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禾躺在塌上,一双玉腿屈起打开,露出隐秘的私处。
他后xue红肿突起,看起来像个嘟着的嫣红小嘴,周围皮rou青紫淤血,霖怜爱地轻轻抚摸着他那处,用食指沾了些水,揉着他的xue口,然后伸出中二食指,缓慢地插入了后xue里。
这小xue现在合不拢了,手指进去的很顺利。
衍禾感觉到一阵刺痛,他那里又麻又辣,便皱着眉头“嘶”了一声。
霖放慢了动作,他感觉到这里头的rou壁shi滑,非常火热,这洞里还残留着绥风的Jingye,所以格外的shi黏,他活动着两根手指,在里面轻轻搅动起来。
每次替衍禾清洁时,霖都要惊叹,人间竟有这么柔软,这么温暖的地方。
霖不禁心想:若是我的孽根能够进去,在这小洞里肆意冲撞,让太子殿下为我呻yin流泪,该是何等的销魂啊。
“噗呲……”
霖弯曲手指往rou壁刮去,带出了一些ye体,里头有白有红,他看了一眼,轻声道:“太子殿下,这里头破了,您忍着些。”
衍禾咬牙点了点头。
于是霖把布巾全部浸shi,裹着自己的两根手指插了进去,手指在小xue里头打着圈抽动,衍禾的肠壁红肿充血,热的不行,这沁凉的布巾正好为它降温,衍禾不禁闭上眼,夹紧屁股,让它摩擦的更狠些。
过了一会儿,霖就把手指连同布巾一起抽了出来,如此反复数次,就清洗好了,他命人换了一盆水,将衍禾全身上下又擦了一遍,衍禾觉得身体干爽,也不如之前那样疼痛了。
衍禾坐起来道:“把我的衣服拿来吧。”
霖迟疑“太子殿下,您还没有上药。”
衍禾微笑:“谢谢,不过,今天不用了。”
他毕竟现在还是太子,而他只是仆人,霖这么想着,道了声遵命就出去了。
衍禾慢吞吞地穿着衣服,他的身上有几处瘀青,活动起来很不方便,后xue那处毕竟受了些摧残,有些辣辣的疼,但是他对于这种程度的疼痛已经十分习惯,衍禾自嘲一声,果真是越来越堕落了。
他收拾好就出了门,东宫的太子正殿早就不属于他,衍禾现在虽然保留了太子头衔,但是已无实权,三个月前衍禾从正殿搬了出来,现住在偏殿旁的一间小屋子里,这处本来用来放置杂物,现在收拾出来,倒也是能住。
住哪儿不是住,死哪儿不是死,衍禾心里狠清楚,什么时候宣布立新太子,什么时候他就能见着母后了,他们母子俩还能比一比谁比谁死的凄惨。
衍禾在东宫里转悠,曾几何时,这里也有一片欢声笑语,如今人烟稀少,不胜荒凉,昔日的好友,敌人,如今都成了他的“常客”。衍禾自嘲地笑笑,他被囚禁在东宫数月,朝廷里的大部分消息还都是他那几个“常客”告诉他的,只是至今他仍不明白。
皇后家的人,除了他,现在早就一个都不剩了,衍禾不明白皇帝到底在等什么,这段时间里,几个皇子将军们打着审讯的幌子来到东宫,折磨jian辱他,让他夜夜在恐惧中入眠。
说到地,他不是父王的亲生子。
衍禾心道:也许皇帝痛恨母后的不忠,皇后死的干脆,于是她的儿子就要接受长久的惩罚,直到他全部腐烂,苟延残喘,方可罢休。
他走着走着,来到东宫的一处小湖边,他自小喜爱游水,以前经常到这儿游几圈,自从母后死了,他就再也没来过这儿了。
衍禾望着那盈盈湖水,眉眼带笑,微风吹拂起他的几根黑发,贴在红润的嘴唇上。
他双腿一弯,猛地跃了下去。
噗通……
噗通噗通……
与此同时,两个暗卫跳入湖中,另一个通风报信。
衍禾对这小湖非常熟悉,入水之后他便向深处游去,湖底下全是水草,又长又密集,衍禾一闪身就藏了进去,那两个暗卫被摇曳的水草遮挡了视线,一时间竟然寻不到人。
他二人便分头寻找,若是溺水之人,必定向上挣扎,且人有浮力,不会沉到湖底,但衍禾一心求死,主动游入深处,这湖底植物繁茂,难以寻迹。
不一会儿,两人就游了上去,这湖底较深,水压大,暗卫虽身体强壮,却也十分难受。
他们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绝望,此时距离太子落水已经有了好一段时间,绥风主上曾经吩咐过他们,旧太子只能死在新太子手中。
衍禾太子本就身体虚弱,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