈拉斯无辜的证据。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开始怀疑莱戈拉斯了。
变化开始于凌晨四点二十六分一道房门打开了莱戈拉斯走了出来。瑟兰迪尔敏锐地察觉到了莱戈拉斯的衣着变化他穿着不合身的衬衣和外套都是最强没有见过他也没有带回来的。那难免引起瑟兰迪尔的疑惑可他耐心地看了下去。
越来越焦躁的他干脆跳到了最新传来的一条录像也不指望能看到什么了却又想要在其中寻觅到莱戈拉斯与他一样的金发。
“他去哪了”
“WSC……到底是怎么样的组织”瑟兰迪尔移动着鼠标这感觉和之前与莱戈拉斯仅有一墙之隔一样“莱戈拉斯在里面又是什么样的角色呢”他问了个只有莱戈拉斯能够回答的问题也不认为自己能从埃尔隆德那得到什么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