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身上的人并没有收敛的意思,依旧强硬地埋在他体内进进出出。毫无疑问,现在压在他身上的是个优质的alpha,放在平时,乐宴是会喜欢这样的人才的,只是现在时间不对、地点不对、人物不对、人物关系更不对。哪一点都无法让他沉浸其中去享受。
乐宴叹了口气,并不是很想回答他的问题,“……从爻,我们好聚好散不好吗?”
“你现在……嗯……”他刚开口的话被侵犯者一记深顶打断。果然,这种不能自己掌控一切的感觉糟糕透顶,乐宴这么想着,忍着甬道内传来的酥麻开口把他的条件讲完,“你现在出去我不会报警,电视柜左边抽屉的卡包里,蓝色那张,二十万,密码020405。”
“从……从爻?”乐宴试探性地开口,没想到从爻真的很开心地回了一句“晏哥哥。”
乐宴抿抿唇,压下试图跟着声音流出唇舌的色情意味,除了呼吸的沉重和语速的缓慢外与平时一般无二,“左边柜子第二个抽屉,绿色那张卡里有八十万,密码一样。总共一百万两张你都拿走……”
从爻懂乐宴未尽的话,他刚拿下第一个影帝,事业正在起步,乐宴无非是要他考虑自己那一片光明的前途能不能受得住两人如今这种不正当关系的惊天绯闻,可他
“从爻,你就不怕……”乐宴见哄着不行,立马就要威胁,只是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是谁?他明明记得自己应该还在酒桌上忽悠那群人给他砸钱拍片子,难道……不对,他在圈子里摸爬滚打这么些年,早就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他还有用况且那些腌臜事他又不是不知道,那些人不会这么自掘坟墓的……是谁?
“……喜欢,可是从爻,我们已经结束了。”说喜欢当然是假的,从始至终乐宴不过将这段关系当做同其他关系一样的各取所需。可他开始慌了,从刚才起他的身体就不受控制,他能感觉得到,那处入口被逐渐顶开,或者说是自己逐渐张开一个小口。
乐宴蜷起脚趾忍过这阵强烈的爽意,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倒是取悦了埋进他身体的alpha。他动作慢下来,显得温柔许多,倒像是乐宴还掌握着主导权时的样子,如果是他骑在侵犯者跨上并且双手没被绑住的话。
“你!嗯……”乐宴的哼声染上了一点哭腔,他大喘了几口气,好歹这几年的摸爬滚打教会了他什么叫形势比人强,于是他软化了一点态度压着火气开口,“从爻,你先松开我,我们好好谈谈?”
“我不怕,晏哥哥教我的,做事之前要考虑清楚后果自己能不能支付得起。我豁得出去,我只是想要晏哥哥的喜欢。晏哥哥呢?真的放的下吗?付出这么多年得来的地位,舍得吗?”
闻言,从爻停下动作,上手去揉乐宴的臀肉。饱满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随着手指位置的变化留下一道道压痕又迅速消失,“我好喜欢晏哥哥,晏哥哥呢,喜欢我吗?”他没有回答而是问了个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
从爻沉默了一会,他俯下身凑近乐宴的耳畔,“晏哥哥自己知道吗?你在床上撒谎的时候下面会咬得好紧。”他看着乐宴藏在头发里的耳朵尖漫上一层薄红。他清楚他身下这位看起来面善的beta并不是在害臊,他只是情动了。乐宴平日里的荤话比这还要过分,每每这种时刻害臊的都是从爻。不止从前,现在也是一样的,明明话是从他自己嘴里吐出来的,但被这句话羞红了脸的也是他。
侵犯者听到这话愣了一会,乐宴本以为是他接受了这个条件,他刚松了一口气,下一秒体内那属于alpha的庞大器物便再次动了起来,比方才更为激烈的抽送叫他忍不住轻轻低吟出声。那人一下又一下地将性器顶进他紧致的穴道内,每一次都比方才更深更重,甚至几次触碰到了他更深处的宫口,就是这几下让他差点没忍住再次泄身。
。
从爻?这么仔细一想他好像确实在从爻面前提过一嘴这边的房子,只不过难为他能找得到。
重回熟悉的频率让乐宴有了点余力去思考这个人到底是谁。显然他不是为钱,那便是为色了。只是这样他更迷惑了,他并不是那种甜美娇小又诱人的omega,近几年也不再年轻气盛地去说些实话得罪人,对情人更是在圈内有口皆碑、好聚好散,除了从爻。
“晏哥哥喜欢我吗?”从爻将龟头顶端抵在乐宴宫口上开始细细地磨。
除了疑惑他那一瞬间涌上头的还有恼怒,就算他对于这种事底线很低也从来没在青天白日的时候做过。伴随着恼怒的是发觉双手被紧紧绑在身后所带来的的耻辱。同样,耻辱带来的还有冷静。
从爻不为所动,将他翻了个面,要他跪着。他手被绑着没办法支撑,只能上半身紧紧贴着被晒得暖暖的被子,而细腰塌下去屁股高高翘起,被摆成了一个邀请的姿态。乳头在他醒来之前被狠狠玩弄过,现在已经红肿的不成样子,左边甚至有些微微破皮,摩擦在被子上,疼大于爽。从爻又重新插回去,进得比任何一次都深。
乐宴立马微微皱起眉,冷硬地命令道:“出去,拿上那两张卡,立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