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那样楚楚可怜的青年,却只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不断的插入、摩擦、顶弄,示要用自己的肉棒征服这朵高冷的花。
然而直到最后,青年也没有为他敞开身体。一直紧紧吸裹着他阳具的嫩穴被干的红透翻开也依然排斥的紧紧闭合着,拒绝着他的造访。
商秦溭本没有什么特别的性癖,然而那一幕自那之后就深深烙印在了脑海里,穿着婚服的青年,被侵犯、被凌辱,而他却在紧张的利益与感情交割中,在最后做出了选择。
其实,当时的他是更想看着舒朗被轮奸,然后自己也上去,贯穿那被轮奸后射满不同男人精液的脏穴。
在他不情愿的绝望表情下,狠狠弄坏他,占有他,看着他彻底堕落、糜烂,成为一朵散发着致命毒性的娇艳花儿。
捅了两下身下青年的肛门里水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松。商秦溭索然无味的抽出湿淋淋的性器,掰开女人的肉臀狠狠顶了进去。
女人又是一声娇喘,男人们多是用她的前穴,肛交的次数少之又少,商秦溭顶进去时便尝到了恰到好处的包裹。
女人被后面的强烈刺激弄得舌头吐出,疯狂的在青年身上抓扯着。
“啊~啊~屁眼,屁眼要坏了!啊嗯,好厉害,好棒!好大!鸡巴,还要吃大鸡巴,狠狠操我!”
女人叫的放浪不堪,中心也被青年捅的骚水长流。商秦溭抽出性器,又插回了青年的屁股里。
青年闷哼一声,脸上被干的潮红一片。
他真的爱死了和商秦溭做爱的感觉,这个男人玩起来太疯了。然而他只是男人众多个泄欲工具中的一个,他很清楚,在商秦溭心里,他什么都不是。
不甘心的看向闪烁的电视机画面。
他并不笨,也不是真的不会来事。只是商秦溭喜欢他被人骗的样子,他知道这个男人喜欢什么样的。
干净的、单纯的、爽朗温柔,会不怕他,愿意走进他心底的那种光...
然而无论他怎么模仿,也只是拙劣的赝品,一切不甘心在见到那个藏在心中的白月光真人后烟消云散。
容貌能整容,但气质感觉整不来。
何况那是一张自信的也的确漂亮的令人惊叹的脸。商秦溭的朋友调侃过,人家穿着衣服的样子都比他们脱光了衣服搔首弄姿吸引人。
面对那个人时,他根本嫉妒不起来。原本想过的毁容什么的,在面对那张脸时,只剩下一份惋惜。
难怪能叫商秦溭如此疯狂的痴迷他,然而在隐约探知到这样的人也曾对商秦溭臣服甚至出卖身体时。
他心里升腾起了一种隐秘的兴奋感。
这根令那个人又哭又叫的肉棒如今也插入了他的体内令他欲仙欲死,他有种怪异的冲动,想跟那个人一起跟商秦溭做一次。
看着商秦溭侵犯他,然后他下流的舔着两人的交合处。
看着对方被剥下那层谪仙的皮,跟他身下的女人一样露出淫乱下贱的表情。
“贱货!在想什么?看什么看的这么兴奋,鸡巴都馋的流水了!”
商秦溭抬起他的下巴危险的问道,青年对上男人漆黑没有光的眼睛如被蛊惑一般,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我想看你,操那个舒朗!”
男人抿紧的唇微微勾起。
“那你愿意帮我吗?”
青年痴痴地看着他。
“什么?”
商秦溭凑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去接近他,找机会...跟他制造绯闻。”
青年吓的一哆嗦。
“老,老板!对不起,我不是...我没有对他有非分之想!”
“想什么,就你这种货色也近不了他的身,我就是要恶心恶心某些人而已。”
说罢再度在青年身后驰骋开来,连带着身下的女人也被弄的啊啊叫唤。
“操!把屁眼跟逼夹紧点!”
三人串烧着来了一发,商秦溭换了保险套又让女人为青年口交,自己享用起女人的上下两个灌满了青年精液的骚洞。
他不在意女人会不会因为别人的中出怀孕,他也不会给任何一个女人获得自己精液的机会。真有不长眼的,他也不会看在孩子份上网开一面,所以当他情人的男女都很乖,从不妄想能靠孩子留住这人。
女人承受着商秦溭与青年的密集性爱,早已被爽的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到最后已经翻倒在床下袒露着被湿漉漉的两副肉穴。
而床上的男人还在和青年酣战,从晚上七点一直玩到凌晨两点,三人才睡下。
图鲸进这间屋子时就闻到里头各种精液和淫水的味道。用过的保险套和纸巾四处丢弃,女人赤裸着身体胸罩的肩带松松的搭在臂膀上整个人柔弱无骨的依偎在商秦溭背上,商秦溭怀里则躺着那个有着和舒朗相似发色的青年。
在图鲸进来的一瞬间商秦溭就醒了,他睁开眼,清明的视线跟站在床边的湛蓝色对上。
然而动作慢了