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处短暂的止了血却又难免在原地留下一些痕迹。
“弗兰茨在哪”莱戈拉斯问刚刚的呼啸风声令他现在还双耳轰鸣有点晕乎乎的。
“十一点种方向就在铁丝网外。他等着你随时可以走。”
“好。”他又站了起来在一片的麻痹中定了定神掂量掂量手中的机枪对着那片看不清楚的警卫又是一次扫射。他并不想让这些无辜的人就这么死去但为了保全自己又别无选择。
停止前进的警卫还想要去追莱戈拉斯而他已经身形轻捷地翻越了第一道铁刺网似乎并没有在之前的火拼中受到什么伤害依旧像没事人一样。
弗兰茨果然就在十一点钟方向车子里没有开灯只能模模糊糊地见到一个影子在星光下一动不动好像和夜色融为一体。
“我过去了。”莱戈拉斯简短地报告了一声先把机枪掷出再熟练地跳起落地整个过程只有两三秒钟难以捕捉的迅疾。
“好。等会见。”
“等会见。”
语罢格洛芬德尔关闭了通讯莱戈拉斯也摘下了耳机。
等候多时的弗兰茨关切地看着莱戈拉斯踩下油门把速度加到最快。这车子果然是经过WSC改装的外表看起来就是一辆快要报废的老爷车实际上的速度却快得惊人引擎强劲的发动声在夜里响彻。
弗兰茨问“莱戈拉斯先生您还好吗”
“没有大碍和格洛芬德尔会合吧。”
“好的在莱戈拉斯先生。”弗兰茨也不再回头了专心开车。
后座上放着准备好了的小药箱里面瓶瓶罐罐的东西由于过快的车速而碰碰撞撞莱戈拉斯找出了一卷绷带左手颤抖着拿起棉签蘸上碘酒准备包扎伤口。撕裂的肌肉因为触碰与衣料的刺激而抽动着莱戈拉斯把防弹背心脱下又把玻璃运输盒放好。最后他脱的只剩下一件衬衣在快速闪过且微弱的路灯的光下找到了左手手臂的枪伤都集中在一起两道擦伤和一个弹孔血肉模糊得不忍直视虽然已经不流血了白色衬衣上却都是黏在身上的血迹。
在过去莱戈拉斯很少会受伤特别是重伤。无论是近身肉搏还是其他的莱戈拉斯都是其中的佼佼者能够与他匹敌的对手很少更别说让他无力招架了。然而世界的局势在不断变化武器的日益先进昭示着人类寻找到的新的武器的强大把过去的传说与不朽敲得粉碎
所幸的是他只有双手和右脚受伤了其他地方完好无损。咬牙用镊子取出子弹需要很大的勇气莱戈拉斯合上眼睛又睁开脸色煞白平稳地取出了也没有抱怨或者从牙缝里挤出什么呻吟。叮当落在铁盒子上的子弹还沾染着莱戈拉斯的血他用纸巾擦干净算是纪念品一般地塞进了口袋里。随后他继续为脚上的伤口包扎那个动作甚是不雅他学过急救的方法熟练地再次取出子弹消毒进行荆棘的处理。
细密的汗水从他的额头渗出来一把抹去后莱戈拉斯望向车窗外的街道。他们甩开了追兵按照原定的路程是不会遇到宪兵队的检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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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洛芬德尔在旅馆的房间里待了好几个小时三台电脑的屏幕都对着他攀升的数字还有被打乱的布局都如实反映在了上面看到莱戈拉斯的位置离开奥克实验室之后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这间旅馆位在安卡思区他就在弗兰茨租下的房间里。旅店的老板从不过问他的客人们也不会用狐疑的目光去打量他们只是把沉默地递过房卡告诉他应该去哪里和这间旅馆的气氛是一样的。当格洛芬德尔大包小包地提着必要的工具走进旅馆时得到的待遇同样也是如此。
窗外的世界灯红酒绿还能听见酒吧里不符合时局的欢快的有节奏的歌声买醉的人东倒西歪地靠在不同的墙头试图把身上最后的现金找出来再去喝一杯。这和肃穆的首都不同但这就是首都的一部分本不该被见到的画面。像是与光明相悖的黑暗有像是界限不明的灰色。
凌晨三点莱戈拉斯半披着黑色外套进来了满是褶皱的衬衣能够隐隐看到蔓延开来的血迹腹部的青紫也很明显完全遮不住。弗兰茨也跟着走了进来把玻璃运输管放在桌面上另一只手还帮莱戈拉斯提着衣服和装备模样和莱戈拉斯相比也同样的狼狈。
玻璃运输馆交给格洛芬德尔后还要花点时间去解密这也许是WSC做过最出格的事情了为了保护精灵们的生活不惜一切代价也不会在乎这会如何打乱世界。
WSC中负责治疗的精灵不能立即赶到莱戈拉斯的身边他还在另一座城市格洛芬德尔也明白远水救不了近火根据过去的经验想要以精灵之力减轻他伤口的疼痛。莱戈拉斯没有昏厥眼神却有些浑浊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
真正令他难受的只是脚上烧伤又被子弹穿过了旧伤复发远比新的伤痛令人难以忍受一点一点的灼烧着心灵致使心脏因为那些不定时的作痛而瞬间收缩。
“今晚你就留在这里吧我和弗兰茨照顾你那也好一点。”格洛芬德尔说着丢掉了一个满是血的棉花球继续处理伤口。
莱戈拉斯摇摇头状态并不好“我要回去。”
“为什么你受伤了莱戈拉斯回去那个房子有什么好”格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