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只手腕,强压着摁在他脸旁的门板上。
洛云帆无声地用一种哀求的眼神看他,眼睛里的泪都几乎要碎开了。
“……没准儿呢?娱乐圈嘛,穿上衣服是明星,脱了衣服就是婊子。这世道和以前不同了,男艺人爬起床来,一样积极得很。”
那人解决完生理问题,夹着手机打开水龙头,开始洗手。
“你在说哪门子丧气话,胳膊肘往外拐!”不知道对面的人说了什么,他有些郁闷,愤懑地怼道:“做咱们这一行还有什么信仰可言,我告诉你——钱,就是唯一的信仰。”
“你非要相信洛云帆是清白的那我也无话可说。咱就干脆分道扬镳吧。以后要是我捞着什么好处,你也甭想来舔现成。”
……
那人骂骂咧咧地开始擦手,却不知怎么的就是不出去,还在冲着对面的人苦口婆心,一通劝说。
死命咬住嘴唇的大明星根本就不能允许自己在男人恶劣的欺辱中发出任何要命的呻吟,又无力阻止他的动作,就只能害怕地侧过脸来,用那双险些都快要失神的眸子,脆弱又无助地望着对方。
他不可以开口,又不敢弄出太大的动作,于是便只能委曲求全地轻微摇起头来——这双眼睛不愧能在银幕上迷倒万千看客的心,真就像是会说话一样,人世间最动人的喜怒哀乐,都蕴藏在这双眼睛里。
透过一层朦胧不清的水光,他就像是在用那种最卑微的姿态,最委屈的眼神恳求。
在无声地求他,甚至虞向海都可以想象出——他那把好听的嗓子都被这些过分的对待弄得沙哑了,却还是敛着羞耻,用颤抖的声线轻轻对他说,你不要再这样了。
像洛云帆这么骄傲,这么要强的人,竟然也会主动对他低头的吗?
这个从来都把自己的情绪遮掩妥当的大明星,居然也会露出像无处可逃的小动物那种惊慌狼狈的眼神,放下尊严和脸面,这么卑微地求他吗?
真要……多来几次,说不定,他会心软的。
虞向海这么多年来横行猎艳场合,只要看上了,就没有他征服不了的猎物。
然而他的心血却从未如此刻这般澎湃过,他也不明白自己这是什么诡异的想法,只得接连深呼吸了好几下,放开了快要被他掐红的那条大腿。然后,他重新把洛云帆面朝自己一把揽了起来,按在门板上,就着这个紧密相连的姿势,像是永远也不可能满足一样往前面一挺,再次将他下面的小嘴再次填了个满。
洛云帆被他操了多少次了,这还真是头一回被逼到这个地步——那双晃动着泪光的眼睛里全是过于外放的恐惧,既漂亮又凌乱,浸透在快感浪尖的身体不听使唤地夹住男人的腰腹,手也不自觉地抱紧了对方,整个身子都挂在了虞向海的胸怀里,像是怕得快要死掉了。
青筋盘绕的棍状物硬得惊人,将那口明显已经食髓知味的殷红穴口撑得饱涨,炽热勃发的龟头仍旧没有停止抽插,就着淫水不断往外涌出来的状况又一次试图朝里挤进去,毫不留情地砸在了穴心最碰不得的地方——
“……!”
重重的这一下,刺激实在太过了,已经完全突破了可以忍耐的安全阈值。
大明星受到了剧烈的惊吓,在高潮的浪头上拼命朝前弓起身子,若不是被男人强行搂着攀附在对方的身体上,他恐怕就连站都站不稳了。这还是洛云帆第一回被虞向海干到狼狈至此,不得不主动圈着男人的腰杆接受操干,否则……要是被外面的人看到里面多出来一双腿,那狗仔一定会过来查看的。
他狼狈到甚至眼泪都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乱糟糟地沿着他的下巴尖往下淌,凌乱地沾湿了男人齐整雪白的衣襟。
虞向海还在接二连三地操他,洛云帆就那么无声地、不顾一切地咬紧牙齿顽固地抵抗着,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他都快要撑不住了,在那个男人总算是走出大门之后,大明星终于像是被抽空了浑身的力气一样,瘫软着的双腿顿时就挂不住了,虚脱了一般往下滑。
“……爬床是吧。洛洛以前把第一次给了谁?”
虞先生抱着他软绵乖顺的身子坐在马桶上,如同总是戴着镣铐的万兽之王终于放开了手脚,他把洛云帆的两条腿缠在自己腰间,像开闸泄洪似地,就着这个能顶到最深的姿势,粗暴简单地发了狠干他。
“说啊,第一次究竟给谁了?是哪个好命鬼中了大彩?嗯?”他不知为什么格外在意这个,得不到答案就开始烦躁起来,反复地用一种过于低气压的口吻逼问着。
突然一下大开大合的抽插带来更汹涌难敌的快感,流窜着快要将洛云帆逼疯了——至今为止所有的自尊好像都被轰炸得不剩半点碎片,他仰起脖子在男人的肆意侵犯里无声地呜咽着,活像是要被弄坏了似的,在这酸麻要命的高潮来袭里,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不说是吧?不说老子就操死你。”虞向海迫切的需要这个答案——就算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
他的动作也随之变得比刚才还更粗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