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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全部定格在最弥足珍贵的回忆里,在时光中打上了恒久不变的烙印。
洛云帆看过每一封寄到他公司的信,无论有多忙,他都会一封一封拆开看。
“不、不…请、快…快住手!虞先生请您……啊啊——”
虞向海继续在他私密的地方施加刺激,还不忘继
洛云帆索性闭上了眼睛,不得不以膝盖弯半蜷曲着的姿势跨坐在男人的腰间,缓慢而艰难地抬高臀部后,朝下方挪动。
任何一丁点的爱意和支持,都是他无论如何也绝对不会放弃、绝对不会割舍的。
洛云帆无力地仰倒在男人的怀抱中,他揪紧虞向海手臂处的衣料,浑身都被高潮浪尖激得狼狈颤抖。哪怕他竭尽全力试图咬紧下唇,也仍旧在刚刚过分强烈的快感中破了功,微微分开的薄唇小口小口地吐出湿润的气息,十根修长的指头都攥得指骨泛白,好像这样就能稍微抵消掉身体内部那一波比一波更恐怖的、近乎快要将他弄疯的陌生浪潮。
洛云帆像是疯了一样狼狈不堪地摇头,即使已经没有什么清明的意识了,他也仍然还是想要拼命控制着不让自己再叫出声来——那真的已经算是用尽全力了,哪怕咬破了嘴唇都还是没能完全做到。
他应该确确实实之前从来都没有做过这么孟浪的事情,再加上紧张和羞惭作祟,不仅动作完全不得要领,而且几乎没有任何可以称得上是取悦亦或风情可言的主动。
如果说真的要以放弃一切作为代价,那么最终只有这个地方、这最后一处像避风港一样柔软栖息的角落,让他一次又一次摔倒了还能再次爬起来,让他能一直竭尽全力地朝前走,让他飞到更高的山峰,望到更辽阔的海洋。
他曾经说过的,他之所以要一直努力变得更好,是因为他不能让粉丝们在人前抬不起头。有人喜欢他是多么值得骄傲的事,所以,他绝对不可以也不可能辜负这些信任。
洛云帆心里不是只有事业,他最在乎的是那些像小星星一样,永远围绕在他身边不离不弃的爱。
为了这些爱,就算要放弃尊严,也没什么不可以。
虞向海一只手圈住大明星在自己眼皮底下胡乱扭动的细腰,抚摸着他的腰窝,另一只大手却恶劣地伸向了他完全打开的两腿之间,按住才被蹂躏过一通的阴蒂再次亵玩揉戳,简直像是要把人活生生地在快感中直接弄死过去。
脱口而出的叫喘带着无比甜腻的尾音,就连他自己听了都会觉得陌生到头皮发麻。
那颗跳蛋必须被持续不断地来回按压受力才能阻止玻璃透光,洛云帆没有办法再进行更复杂的思索,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顾及其他,好像所有的感官在这一刻统统都失去了作用——只有那个被反复撑开插入、被不断填满的穴口依旧保持着鲜明到不可思议的敏感,在性交的摩擦过程中品尝到难以自持的酸痒和酥麻,零零星星地侵噬着他的认知。
“叫得这么淫荡……爽到合不拢腿了吧?大明星,你倒是继续动啊,别停。”
可就算如此——就算他单单只是机械性地坐在男人身上挺动起伏,穴口一次又一次被挤开、来回吞吃肉棒的场景,配上他眉眼低垂、轻咬着下唇的矜持模样,依然还是莫名有种色情到吓人的反差。
或许是极其害怕被外面发现的缘故,洛云帆不得不强迫自己一坐到底,才能让那该死的淫具被性器抵至深处受力点——也就是腔道尽头的宫口,圆滚滚的跳蛋被夹在龟头和极其敏感的膜瓣之间蛮横挤压,在两厢撞击之下,才勉强赶在第五秒到来之前又一次凹陷了回去。
原本狭窄到仅有半个拇指宽的小缝隙如今被一根又粗又长又难看的阴茎整个插满,看上去既勉强又色情,而浅淡干净的肉唇周围挂满了晶莹的蜜液,在过度使用中被摩擦拍打得又红又肿,却仍旧有种恬不知耻含紧了肉棒依依不舍的视觉效果……再加上现在是洛云帆处于上位、顺着身体的重力两腿张开着被性器抵开穴肉从上到下尽根没入,这样一次又一次地挺腰让那根外形可观的肉柱被窄小的嫩穴反复吞吃,濡湿暧昧的姿势连同交圜部位带出来的水声一起,让这场明明充满了屈辱和强迫意味的性事凭添了不少放荡又暧昧的味道。
“啊、呃…啊啊——”他腿间不知何时翘起来的地方在跳蛋触及到腔口的一瞬间像失禁般缴械投降,喷溅出来的精液甚至都弄脏了线条美好的下颌,再色情地一滴滴落在敞开的前襟上。
然而,仍旧没有停止震动的家伙就那样抵在子宫外面,毫不留情地碾压着敏感点,又被性器顶住没有任何后退的余地。骤然炸开在最敏感位置的快感在神经里疯狂直蹿,洛云帆整个人像是被炸开的电流烫到了一样,在情欲中不受控制地被刺激得又一次颤栗起来。
虞向海先前那句话,其实也只说对了一半——
接二连三的高潮把洛云帆弄得神智溃散,他好像已经没有什么思考能力了,也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原本神采盎然的眼睛里连一点焦距都找不到,几乎是浑浑噩噩地随着男人蛊惑的催促上上下下地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