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晃晃悠悠,衬着他不知何时变得雾蒙蒙的眸光,和脸颊两侧的潮红,以及这个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完全敞开跨在男人腰上的姿势,即使他不情不愿,却也还是有种格外勾人的视觉效应。
他明明挺正经挺禁欲系的气质,女友粉遍地走,多到万里长城都装不下,却又总是没什么自知之明的在虞向海面前端着些巨星的姿态——而偏偏就是这种微妙的矛盾和反差,让他哪怕衣服穿得整整齐齐,临水照影日月无辉地出现在舞台上,仍旧也还是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性张力。
很色情,很欠操,很想压着他撕开衣服,狠狠地欺负。
洛云帆不明所以地看向男人,煎熬万分地等待着,不明白这次自己又将会遭到什么变态的酷刑折磨。
“大明星明天就要开机了,不会台词都没背吧?背几段出来我听听,也好让我这个金主松口气,免得男主角浑水摸鱼偷懒误工,回头我几个亿全得打水漂了。这可不行。”
他一边这么说,一边故意操到深处,用坚挺的顶端去磨大明星体内最受不住的地方,很快就把人弄得手指都攥得泛了白,整个人像一尾巨浪尖儿上的轻舟茫然无措地颤抖起来。
洛云帆下意识想要蜷起腿,却又因为这个姿势的缘故办不到,他上半身的衣服并没有被完全解开,却又从胸腹的位置朝上掀开了几寸,刚好露出被男人牢牢握住上下颠动的一小半截腰肢,那动作太剧烈,又因为体位的原因进得太深——他像是被那根凶器欺负得狠了一样,哪怕奋力阖紧齿关不想呻吟出声,薄薄的嘴唇也抿得死紧,却也还是在难以抵御的快感情潮中羞耻不堪地破了功,随着被连连顶到最敏感的位置而喘得越来越急促。
虞向海腾出一只手捏住洛云帆漂亮的下颌尖,逼迫他抬起脸,他顺手就拿起那一叠认真写满笔记和标注的剧本,冲他不怀好意勾唇一笑,“那咱们就……念第三页床戏的那段吧。当是提前试练试练?”
“……”洛云帆这时候要是敢松口,就只可能会发出各种羞人难堪的声音来,哪里说得出什么台词。
他把嘴唇咬得更紧,硬是有种抵死不从的架势。
大明星或许不知道自己这样倔强地垂着纤长的眼睫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有多么撩人,简直最大程度地激发出男人原本就张牙舞爪的兽性,恨不得立马就把他弄死在床上。
“你不是最敬业的艺人吗?怎么可以连台词都不背呢。敢糊弄金主爸爸是要接受惩罚的哦。乖乖地把台词背了,我就不惩罚你了,要不然,等会儿下飞机时,你就塞着跳蛋去拍戏吧。”虞向海用温柔的口吻凑到他耳朵旁边,满含情欲的炽热带着点儿别样的情趣,其实根本就不像威胁。
但洛云帆却当真了。
他艰难地张开嘴唇,小口地喘了一下,非常羞耻地别过脸去,用颤得厉害的嗓音低声念了一句:“……无论、无论如何,所有的证据……证据、啊…显示这些连环杀人案,都与你脱不了关系。”
他躲闪的眼睛里已经染上收敛不住的情欲,清凌凌的水光愈聚愈深,像春风吹开破冰消融的湖面撩起动人的涟漪,随着每每被虞向海不偏不倚地撞到最要命的敏感之处,勉强才好不容易组织成句的措辞,就在下一次坏心眼的攻势中又被顶得支离破碎。
洛云帆只要开口就阻挡不了自己发出那种又湿又色的声音,即使他已经尽力了。
唱歌好听的人大抵声音都不差,洛云帆有把清润动人的好嗓子,特别适合唱旋律悠扬的情歌,音域辽阔又绵长,低沉而性感的歌声和他本人讲话时妙语横生的感觉不太一样。
这样的嗓音,刻意压低之后说起电影台词来,杀伤力更是成倍成倍地上涨。
叫起床来,当然更妙不可言。
“我…我从不和女人作对……就算是死…嗯…是死,也……只会死在床上。”
就这么两句,洛云帆才刚一说完就立马再次将嘴唇咬回严丝合缝的状态。
“嗯,还成。不过,不是很熟练。有待进步。”虞向海故作正经地点评道:“念台词可是演员的基本功,你不是影帝吗?就算有干扰因素也不是台词说得断断续续的借口,台词基本素养可是敬业精神的其中一环。大明星,你别忘了在发布会上,当着全国媒体的面前你是多么信誓旦旦的了?无论是导演还是资方都对你寄予厚望,不要让大家失望哦。”
他一句话刚说完就再次直挺挺地撞了进来,凶猛又狂乱的力道占尽了体位的优势,将洛云帆的身体顶得朝上耸起,几乎快要将他的身子贯穿了——没来得及咬紧的叫喘声从他唇中飘了出来,拔高的叫声尾音活像是是被男人操得挑高了上去,有种煽情到吓人的效果。因为面对着的姿势而使得这一下进入得尤为深,龟头直接狠狠地碾在了腔口上,骤然炸开的快感让洛云帆毫无防备,竟就这么抽搐着被一下子撞到射了出来,全部溅开在他的小腹上。
而就在这么要命的高潮袭来的同时,他还在被虞向海持续不断地抽插,次次都顶到那个地方,很快他的身体就在无限被延长的高潮中近乎痉挛般剧烈的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