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 68#
之十五,
我们不曾叫过对方老公,或是老婆。经过几年的共同生活,我们的感情就像家人,没有刚交往时狂野的激情,却有着像老夫老妻的默契与对彼此的体贴。我大三那年,学长已从预官退伍,隔了一年,因计划与学长到美国进修,因此,我大四毕业就决定先去当兵。而我入伍的那段时间,他人已先前往美国攻读博士。
这是我们第一次远距离恋爱,加上我初入伍时几乎没有什麽个人时间,偏偏美国与我们又日夜颠倒,不论是写信,或是想打电话,都没有预期的方便。每当站夜哨时,我总格外地想念学长,特别是有时受到老鸟恶整之後,我身心俱疲,真想投入学长的怀抱。
书信因为担心被长官过泸,我始终不敢吐露心情,电话又常因为身後有人排队,我总难免欲言又止。我记得我第一次放假时,跟学长通越洋电话,讲到眼眶都红了。我好想念他,我想,好想,好想看见他。
好不容易熬过了第一年,在升格成老鸟後,我的日子虽然没有特别轻松,但我的心里已较没有压力,也完全适应了部队生活,我在干训班结训後,体能更好了。那应该是我人生中体力达到最颠峰的阶段。因为身体健壮了,我的心情也更为开朗,思维更为开阔。我开始会在部队里给自己创造一些养眼的福利。多亏我掩饰得好。连上同僚多以为我只是爱整新兵,并没发现我其实酷爱年轻的侗体。我还记得,我曾经目睹一个弟兄的巨炮,那东西还没凶起来,就已经够惊人,没想到有回连上弟兄跟他开起玩笑,把那家伙真的搓大,我不得不为那种规格,感到吃惊。
离退伍越近,我自己可运用的时间也开始越来越增加,我很努力地准备着托福考试,很幸运地,退伍後,我很快地拿到美国大学的入学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